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门开,一女将军领着一个文弱小厮走进了将军府。
“夫君,今儿个怎么舍得来太爷的厢房,夫君,夫!”
一红刃架在了虞纯姬的脖颈之上。
“你若再叫夫君,你会死!”
虞纯姬见刀架脖颈,却是改了口吻,只是这女子对凛凡是左一句关心,右一句问候,孝顺之相倒是惹得厢房外的众仆人甚是欢愉。
“你这女子,又是想要搞什么鬼?”
凛尘没有了好生色,一见纯姬心烦意乱,便转了身子,欲离开厢房。
“凛尘,你不待见我可以,却总要关心下你的爹爹,我特意从山中请来了这位绝世大夫,会用些奇特手段给咱的爹爹治治腰病,很灵验的,你先别走。”
纯姬今日却是没有恶意,凛凡如此之状,凛尘也应陪在身边,便停下了足,吩咐这小厮给爹好好瞧瞧。
数十银针插于全身,凛凡吃痛,暗中大骂纯姬,做个戏而已,何故如此以假乱真,真的插上诸多银针,疼得好似要了自己的命。
小厮一阵捣鼓之后加上装神弄鬼狂跳一番,凛凡却是直起了腰,左右摇摆两下,欢喜言道自己的腰疼舒缓了一些,不似刚刚那番疼得挠心。
虞纯姬微咳三声,凛凡会意,如此重病,再好的神医也不能瞬间将其根治,凛将军绝非愚钝之辈,立马现出生龙活虎之态恐遭凛尘猜疑便继续倒于床上,只是不似先前那般苦苦哀嚎,却是一动不动,闭嘴不言。
“将军!”小厮捣鼓得满头大汗,总算开口,“太爷的腰乃奇腰,小厮已经为其施针,虽能暂时缓解疼痛,但太爷此腰需要静养,我这有十副药方,将军每日煎熬两副,好生照料,五日之后我再来把脉,根据恢复情况再开草药。”
凛尘拜过小厮,侧目床榻之上静卧的凛凡,便是定下神思,这几日休假便就好好照料重病的凛凡,其他军机要事暂且搁下,先好好的尽上几天孝道。
虞纯姬见凛尘已经被安抚下来便言道自己还有差事要办,离开了府衙,厢房之中,只剩凛尘一勺又一勺,将汤药灌入卧床的凛凡老太爷。
“嗯,真苦!”
……
城墙之上,沉香被绑于树桩之上,对着午日的烈阳暴晒。
“水……水!”
东秋如今正值末春,烈阳高照,甚是炎热。
沉香已被绑于木桩两日之久,却未沾半滴清水,树桩两旁两小兵手握水袋,昏昏入睡,清水一滴一滴滴洒城墙之上,汇成细流,流至沉香的足下。
突然,一女子将小兵的水袋拿上,置于沉香嘴前一寸,将全袋清水倒至地上。
“虞纯姬,你这恶女人,害得珍香无法成婚,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啪!”
一巴掌打在了沉香的脸颊之上,虞纯姬面如鬼火,将水袋往城墙之下一扔,揪起了沉香的头发。
“渴不渴,渴死你!”
纯姬好似发疯的野兽,平儿个也就只能做个布偶写上沉香的名字刺上一刺,如今沉香已落自己之手,便扔掉了那无用的布偶,直接在沉香身上瞎造。
“你这女人,还指望着凛尘来救你是不,告诉你,凛尘现已被罢官职,冷禁将军府,已经出不来了,你们就等死吧,想活命啊,求你们的那个扫把星李珍香出来啊,躲在暗处当缩头乌龟算个甚。”
“闭嘴!”沉香听闻纯姬如此撒泼,狂怒之气轰凌城墙内外。
“若珍香临城,还轮得到你这手下败将在本姑娘面前瞎造!”
一青剑顿架沉香的脖颈,虞纯姬头脑气炸,再也望不得沉香如此刚烈之相。
“本将就先斩了你,看本将与那个李珍香到底谁才是手下败将!”
青剑扬起,直劈沉香的头。
“虞纯姬,本姑娘誓死不屈!”
“砰!”
一箭穿过虞纯姬的军帽,随即落在了纯姬下劈的军刀之上,将纯姬手中的青剑震飞,轰插于城墙瓦壁之上。
虞纯姬抚着被混白箭气几乎震断的双手,恶煞骂道:“是哪个恶贼敢刺下本将的剑?”
一骁勇刚烈之音从城下袭来,刺破乾坤。
“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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