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还比不上一个油腻腻,品性有问题的中年男人。
“余曼华,被那样的人碰触,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秦北潋松开紧咬着的牙齿,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抓着余疏桐手腕的手下意识地用力。
余疏桐手腕吃痛,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被秦北潋抓着的手腕,在秦北潋的眼皮子底下,翻了一个大白眼,心中腹诽。
被你碰触的恶心感,我都能克服,刚才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秦总,你可真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余疏桐抬眸起来,对上秦北潋那双怒火翻滚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将秦北潋盯着。
“秦总若是精力充沛,又闲得蛋疼,可以关心关心留守儿童,福利院孤儿,灾区人民,或者国民平均收入。”
听到这样阴阳怪气的回答,面具下,秦北潋两边太阳穴突突突狂跳,真想拿针线将眼前这个女人一张一合的红唇给缝起来。
怎么就那么能贫嘴呢!
“余曼华,你就这么不自爱吗?”
秦北潋气急了,这句话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他心里就后悔了,尤其是见余疏桐脸色变了,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不喝秦总你家的水,不吃秦总你家的一粒大米,我自爱或者我不自爱,关秦总什么事。”
余疏桐盯着秦北潋,双眸有些微微泛红,两边太阳穴,爆出几条细小的青筋。
“就算我随便找个男人上床,也不关秦总的事,秦总这么博爱,多管闲事,让人无比厌恶。”
余疏桐被秦北潋刚才那句话深深地伤到了。
什么话狠,什么话能刺痛秦北潋,她就专挑什么话说,说得咬牙切齿的。
“放手。”
“不放。”
秦北潋死死地抓着余疏桐的手不放。
真有些担心,他一松手,余疏桐一气之下,真的随便找个男人睡了。
“秦北潋,你凭什么抓着我的手不放,你算哪根葱那颗蒜。”
余疏桐手腕被男人箍得疼厉害了,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两排整齐的牙齿在秦北潋手背上来回用力地摩擦了几下。
直到感觉舌尖咸咸的,一股浓烈的腥恬味道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她才缓缓地松开了牙齿。
秦北潋疼得嘴角一阵痉挛。
看着面前情绪有些失控的女人,他心疼得眉头皱成了一团,但他依旧没有要松开女人手腕的打算。
“解气了吗?”
低沉隐忍克制的声音在余疏桐的头顶上响起。
余疏桐抬起另一只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闷不吭声。
这个男人将她的小星星害得那般苦,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抽筋扒皮,盐巴料酒葱姜蒜腌制,挂起来晒干做腊肉,才咬了一口,怎么可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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