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回答也就显得毫无感情了起来:“你讲。”
姚远拿着寿衣问我:
“你一口一个相公的喊我,却为何让我去死,难道你移情别恋了?”
你大爷的。
你是猪嘛!
当着袁少亭的面,叫我怎么说好呢?
我在脑袋里打了个问号后,很快找到了解答,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正因为你是我相公,我们这一世夫妻缘未尽,肯定还会有来生,而他对我一往情深,这世上什么最难还,情债最难还,与其欠他的,不如让我一并欠你的。”
这话一出,姚远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还十分豪爽的对我说:“就冲你这一句还会有来生,这条命,我给你了。”
说完,他准备穿寿衣。
袁少亭自始至终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眼旁观着我们这畸形三角恋之间的‘明争暗斗’,原本他还准备围观下去的,突然听到机关大门外传来有人抠门的声响,是那种指甲划过铁门的声响,很刺耳。
这里被炸毁了,外面不应该会有活物啊。
就算是别的山头的活物,只怕也暂时不敢靠近。
所以,门外是谁?
我看了一眼机关大门,比我更好奇的,是袁少亭。
他丢下一句:
“在我回来前,我希望你们当中已经有人穿上了寿衣,否则,一切罪孽,由她代受。”
他用手指着我。
这是典型的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心理,想着借眼前这两人对我的情深来逼迫他们其中一人主动赴死。
袁少亭出去后,机关大门关上,而姚远已经把手伸进了寿衣中,只是,穿到一半的时候,他帅气的五官有些扭曲的问:
“你这是缝制的什么衣服?怎么把袖口也给缝起来了?”
袖口?
我记得我没有缝制袖口啊,两个衣袖应该是相思一早就缝制好的,我只缝制了前胸和后背。
而且,袖口不就在那敞开着吗?
我满脸黑线的盯着他:“你搞什么鬼?你的手这么短的吗?伸出来啊。”
姚远一脸为难的使着劲,那样子就像是便秘了大半个月的人一样。
试过之后,他满头大汗的对我说:
“袖口被封住了,我的手伸不出来。”
不可能。
我明明看到那么宽的袖口就这么明晃晃的敞开着呢,他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能把瞎话说的如此真实呢?
那表情,不给他颁个奥斯卡影帝奖,都对不起他这卖力扮丑的鬼样子。
为了证明袖口没封,我推着轮椅朝他靠近两步,然后一把夺过那件寿衣,虽说活人穿寿并不吉利,但我反正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也就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了。
眼下,我只想表演一个大人穿衣给他这个弱智的大龄儿童看一看,打一打他的脸,看他为了逃避一死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所以,拿到寿衣后的我,果断的把手伸了进去。
然而,诡异的是,我的手被挡在了袖口。
我的卡姿兰大眼睛分明能看到敞开的袖口,但我的手却的的确确被挡在了那里,不管我如何使劲,我的手始终伸不出来,就好像这里真的被阵脚给封死了一般。
再怎么用力,袖口都不曾松动半分,反而是我的手有种被挤压的疼痛感。
我憋红了脸,在姚远面前再一次尴了个尬。
见我吃瘪,吴清自告奋勇的朝我伸手:
“我还就不信了,这寿衣竟然如此惊悚,让我来试试。”
说完,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寿衣拿了过去,在我和姚远的注视下,他和我们一样,用平时的穿衣方式,把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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