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这些,山顶不还有那么大一个宅子么?假惺惺的做戏给谁看?
我们来的是那间大的地牢,跟我之前见到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地牢里搭了个简单的婚房,每副棺材上都贴了大红喜字。
而棺材里,躺着一个个沉睡不醒的孩子。
进了牢房后,他让大头他们全都退下,偌大的牢房只剩我与他面面相觑,接下来要做什么?
洞房么?
我紧盯着袁少亭,他也看着我出了神,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看了很久,比这玩意儿,我这卡姿兰大眼睛就没输过,看的袁少亭先收回视线,纳闷地说:
“相思,你今日跟以往不同。”
废话。
都不是一个人了,能一样吗?
我的回答是:“那是自然,世上女子千千万,终归是得不到的那个才最好看。”
袁少亭摇头:
“我以为你会以死相逼来让我妥协,没想到...”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没想到我竟然开开心心的上了你的花轿,如今还要跟你洞房是吧?实话告诉你,我想通了,我觉得永生也没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以后咱相看两厌的时候,你去万花丛中找你的三千佳丽,我去大森林里寻我的郁郁葱葱,横竖我俩谁都别埋怨谁,各自寻欢,各自撒野。”
这番话,我以为袁少亭会听不懂。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不到听懂了,竟然还表态:“此生有你一人,足矣,世间女子何止千万,但又能怎样?与我何干?”
呵呵了。
他怕是不知道几百年后的世界是怎样的。
车马飞快,一生何止爱一人。
有的人一天都不止睡一人。
算了,我懒得跟他掰扯。
我只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看来是时辰未到。
也许是我的变化太大,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竟然主动问我:“还有一人,你见,或是不见?”
他说的这个人,应该是吴清了。
这个时候,欲擒故纵是个好东西,我必须用一用,我一口回绝:“既然决定了要嫁给你,别的男人与我何干?”
袁少亭会心一笑,又问:“那人,毕竟与你有恩,该如何处理?”
我装作无所谓的甩甩手:“随你处置吧,要不然,让他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
袁少亭点头:
“也罢,我这就差人将他送回府去。”
我去!
这人救的……未免太过于随意了吧。
袁少亭竟然这么好说话,亏我还以为要费劲脑细胞才能想出救人的法子来。
眼下成功救下了他们,接下来,我该想想如何自救了。
看着袁少亭动身,我一屁股坐在那张床上,手碰到嫁衣的那一刻,刚才的得意瞬间消失殆尽。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
我记得爷爷说过,相思至死都没穿上那身嫁衣。
而我...穿上了!
如果那个梦是相思的经历,我没理由穿上嫁衣。
毕竟历史不容改变。
这么一想,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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