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郝赦不再管城下将军之态,立马离了城墙,直接飞向城下从马上昏厥倒下的李珍香。
……
城外,局势扭转,北寒军兵占领了最高地,朝着城下的东秋大军狂肆猛攻。
“将军,咱有战舰,上船攻破这东崎城的水闸吧!”
一将领见东秋穷途末路,便想到了水军,问向将军是否能从东秋城水闸通过。
将军摇头,此水闸由坚硬的青石堆砌,自己的战舰无法将其摧毁,况且,此次作战的战船乃自己这几月来新造,在东崎城中还留有近百艘以前余留下来的旧战舰。
虽说那百艘战舰上没有装载大炮,却也是坚固异常,难以崩摧。
而最为头疼的是,自己在城外的百艘战船上的火药在此战之中近乎全全使用殆尽,此时的战舰,便是和东崎城中的战舰无异,如若贸然攻之,恐怕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届时,自己的大军全军覆没,别说东崎城攻抢不下,就连皇城也会失守沦陷。
“那……那将军,现在如何是好?”
凛尘无奈,望了一眼身后的战舰:“众军撤退,立即上船,沿着沧河而上,退守下座城池。”
“诺!”
将领得令,命向众人,立即退军,东秋保存实力,坚守剩下的小半江山。
众军撤退,踏上战舰甲板,百艘战舰便是浩浩荡荡,逆水而上,驶入下座城池。
领头的战船甲板之上,凛尘望于自己又已失手的东崎之城,不紧一叹:“李珍香,咋地你走到哪,都有人如此相护?”
……
东崎城内,李珍香躺于将军府的床榻之上,头敷热毛巾,昏睡不醒。
“毛巾,快,换毛巾!”
“诺!”
一婢子立马奔来,将李珍头上的毛巾取下,又立马跑出,其慌张之态,甚是滑稽。
“李珍香,李珍香啊,你咋地如此薄情,要离本公子而去,本公子还有一本自著的诗经没读与你听,你不能如此绝情。”
床榻一侧,郝赦一手抓住李珍香的手,一手……
“喂,相公,这将军乃为何人?咋在这厢房里哭丧如此之久,像个怨妇。”
一旁的康小旋不顾柳天莹的询问,双抱于胸口,好生气煞的望着在李珍香床榻不尽哭丧的郝赦大公子。
“你这北国的将军,你的手,是往哪里放!”
……
一老医从城内赶来,一看是床榻之上躺着的是被东崎城誉为神仙的李珍香,便好生敬佩,可是一顿捣鼓,最后望向哭丧的公子,昏昏一笑。
“公子莫装,姑娘就是伤口感染,突发高烧,昏睡过去而已,此有金疮药一瓶,再加汤药数剂,定当保证姑娘不足一月痊愈。”
郝赦见自己的哭丧之技拆穿,心中默骂不止,姑娘如若没事,这一侧的康小旋咋地会让自己进了李珍香的闺房。
公子垂头,要不是众目睽睽,今日定当要了这老医的小性命。
老医退去,郝赦欲给李珍香熬药,却是被康小旋阻拦,说是自己的府衙,不得让外人进入。
今日,李珍香刚攻下东崎,身负箭伤,也是暂无安身之处,康小旋便是请命让李珍香暂时住于自己府中疗伤,待伤好之后再另找行宫居住。
如此,姑娘便是在康小旋府中住下半月,伤势已经大有好转,虽不能生龙活虎,却又可步履入常了。
翌日,李珍香差着前来探病的郝赦,往着东崎船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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