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赌一把,便大着胆子,把心一横轻轻将门关上。
端着手,很镇定的又走过来,仔细的道:“侯爷,夫人让您将醒酒汤喝了,她才会过来,不然,就不来了。”
何琰微微抬头,酒的后劲太足,他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丫鬟到底是谁了,只知道,不是自己的夫人。
又急着相见秦念白,便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把醒酒汤一饮而尽,道:“我喝了,你去告诉夫人,让她别陪那个小崽子了,赶紧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您等着,夫人马上就到!”
珍珍低头福身,声音有些发抖的道。
见何琰靠在软塌上,静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珍珍就大着胆子,靠近。
理软塌只有一步之遥,她才害怕的停下来,手心已经冒汗滴水了,额头上也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
心跳的碰碰作响,珍珍捂着胸口,赶紧向后退出好几步。
才从怀里把一包香粉拿出来,往自己身上洒了许多,又涂抹在脖子脸颊上。
这是夫人常用来薰衣裳的茉莉香粉,侯爷应该会把自己认成夫人了吧。
靠在软塌上的何琰,因为药效起作用了,浑身燥热,开始拉开了衣领子散热。
闻到那股茉莉花香,何琰以为是秦念白过来了,就迷糊的起身坐起来,喊到:“是夫人来了?”
珍珍战战兢兢,试探性的答了一声,“是我。”
醒酒汤里加了那药,就不起什么作用了,反倒是那药效起作用。
“阿白,过来!”何琰伸出手,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
珍珍迟迟不敢过去,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何琰,等着药效最浓时,她才动身。
与此同时,秦念白已经给小平安把被子盖上了,正要离开,小平安又不太高兴的样子问她道:
“母亲,你已经好久没有陪孩儿了,你天天去陪父亲,是不是父亲比孩儿重要?”
秦念白无奈的笑了笑,“哪有这种事,母亲跟父亲都是爱你的,你们对母亲来说,一样重要!”
听到这话,小平安才露出了笑容,拉着秦念白的手道:“孩儿长大了,知道父亲说的话,只是孩儿实在想母亲。”又伸出食指,期待的,“母亲可否再陪孩儿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嗯,好吧,就再陪你一会儿!”秦念白笑着在他小脸上啵了一口,反正何琰就醒了,等不来她,也会自己过来找。
小平安高兴的便要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打开后,里面是用毛笔歪歪斜斜的画着的三个小人。
他指着画说,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父亲,另一个是自己……
后院正房内,珍珍已经被何琰拉过来,按在软塌上,摸着她的脸,眼神迷离的说着情话。
“阿白,我的整颗心已经被你站满了,只盼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此刻,好像要了你!”
珍珍又羞又怕,面部表情十分僵硬,如果此时被人发现,事又没成,她就完了。
她主动环住何琰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唇,却被何琰用手挡住。
“乖,今日不行,你忘了,你还在月信中,我怕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了,你今日去哄那小兔崽子。”
何琰说着就起身来,一把将珍珍拉了起来。
然后扶着头朝着外面走去,他实在是憋着一股欲,火无处发泄。
一出门,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他总算好受了一些,但还是不够,便朝着花园的方向过去,那边有几个大水缸可以有冷水。
屋里,珍珍呆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衣衫有些不整,头发也松了,就是没有发生该发生的事。
她眼里露出一抹狠色,拿下发簪,狠狠往手腕上一扎,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她将血滴在雪白皮毛制成的软塌上,故意把自己的手帕跟肚兜留在上面,才赶紧穿好衣裳,弄好发簪。
又把碗里的醒酒汤残渍拿茶水冲洗一遍,才像没事人一样跑出去。
此时,何琰已经走到花园,他拿起水缸里旁边的瓢,舀了一满瓢冷水往头上一浇,冷水使他很快清醒过来。
“谁在里面!”一个拿灯笼的小厮路过,听到声音,跑过来喊道。
“是本侯,别嚷嚷!”何琰平静道。
小厮赶紧过去扶着何琰,见他湿透了,又把自己披风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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