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们扯平了。”
“你……”
少女败下阵来,忍着怒火,轻声问道,“那要什么时候?”
“不知道。”
玄冰看向了洞口,她此刻的一举一动对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他不是不想碰她,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衣服,只是穿完一次都不会在穿的衣服。
但是对她,他不能,他怕一旦沾染,就在也拔不出来,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很明确的知道心里想要什么。
她看着他的背影,冰洞内还留有他身上的气息,她看不懂他,为何救自己,又要据自己千里之外?
她对他一无所知,正如她对这一年来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被禁锢在了狭小的冰洞内,除了玉床,就是泡在温泉里,等待着他的到来,不是自己迷恋到他痴迷的地步,而是除了他,自从醒来在没有见过任何人。
他只是送来必需品,随即就匆匆离去。
一个月,她只是喃喃自语,他从未在开口说过任何话。
以她的性,绝不会如此的乖,但是她别无选择,她无计可施,她骂,她怒,她哭。
可他连一秒多余的时间都不会浪费在她身上,匆匆来,匆匆去。
她渐渐适应了孤独,没事的时候会看着泉水发呆,水雾遮去了她的视线,任她如何都看不清自己的容貌。
一定很丑,比原来还要丑,她心里暗暗的想着。
“无聊?”
“稀奇,哑巴也会开口说话?”少女踢着水,低着头,淡淡的说道。
“过来。”
“姐不是你的奴才,想命令谁找谁去。”少女头不抬,眼不睁。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少女禁不住好奇,回眸迎上那冰冷的双眸,一惊,跑到了他的身边,“你的头发?”
他昨日的一头黑发,此刻却染上了白霜。
“喝了。”
少女看着他手的碗,红的有些刺眼,浓重的血腥味提示着她这是鲜血。
“不喝,我是人,不是动物,没有那个癖好。”
玉手摸着他的白发,“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冰捏住了她的下颚,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直接把碗里的血灌了进去。
“喝完,一滴都不可以剩。”
少女摇着头,鲜血从她嘴边淌出,胃里一阵阵翻腾。
“必须喝,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他的话,让她不再挣扎,惹着腥味,闭着眼,喝了下去。
“给,一滴不剩。”少女把碗塞到了他的手里,“我可以走了么?”
“不能。”
他站了起来,白色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
“不要走,刚才我喝的是什么血?”少女问道。
沉默,她轻叹一声,看着他的背影,撇了下嘴,“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
她倒在了床上,身体有些发烫,送了下衣领,那种灼热感丝毫未减,身体却越发的冷了起来,平日睡的玉床,此刻却觉得寒入骨髓,她蜷缩着,身体内的灼热,体外的寒冷,让她的柳眉蹙到了一起,额角的汗珠滚滚而落,青丝服帖在脸上。
他透过暗孔静静的看着,良久,他走了进来。
“冷,我好冷。”她呢喃着。
他抱着她,跳入泉水,脱去了她的衣衫,把她禁锢在怀里,手掌放在了她的玉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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