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女告退!”秦念白点头微笑道。
毕竟陷害自己的人是皇后,关系到朝廷安稳,确实轻易动不得!
难怪何琰传信给自己,要自己暂时忍耐!
秦念白出去后,太后又示意两个太医退下,整个寝(diàn)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太后下慢央央抬了抬眼皮,脸上的冷漠之色也更加凝重,沉稳中带着很辣说道:“你们知道,哀家为什么要把朝阳喊出去?但是哀家不想让她知道后宫的这些丑陋手段,寒了她的心!”
她说着怒气上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柔软的坐垫。
皇上有些不明所以,便问道:“母后的意思是,下毒这事另有其人,并不是昭阳?”
他疑惑,种种证据都指向秦念白,旁人根本没机会下手,寿康宫的每一个奴才都是知根知底的。
如果有人要毒害太后,也不会等到秦念白进宫再做行动!
太后又瞥了一眼低着头的皇后,冷声道:“哀家是上了年纪,但耳聪目明,还不至于糊涂到看不清是非,那个人已经愚蠢至此了吗?她不为自己着想,难道连自己后代的前程都不要了吗?”
太后的话让皇后心下一惊,额头上立马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手脚发抖的厉害!
难道太后知道是自己派人动了手脚?而她的那些话,是警告自己,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太子?
自己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后会维护秦念白,以为二人从此离了心,自己(rì)后便更好动手。
不到最后,自己绝对不能承认,不然皇上知道了,一定会殃及太子!
而皇上则一头雾水,太后这话意有所指,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皇后,心中也有些怀疑,但想想绝不可能。
“母后,您既然知道了此人,何不揪出来!”皇上向太后求证,以保皇后清白。
“既然不想站出来承认,那哀家只好传证人了,来人,把人带上来!”太后冷喝一声。
外面候着的雨姑姑听到声音,便转向偏(diàn)去把碧荷带了上来。
见雨姑姑押着碧荷推门而入,皇后又一阵心惊胆战,这个奴婢是她先前就训练好,以备不时之需,做事谨慎又机灵,怎么会被抓了?
那奴婢一见这阵仗,大体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她害怕的跪在地上,声音发抖的,“奴婢拜见皇上皇后,太后……”
“皇后,人已经带来了,你来问吧,哀家乏累了!”太后说着,故意闭上了眼睛。
皇上也以旁观的姿势,想知道这个奴婢到底怎么下毒的。
而碧荷一见要皇后审问自己,便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又磕头又喊冤的道:“皇后(diàn)下,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偷了个懒,雨姑姑就带人跑来捆了奴婢……”
皇后脸色煞白,太后既然把人给抓来了,就证明知道是自己,问与不问都没有意义。
多说一句辩驳的话,自己也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今之计,只能把全部罪责推在这碧荷(shēn)上。
“你为何要对太后下毒,陷害公主,谁派你来的……”皇后故作愤怒的质问道。
“奴婢没有,皇后(diàn)下,救命!”碧荷见皇后不打算救自己,心中又怕又怨,拼命的摇着头。
“你还不肯说,难道真要本宫动刑吗?”皇后怒声道。
碧荷眼中尽是绝望,低着头,“是,是奴婢!”
她不敢把皇后供出来,毕竟她全家的(xìng)命都在皇后手里,她只祈求皇后看在往(rì)自己尽心尽力替她做事的份上,不要牵连她的家人!
皇上似乎也来了兴趣,偏着头,一个小小的奴婢,哪有这等本事。
毕竟刚刚皇后那慌张的神(qíng),他看在眼里,联想到了太后说的话,不免怀疑(shēn)边这位贤德的皇后。
但又想到皇后为了顾及昭阳的名声,自己中毒也不说,让他内心感到十分的矛盾。
他不等皇后说话,就提前问道:“是谁让你来的?不说,朕不止把你凌迟处死,还要将你满门抄斩!”
碧荷一听到祸及家人,不由自主的看向皇后,她们原先就想好了对策,若是东窗事发,就把事推到玉兰宫头上!
“只要皇上皇后饶了奴婢家人,奴婢就供出幕后主使……”
碧荷话未说完,皇后便道:“本宫答应你,你快说就是了!”
皇上微微皱眉,皇后的端庄持重,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奴婢惊的(dàng)然无存,让他心里的疑团更加重了。
随后,碧荷果然把罪责推在玉兰宫(shēn)上,还说起十几天前,秦念白让白淑妃处罚了侍女玉髓的事,增加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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