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能不能快一点,这病毒都被你耗死了!”
“老太婆,你丫的没洗手你知不知道?老子要是中了毒,第一个拉你陪葬!”
谢延坐在院子里,目光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两人笑闹的声音不时传出,他似乎能看见,房间里的傅尧尧此时暴跳如雷的模样。
想到那张染上敢怒不敢言的脸,一声抑制不住的低笑从唇角溢了出来。
宽大的袖摆铺开了大半张桌子,谢延拖着脑袋痴痴地望着房间,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溢满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傅尧尧捶着腰走了出来,她甚至来不及跟院子里的谢延打一声招呼,便策马离开了府邸。
谢延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眸中难掩失落。
“小子,要不要跟药婆婆学医术,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
药婆婆想拍拍谢延的肩,结果发现踮起脚来也只能刚好够着,不禁郁闷地垂下了手,这小子属青竹的吗?
没事长这么高作甚?
见谢延不说话,药婆婆继续忽悠,“我告诉你啊,那小丫头从小什么都好,就是医术上没啥天赋,教了多少遍还是只学了个皮毛,每次出门的毒药还得我给她准备。你以后要是降不住她,直接给她下剂药,她一准就服服帖帖的了!”
越听,谢延的脸色就越黑,怪不得傅尧尧总在院子里嘀咕时骂这人是个老不休,这么看来:他家娘子可真是好眼力!
“不必。”
谢延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想起桌上的糕点,忙又撤了回来,在药婆婆准备拿糕点时,一把端起桌上的糕点走了。
“喂!臭小子!那糕点不是给我准备的吗?”药婆婆在后头气得跳脚。
从傅府出来,傅尧尧一路策马直接去了药铺,然后按照药婆婆给的方子抓药后,这才去了城外。
贺慎拿到药方之后,将方子给了在场的几个大夫,“众位看看这方子可行?”
几人拿过方子看了看,越看越是愤怒,“贺大人这药方从哪里来?这哪里是药方,胡写一气,这是要害死人的!”
傅尧尧对天翻了一个大白眼,她就知道,这些老货肯定是要对药婆婆的方子产生质疑的,毕竟那老不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写一张外人觉得狗屁不通的药方,然后跟对方狠狠地吵一架了。
贺慎为难,转身看向傅尧尧,想要她做一番解释,傅尧尧叹了口气,“这方子我是解释不了,你先让人煮着吧,一会儿会有人来跟他们解释的。”
听了傅尧尧的话,贺慎不再犹豫,当即派人去煮药了。
见贺慎当真去煎药了,几个大夫便团团将傅尧尧围了起来,
“傅娘子,你这药方究竟从何处而来,这血余子和方寸莲药性相冲,若是一起煎服可是会中毒的!”
“我们知道您是个好人,但是这方子也不能胡乱食用啊!”
众人围着傅尧尧,你一句我一语,就差直接说她是别有居心想害人命了。
傅尧尧面色冷静道:“敢问各位大夫,如今可还有别的法子?”
众人一哽,没有开口,若是还有别的办法,他们何至于坐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各位大夫若是不信的话,不妨等药煎煮出来以后再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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