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懒得在看他那洋洋得意的样,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走到了院。
开挑了下眉,随即跟了出来,“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你的命,还有你在意的人的命,全部捏在本王的手里。”
“随便,如若那样,你也脱不了干系。”
开轻叹一声,拿出了绷带扔给了她,“包好,不要借此生病,明天你还要伺候本王去骑马呢。”
“不用狐狸给鸡拜年。”朱七七把绷带随手扔到了地上,“姐不去。”
“本王改变了主意,现在就去。”
开揪起她的后领,犹如拎小鸡一样。
“放开姐。”朱七七双脚乱蹬着,渐渐的失去了挣扎,废物,姐忍你,忍你还不成么?
二人骑着黑雪,直接冲出了城外。
朱七七被扔下了马,两眼泛着泪花。
三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这里是坠崖的地方,是大哥舍身相救的地方,也是让自己沉睡了将近三年的地方,错过了三年,错过了哥哥们,使自己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相认,在大哥最痛苦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守护。
她静静的站在崖顶,风吹起了她宽大的衣裙,娇弱的身躯在深夜的凉风下,微微颤栗。
两声击掌,划破了长空。
她的视线从开的身上落到了地下躺着的几个人。
他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风吹过,掀起了他们的衣角。
她惊呆了,他们每个人都没有了双足,目光看向了开,只见他微微弯腰,解开了所有人的穴道。
“杀了我们。”虚弱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哀求。
开微微一笑,“本王舍不得杀你们,三年来唯一的乐趣就是今日。”
“呵呵,就算你在怎么折磨,我们也不会出卖主。”
“噢?你们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挑起本王的乐趣了,不如今年换个新花样。”开翻过了一个人的身体,笑道。
朱七七倒抽一口凉气,挪开了视线,那个人还算是个人么?
他眼睛的部位只是两个黑黑的洞,鼻被削去了一半,整张脸数不清的伤痕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一样,耳朵只有一只,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嘴。
四肢都已经没有了,他只是个会呼吸,会说话的玩偶。死对于他来说,就是解脱,就是他唯一的追求。
朱七七大气不敢出,她现代的经历,打打杀杀只是小儿科,这种方法才是最残忍的,她无法想象是那个废物所为。
他的嘴角挂着懒懒的笑容,清澈的眸平静如水,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淡淡的,随意的,没有任何的愤怒,仇恨,连一点点的波动情绪都寻不到。
她心寒到了极点,他的鲜为人知的一面,让她有些惧怕。
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老鼠,一条蛇,笑意盈盈的说道,“老鼠呢喜欢钻洞,蛇呢,喜欢吃老鼠。你说,本王要是把老鼠放进你的库管,让它慢慢的爬向你的裤裆,然后在把蛇放进去,会如何呢?”
朱七七恶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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