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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绝地逢佳人(1 / 2)

这两个华服老者身形落地笑声不绝一个身躯较长的老人朗声笑道:想不到想不到我兄弟二人无意追踪却成了你兄弟两人救星唐兄十年不见你们也想不到我们这两个老头子早不来晚不来却恰好在此刻赶来吧。”

这两人竟是“太行紫靴”门下的乐山、乐水两个老人。说到“续命神膏”想不到“续命神膏”便已来了。

哪知老人笑声突地顿住竟缓缓走到管宁身测突地伸出手掌他掌出如风电也似地向管宁右肩“肩井”穴上拍下。

这一个变故出于突然更远在方才他两人突然现身之上管宁大惊之下挥掌一挡哪知乐山老人掌到中途竟突地手掌一反向上斜划劈手一把将管宁手中的玉瓶抢到手里。

瘦鹗谭菁尚未晕迷见状大喝一声但却无力出手。

乐水老人其实并没有加害管宁之意他这一掌之击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而已管宁事出意外粹不及防竞被他一招得手只见他身形倏又退到门边仰天大笑起来管宁大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水老人大笑道:“你道我怎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我就是为了要跟踪你我兄弟两人在王平口外的风雪之中苦等了一个时辰才看到你驾车出来便在后面跟踪至此否则我两人又不是神仙难道真的知道唐老大、唐老二受了伤特地跑来救他。”

唐奇、唐鹘闻言不禁齐地一凛暗忖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方才救了谭菁此刻便有人来救我我若是不救谭菁这乐兄弟只伯不会来救找只是――他突地抢走这少年手中的瓶子又是为什么呢?”

管宁剑眉一轩怒道:“我与两位素无交往两位跟踪于我为的什么?这瓶药散乃是解救这位谭老前辈毒势之用两位抢去却为着什么?”

他虽知这两位老人武功极高自己绝非敌手但此刻说起话来自觉义正词严对这两位老人便丝毫没有畏惧之心。

却见乐水老人笑声一顿慢条斯理地缓缓说道:“问的不错问的不错老夫不妨告诉你老夫之所以苦苦跟在你身后是为了要探查出你那位朋友‘吴布云’的下落老夫此刻抢来这玉瓶也是为了要位将他的下落坦诚相告。”

管宁闻言一楞他不知这两个老人苦苦找寻吴布云是为着什么?难道是寻仇报复但他们年龄悬殊身份各异却又不似。

他俯沉吟半晌朗声又道:两位如要找寻吴布云两位只管自己去找好了又何苦做出此事来要挟呢!哼!这岂不是有失两位身份。”

他语声微顿立刻又接道:何况在下与那吴布云亦无深交两位要问的事我实在是无可奉告。”

乐水老人突地又仰天大笑起来笑道:骂的不错骂的不错但老夫还要告诉你你与那‘吴布云’一路同行岂有不知道他去向之理这点你想骗过别人还有可说你若想骗过老夫嘿嘿――你且问在座各位武林中人可曾有骗过老夫的?”

这乐水老人乃是江湖中有名的智者他与乐山老人本是兄弟虽然同是姓乐但年轻时却非此名直到近年他方有这“乐水老人”之’号取的也无非是智者乐水之意。

他此刻说出这番话来虽然有些狂妄但却也是事实。

唐氏兄弟有求于他此刻使一起点“瘦鹗谭菁”心中虽不忿但也只得冷“哼”一声只觉自己脑海愈见晕眩眼见就要不省人事乐水老人目光一转一扬手中药瓶又自大笑道:“你若还是想故意推托使得谭大侠性命不保这责任可是完全在你老夫是毫无干系。”

管宁心胸之间怒火大作只气得面上阵青阵白却说不出话来。

却听乐水老人又自笑道:“这玉瓶乃是老夫自你手中取来你著不说出来除非你能将它由老夫手中取去否则――”他话犹未了管宁突地厉叱一声身形顿时向他直扑过去。

乐水老人哈哈一笑脚步微错长须飘飘身形已自滑开七尺将手中玉瓶又自一扬笑道:你若想抢走此瓶实是难如登天。”

管宁此刻已将生死荣辱俱都抛在一边但觉心中怒火如炽无论如何也得将这玉瓶夺回别的事以后再说他身形方自扑空脚跟一旋便又如影附形般向那“乐水老人”横掠过去。

哪知身前突地人影一花那乐山老人竞硬生生拦住了他的去路双掌一推管宁只觉一股掌风袭来这掌风虽然不猛烈却已使得身形再也无法前掠只得停住。

管宁惊怒之下却听乐山老人和声说道:“兄台先知道我们要找吴布云是为的什么吗?”

管宁闻言又为之一愕但随即冷笑道:“这正是小可要向两位请教的。”

乐山老人微微一笑:“此事说来说去且有关本门隐秘是以老夫才一直未便直告只是……”他持须一笑:“老夫寻访吴布云不但绝无恶意而且还有助于他这点兄台大可不必逞疑。”

管宁微一沉吟忍不住问道“难道那吴布云亦是贵派门下?”

