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带着刘伊伊在山谷飞行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无法飞出山谷,周围灰蒙蒙的一片,鸟云将半圆的月亮遮住,原本就昏暗的山谷变得更加黑暗。但这并不影响黑白无常在山谷行走,毕竟人家是鬼,白天黑夜都能看到东西。
原来是昏暗的山谷,再加上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能见度自然很低,让两无常纳闷的是,他们居然无法穿透雾气,也看不到一米外的东西,不用问,这定是鹰王使的**阵。
白无常右手摇扇,林的树向听了号令一样,纷纷漫天飞舞,化作一把把匕首向四处扩散,将雾气驱散。
看着周围逐渐稀少的雾气,两无常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们的笑容还未维持一分钟,便被前方的白雾给打消了。如今眼前的能见度是高了点,可以看到几米外的东西,但周围还是白茫茫的一片,甚至于连头顶都是白色的,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白色的方盒,看不到盒外的任何东西。
两无常见状摘下自己的帽扔上天空,在不断的吸收雾气,可林的白雾就像活山泉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怎么都吸不完。
“鹰王,我们只是为阎王办事,你又何苦为难我们呢?”黑无常看着鹰王,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把那个女放了,把这件事情忘了,大家还是朋友!”倾刻间,鹰王出现在两无常面前,凌厉的目光让刘伊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就是传说的鹰王?果然有王者风范!
“我们可是地府的官差阎王的手下!”白无常用阎王来压他。
“我何以将你们关起来,然后叫其他人去地府当差,没人能看出来。”
“好!这女鬼归你,不过你可别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不然阎王不会饶过你!”白无常手一勾,将绑于刘伊伊的铁莲收回。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捉到把枘的!”鹰王手一伸将刘伊伊抓入怀,之后迅速消失在两无常的视野。
“放开我!……”从山谷到山洞,刘伊伊一直在不停的挣扎,试图从鹰王的怀挣脱出来。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在这里住一个月,一个月后定会将你送回去!”鹰王将她推进山洞,关在洞内。
“去!把她的尸体拿上来!”转身对士兵下了个命令。
“是!大王!”
刘伊伊打量着鹰王,发现他长相与常人无异,真不敢相信他是只秃鹰!
“躺回去吧,只有这样,我才能让你重生!”鹰漂刚才尸体抱上来,鹰王手一挥,将尸体放到石块上。
“重生?”他又不是阎王,怎么可能会让人重生?
“快点给我躺回去!”鹰王不喜欢做事散漫的人。
“是!”刘伊伊乖乖地躺回身体。他生气的样真的很吓人,算了反正都死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鹰王闭眼运气,微微张开嘴巴,一块火红色的玉从嘴里飘出,贴在刘伊伊眉心。
鹰王手一晃,幻出尖指甲,再轻轻一抖,右手指出现一道裂痕,鲜红的血液顺着尖长的指甲滴在红玉上,那玉块吸收了血液之后,慢慢发亮,片刻之后居然像一团火一样,融入刘伊伊的身体,向各处扩散,打通她全身的经脉,让她原本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慢慢开始活动,一下、两下、三下,将她身上的伤口扶平,待红光消失时,鹰香香身上的伤消失殆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刘伊伊感觉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都困住了,那种感觉嗖的一下就消失了,片刻之后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不经意的动了一下手指,发现手指居然随着自己的神经在移动。自己居然活了过来
“太神奇了!明明已经死了,居然现在又活过来了!”刘伊伊看了一下,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浑身轻飘飘的,沿有一点痛楚!
“姑娘,我想请你在这里呆在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会放你回去的!”人类啊,就是少见多怪,不就是重生吗?有什么稀奇的!
“为什么要让我呆一个月?”此时,刘伊伊恨不得马上飞到雷萧山身边,别说一个月了,连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香妹很贪玩,他喜欢做人就满足她好了,只是我们是异类,不可能长期跟你们人类呆下去,时间一长,她会回来的,到时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鹰王手一挥,将正欲向外走的刘伊伊扔到石块上。
“我不……”刘伊伊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鹰王身后鹰决的尖指甲给吓回去了。
“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你那个香妹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受伤的!”鹰王嗖的消失在洞内,洞回荡着他的声音:“好好照顾她!”
“是!大王!”众鹰兵点头应允。
‘迎秋旺辅’是城最大的活禽销售点,小铺的老板刘秋收是个很勤快的小伙,他总是在入夜前到城外的养殖场去选购优良的活禽,等待第二天销售。
由于物美价廉,他的生意一直都很好,攒了不少钱。可这几天鸡舍老是丢鸡,着实让他苦恼不已。如果只是偶尔丢那么一两只,他倒是不计较,可每天晚上都丢几只,连续几天下来,他算了一下,这些天赚的还不够赔的,再这样下去,这日还怎么过啊?
两口商量了几个晚上,还是拿不定主意,妻赵美提仪报案,可刘秋收觉得这些用鸡毛蒜皮的事来惊动官府确实挺丢面的,思来想去,两口决定辛苦一点,晚上鸡舍蹲点。
晚上收摊后,赵美便在鸡舍的墙角放上一个凳,前面拉上一块打了两个大洞的黑布,调整好位置之后,刘秋收便拿着棍坐在里面查看,而赵美则负责在隔壁房间监视。
夏天是刘秋收最讨厌的季节,天气热不说,蚊虫还特别多,自己才坐了不到一个钟,便被蚊浑身是包。见鸡群如此惬意的酣睡,刘秋收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跟他们一样,长一身的毛,那样的话,蚊就咬不到自己了。
等待的里是漫长而艰苦的,起初见蚊飞向自己,刘秋收都会打死他们,时间一长,刘秋收拍累了,也懒得理了,再加上此时夜已深,刘秋收的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得都打不开了。
“咯咯……”有一只母鸡开始尖叫,紧接整个鸡群都开始尖叫。
一个白色的影停在鸡舍门口,轻轻地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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