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继续问道：“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路灯，于是走了过去。”
“恩？路灯？”威廉在脑海中描绘出了这个画面，路灯只是一种最平常的建筑，尽管是最近才大面积的扩展的，但怎么会从凌枫口中说出来这样的建筑？
“继续说，路灯怎么了？”这一定发生了什么才会在潜意识中都记得这个路灯。
“我看了一眼路灯，然后走了过去，紧接着我就继续向前走。”
“？”威廉第一次遇到这样不含任何逻辑的事情，既然能被潜意识中记住并说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这样？
“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醉鬼。”凌枫满脸呆滞的说道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威廉有些着急了，他的潜能对不同人会有不同的消耗，而面对凌枫无疑是最消耗体力的与精神力的。
“我……”凌枫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似乎正在回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无疑是混乱的。
但威廉不可能再慢慢的等下去温和的诱导道：“你看到了他，什么都没有说，但你在想什么？对方这时候向你走了过来，做了什么？”
“……他在挑衅我！所以我生气了，我想杀了他！！”凌枫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是普通人吧？Ni可有有其他的方式解决。”
“你很烦诶？”凌枫突然对着威廉说道，脸上尽是不耐烦。
“怎么可能？你居然脱离了出来？”威廉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第一次他遇到这样的人，第一次有人脱离他的掌握，究竟是什么时候脱离的。
“不，我没有脱离，是你太弱了。”凌枫的眼睛变得血红，宛如一只洪荒猛兽盯着他。
威廉的胸口开始了隐隐作痛，手指也完全抬不起来，这一切的发生都在预兆着这个人早就清醒了过来。
“终究还是低估了你的心理防备能力，这次算你赢了。”威廉叩响了一个响指，眼前的所有景物再一次的扭曲，所有的东西都回归了正常。
而凌枫也一直保持着刚坐下椅子的时间，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之久了，凌枫也一直闭着眼睛。
威廉艰难的站起身，眼前一黑险些摔倒过去，扶着桌子才勉勉强强的站稳，正好这个时候秦文耀也走了进来见威廉这个样子急忙过来搀扶并凝重的问道：“怎么回事？之前你似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难道是凌枫的原因？”
威廉咳了一下，一口血污就被吐了出来，脸色苍白的说道：“凌枫的心理防备太高了，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极端的人，已经到了几乎病态的程度，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说，现在没有人能够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病态的程度？难不成他在那个由你创造的梦境中醒了过来？你看到了最真实的凌枫？”
威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与其这么说，倒不如是他主动醒了过来并将我驱逐，但反过来这样一想这样也可以证明他几乎不可能成为梦灵，但相对的也不可能完全的相信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你要清楚。”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但在完美的心理防御也不是没有可能认同其他人，那凌枫现在的精神状态呢？”
秦文耀急忙问道，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如果精神方面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就必须做出应对，何况要是一个潜力无穷大的少年因为这个而失去了自身的光芒，怎么想都觉得可惜。
威廉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失控的边缘，我在刚刚给凌枫制造了一个幻觉，这个幻觉会跟随每个人的内心而做出不一样的举动，这都反映了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文耀已经想到了结果，很不理想。
“很遗憾，他是最极端的一种，他排斥一切的束缚他的行为，所以他想杀了我！”
凌枫睁开眼睛，冷漠的双眼盯着威廉，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有的只有寒冷，但这些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掩盖了起来，让人感觉自己看错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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