“你让玉髓说有重要的事,我丢下一堆要务便赶来,你且别急,慢慢道来!”白将军疑惑道。
他虽是淑妃兄长,但男女有别,君臣更有别,白淑妃把他拉到内室,此事应该干系重大!
白淑妃坐下来,猛喝了两口茶,顺了顺(xiōng)口,挑眉问:“哥哥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苏贵妃!我那时尚未入宫,却也听的一些,说苏贵妃偷人,被赐死,连同她襁褓中的孩子也遭投井溺死!”
白将脸色微微变了变,更加疑惑,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早就没什么作用。
当年虽还了苏贵妃清白,也惩治了陷害她的越贵妃,但孩子不知所终,已经成了谜案。
“这是皇上与太后共同处置的一桩案子,为了皇家颜面,这多年来谁也不敢提,说不定那孩子早就不在人世了,妹妹从何处听得此事?”
白淑妃心下一惊,脸色微微发白,(shēn)体也开始发抖起来,看来那秦显说的多半是真的了。
她急忙道:“兄长,大事不妙,你我辛苦盘算的棋局,恐怕要被一人所破,此事我三言两语说道不清楚,恐怕时间上也来不及与你细说!苏贵妃的女儿,应该就是秦念白!”
“啪嗒!”
白将军吃惊的将手里的杯子打碎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再次问道:“妹子,此事关系重大,又是宫中忌讳,你可不准乱说!那秦念白怎么可能是苏贵妃的女儿!”
如果秦念白是苏贵妃的女儿,岂不是摇(shēn)一变成了公主,加上皇上太后对苏贵妃与她的愧疚之心,被流放的何琰极有可能无罪释放!
掌管边关的苏将军即苏贵妃之弟,也会被调回京城!
白淑妃手心发汗,有些哆嗦的道:“是那秦显亲自与我说的,他受了些刑,断然不敢说慌,他说秦念白脖子上的羊脂玉佩可为证!”
“这件事先不要张扬,秦念白脖子上的玉佩,我马上派人去查证,把那秦显放了,这可是在后宫,若太后知道了,你左右解释不清!”
白将军站起来,眼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杀气,语气严肃的吼道。
“嗯嗯,秦显被关在偏(diàn),我马上就叫人放人!”白淑妃也慌张的站起来。
毕竟他们触及到了皇上太后的忌讳,事有差错,不仅仅会影响整体大局计划,稍不慎更会功亏一篑!
白淑妃刚要出去喊人,就见玉髓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将军,守着那奴婢的太监小(yǔn)子说,刘太医给那女婢上完药,无意间提起,他早上去寿康宫给太后治头风,听说太后的雪团不见了,太后因此才犯了病,派人四处找雪团,听说还要在各宫搜寻!”
“又是那只死猫!哼,不在我宫里,他们要是来找,就告诉他们!”
提起那只猫她就来气,上次好好的,差点被那只猫险些抓伤了脸,要不是太后宠(ài)那只畜生,她早就当场叫人将猫开膛破肚,活剐了,以消此恨!
“娘娘,您怎么忘了,秦显大人跟那(jiàn)人还在偏(diàn)呢,要是让他们看见,如何解释?”玉髓低着头,焦急的道。
白淑妃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脸急切的看向白将军,“兄长,这可如何是好!”
白将军倒是十分坦然,正背着手,扬起头,淡淡的吩咐,“妹子,你还太嫩了些,太后这个老妖婆,连我都怕不是对手,你赶紧把那秦大人请过来,我与他喝喝茶,叙叙旧!”
大不了,他就对外声称,本是来淑妃宫中叙旧,见秦大人在后宫踱步,像是迷了路,又听说要见太后,自己觉得事关重大,才将他请来玉兰宫,但稍后便引他去见太后罢了!
淑妃点头,赶紧让下面人去办。
不多时,玉髓便领着一脸恐惧,衣服凌乱,帽子也歪歪斜斜,左手手指缠着纱布的秦显走过来。
“你们是怎么伺候人的?还不赶紧给秦大人整理整理!”见此状况,白将军故意冷声呵斥道。
旁边的丫鬟婆子赶紧走过来为秦显拉好衣裳,扶好帽子。
秦显则受宠若惊,以为有什么可怕的刑罚等着,他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发着抖道:“娘娘,将军,下官知道的都说了,绝无隐瞒!娘娘,将军明鉴!”
“哎呀,我说秦大人你怎弄得如此狼狈呀,不就迷个路摔断了手指嘛,快快请坐,来人,把上好的点心茶水拿上来!”
白将军赶紧笑着过去将他扶了起来,语气十分和善的说道。
秦显一时半会不知所措,抬头又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脸色不好的白淑妃,实在不知何故,又要跪下。
却被白将军一手抓起衣领,直接提了起来,眼里冒着杀气,语气犀利如煞鬼,“我叫你坐你就坐,你可听清楚,我刚才说的,你在宫里迷了路,摔断了手指,若是敢对外多说一个字,本将军让你生不如死,你全家老老少少也会陪你一同上西天!”
“是是是,下官尊命,下官准命!”秦显颤颤巍巍的拱起手,语气也口齿不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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