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不放下弓箭,下马受缚,本将当场踢下沉香的脑袋!”
纯姬的脚丫越发用力,沉香脸部涨红,几欲气绝。
“放肆!”珍香突地将弓箭扔掷青天,“不就是下马跟你们走一趟,如此兴师动众,也不怕伤了你们的身子。”
珍香下马,张刀挥手,众小兵拥上,捆绑珍香,压跪于地。
“虞纯姬,我已受缚,若想让本都待会在街上不为难你的话,给沉香喝水!”
纯姬一愣,虽说珍香被绑,但是凛尘被自己和凛凡拖于府衙之内,并不知晓自己私自向禁军下令捉拿李珍香之事,李珍香押送至刑部必将经过将军府衙大门,若是李珍香在街上昏闹,凛尘出府,却是不知凛尘会做出何等大逆不道之事,不如暂且一退,随了这城下珍香的性子,反正人已落入自个之手,入了刑部天牢再好生待着便是。
一水袋塞进了沉香的口中,沉香一饮而尽,虚弱的身子瞬间恢复精气,却是望着城墙之下的李珍香,心痛不已。
大街之上,珍香被绑住双腕,牵于街道中央。
城内百姓纷纷哄跑而出,却是不知这将军所犯何事,李珍香通敌的皇榜由于凛尘在东灵帝面前强加阻挠,却是没有贴在大都城内。
城墙之上,独臂衣袖飘飘,望向牵于街中的李珍香隐隐昏笑。
“嘿,你这将军,快十八年了,可得被抓了!”
……
“哎哟,腰疼,腰疼!”
将军府衙,凛凡又在红幔之内一顿瞎造。
“快,将军,快,你爹不行了,在床榻上摔来摔去,婢女们都不敢近身服侍。”
凛尘被白管家叫出厢房,领着一起,跑向凛凡的红帐。
厢房之内,凛尘掀开红幔,只见床榻之上,棉被撕碎,被中的棉花如同天女散花,飘飘在温红的幔中。
床上,凛凡面色红润,器宇不凡,却是捂着两边的腰,好似生无可恋。
“药,药,我要汤药,快跟我喂药,你这没良心的将军,快去拿药给我喂药!”
凛尘却是捉急,凛凡如此痛苦,自个心也难受,便是昏跑出厢房,去厨房拿药想着能为自己的爹缓解一些疼痛。
军马踏踏,马后,一众人等牵于一女子,从将军府衙大门而过。
步伐匆匆,门后,一骁勇将军心系父将,擦过朱红的府衙大门。
门前门后,一对佳人的脑袋猛然而立,缓缓侧向紧闭的朱红府衙大门。
门前门后,一片死寂,却无任何声响,谁也不曾发觉对方。
院内的一株古树再落香花。
春风一肆,吹零香花两瓣,一瓣飘于院内,一瓣飞离院外,两瓣同落,贴于两人足下。
两人驻足,拾起香瓣,再度隔门相望。
门内,凛凡的哀嚎响起,门外,小兵的催促依旧,两人侧目的朱红的大门,却是依旧紧闭,无人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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