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朕给你做主!”皇上看到那张高肿的脸,又忍不住的笑起来,拍了拍白淑妃的肩膀。
玉髓眼中惊现一丝狠毒,跪直了(shēn)体,“回娘娘,奴婢脸上的伤是凤凰宫的大宫女小清所为,只因公主(diàn)下要奴婢留下来喝茶再走,奴婢言娘娘在等着,公主体恤,让奴婢离开。奴婢前脚刚离开凤凰宫,小清姑娘便追了上来,说奴婢不将她放在眼里,便出手打了奴婢,还说,别说是奴婢,就算是我们娘娘,也不敢得罪昭阳(diàn)下!奴婢分辨几句,又被她叫人按住狠狠的打了几耳光!”
玉髓一边说,一边用手帕遮住脸,委屈地哭着。
皇上脸上无变化,只是冷眼旁观玉髓的说法,一个小小的奴婢,跟自己珍贵的朝阳公主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打了就打了。
直到白淑妃的话,让他脸上的神(qíng)动了动。
“皇上,昭阳(diàn)下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她自会约束宫人,只是她还蒙在鼓里,若放任如此恶奴留在(diàn)下(shēn)边,只怕会误了(diàn)下的清誉,今天打了臣妾的奴婢,臣妾倒不会追究,因为知道不是张扬所为,明(rì)打的皇后或者太后的奴婢,传扬出去,前朝又要留言四起了!”
白淑妃的话说的十分恳切,没有一句是为玉髓分辨,句句都在为昭阳公主和皇上着想。
皇上脸色有些(yīn)沉,淑妃的话说得在理,如今是关键时刻,昭阳那边可不能出乱子。
他随即喊来外面的大太监刘喜,“你传朕的旨意下去,将昭阳(shēn)边的大宫女小清扁到杂役房去,昭阳有什么不满的可以来见朕!”
刘喜神(qíng)微微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碍于白淑妃在旁边,他便不好插嘴,只得退了下去。
这事让皇上(qíng)绪受到影响,也没心思再待在白淑妃(shēn)边,吃完饭便摆驾回勤政(diàn)。
一路上,刘喜站在皇上步撵旁边,撇了撇皇上的神色,试探(xìng)的问道:“皇上,您消消气,扁折(diàn)下(shēn)边奴婢的事,奴才有话想说,不然总堵在奴才心里,生怕将来伤了皇上(diàn)下的父女之(qíng)。”
皇上冷漠着脸目视前方,让刘喜有些忐忑,这说明了,如果自己说的不在皇上心坎上,那就等着被治罪吧。
如果自己就此不说了,也定会引起皇上疑心,说不定明天就有人顶自己的位置上御前伺候!
“那小清是(diàn)下潜邸时的忠仆,那叫一个忠心耿耿,(diàn)下一路荆棘都是她陪着,像是那玉髓口不择言,误撞了(diàn)下……”
刘喜一边说一边观察皇上的脸色,眼看皇上脸上的神(qíng)越来越凝重,他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到了勤政(diàn),刘喜一路伺候皇上茶水点心,皇上未提治罪自己的话,但其脸色更是(yīn)沉的可怕。
刘喜的话确实说到了点子上,皇上也听出了端倪,但他已经下了圣旨,如果此刻收了回去,白淑妃那边定会与白家连着干系,这才是他恼怒的。
“刘喜,拟旨,明天一早就去凤凰宫传旨,将奴婢先扁到杂役房,过两天在放回去!”皇上在御案前转来转去,片刻后脸上的(yīn)霾神色缓和了许多。
刘喜也知道事(qíng)有了转换之地,便高兴的下去离职了。
在皇上(shēn)边伺候,除了察言观色,了解皇上心思的本事,让皇上知道你的价值也是极为重要的,否则,一般人不知死多少次了!更不会在御前长久的伺候!
与此同时,白淑妃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凤凰宫。
“淑妃娘娘怎么得空过来!”秦念白知道她过来,又拿出那副病怏怏的模样,靠在软榻上接待她。
白淑妃走上来,脸色有些为难,眼中的狡黠之色却浓烈无比。
“昭阳,你还不知道吧,皇上要下旨将小清姑娘贬到杂役房了,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了这事!”
秦念白疑惑道:“小清好好的,从未出什么差错,父皇为何要将她贬到杂役房?”
“玉髓,你走上来让(diàn)下看看你的脸!告诉(diàn)下怎么回事?”白淑妃道。
玉髓戴着面纱走了上来,将面纱轻轻揭下,脸肿的像个胖娃娃,秦念白也险些没憋住笑出来。
“娘娘,这是……”她轻轻咳了咳疑惑的问。
“是,奴婢从凤凰宫出来后碰到了如素姑姑,她知道奴婢是从(diàn)下宫里出去的,出口便说我们娘娘跟您勾结要害皇后娘娘,奴婢上前分辨,便被她打成这副模样!”玉髓哭着道。
“我原是想带着玉髓去凤霞宫讨个说法,不料皇上要过来,这事就耽搁了,皇上用完晚善便离开了,我才又带着玉髓要去凤霞宫,不料在门口便听到刘公公说要传旨扁小清去杂役房!”
白淑妃又赶紧接着道,她明白,以秦念白的聪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念白确实聪明睿智,但得知了白淑妃利用她的事(qíng),自然不会全然听信白淑妃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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