乐山老人额旨笑道:“他不但是敝派弟子而且还是敝掌教的独子老夫如此说来兄台想必能相信老夫寻访他实无恶意了吧。”

他语音一顿又自笑道:“老夫还可告诉兄台这‘吴布云’三字实非他原来姓名老夫本来也难以确定这‘吴布云’是否就是他更不知道他取此三字用意但经舍弟加以分析之后老夫才想起他从小喜将‘我不说’这三字说成‘吾不云’他取这‘吴布云’三字作为假名之意么――哈哈想来也就是‘我不说’我的名字之意了产“这乐山老人和蔼诚恳神色之间更无半分虚假让人听了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管宁闻言心中立刻恍然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此事其中必多隐秘那“吴布云”既是“太行紫靴”掌门真人的独子怎地见他们二人却又那般惊恐而且连面都不愿让他们看见。他虽然不知道此事其中的真相更不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但却觉得吴布云既与自己为友自己便不该泄露他的密秘。

转目望去盘膝坐在地上的“瘦鹗谭菁”此刻上身前俯探垂着头竞像是已陷入晕迷之态而那唐氏兄弟均闭目而坐连看都未向这边看一眼生像是全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时之间他心中大感犹疑难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若是说出了那“吴布云”的去处岂不愧对朋友但自己若不说出他的去处那么眼看“瘦鹗谭菁”便得丧命这么一来“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他心中自难安。

他想来想去只觉自己此刻已处身于两难之中无论自己如何去做都将终生抱憾但事已至此却又别无选择余地他俯微一沉吟心中断然下了个决定目光一抬朗声说道:“两位与吴兄之间究竟有何关连在下毫不知情但两佼此刻既以人命相胁在下却不能与两位一样将人命看得如此轻贱只是――哼哼两位今日却教在下看清了所谓武林长者的面目。”

乐山老人面容一变灯光之下他目中似乎隐隐泛出一阵羞愧之色那乐水老人却仍然面带笑容缓缓说道:“阁下如此说来可是要将他的下落相告了吗?”

管宁剑眉一轩额朗声道:“正是两位只要将解药交于在下在下明日清晨定必将两位带到吴兄面前。”

乐水老人吃吃一笑道:“此话当真?”

管宁冷冷笑道:“在下虽不像两位惧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人但却不知食言反悔一事两位只管放心好了。”

他此刻已立下决心无论如何得先救了那“瘦鹗谭菁”的生命然后再带两人到妙峰山外的王家老店去一起会见“吴布云”这两人若对吴布云有何不利便要以死相争要知道他此刻自觉今日一日之中已做了两件有愧于那“吴布云”之事那吴布云纵然有不是之处他也会全力相助的。

乐水老人哈哈一笑缓步走到“瘦鹗谭菁”身侧当头一揖含笑说道:“为着小弟之事致令谭兄久候但望谭兄不要怪罪才是。”

伸手拔开那玉瓶的瓶塞倒出些淡青药沫伸手一托谭菁下额将这半瓶药粉全部都倒入他口中然后目光一转含笑道:“谭兄的伤势可就是在当胸之处?”

瘦鹗谭菁微弱地点头乐山老人面带微笑突地伸出右手快如闪电在谭菁下脊背一拍“瘦鹗谭菁”大喝一声管宁亦自变色怒喝道:“你是干什么?”

却见这乐山老人右掌一拍之后手掌一翻一转将另外半瓶药粉亦自倒入掌中却用左手的空瓶往谭菁胸前一凑。

他这几下动作完全一气呵成端的快如闪电管宁一声怒喝过后方待抢步过去只听“叮叮”几声微响像是什么东西落下那玉瓶里这乐山老人却在笑声中将右手的药粉往谭菁胸前的伤口上一合长笑着道:“谭兄身中之针已被小弟震出再加上唐兄解药妙用无方谭兄只要将息两日便可无事了。”转过头向管宁笑道:“阁下不必担心老夫岂有加害谭兄之理就算有别人要对谭兄不利――哼哼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此人的。”

这乐山老人果然不愧为名传武林的智者这几句话中不但方才的过失完全推诿言下还颇有讨好拉拢这瘦鹗谭菁之意管宁望着他纵声大笑的神态心中又是气愤又觉恼怒只听他笑声渐渐微弱方待反唇相讥哪知一直瞑目而坐的唐奇突地冷冷说道;“各位的事都办完了吧?”双目一张目光闪电般地落到乐水老人身上滴溜溜一转又道:两位与我兄弟素无恩仇两位如有相助之心就请快将那灵药掷下两位如无助救我兄弟之心而只是随意说说那么就请各位都出去也让我兄弟死得安静些。”

这‘‘峨嵋豹囊”说话的声音虽然极为微弱但那豪气却仍然冰冷森寒管宁听了心里不禁一凛暗付道:“这‘峨嵋豹囊’难怪会被人称做‘双毒’此刻一听果然毒得可以也冷得可以他此刻性命垂危求人相助说话却仍是这副腔调平日的为人更可想而知了”乐水老人目光一转哈哈一笑道:“敝兄弟与两位虽然素无思仇但总算是多年故交故友有难敝兄弟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他一面说话一面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盒子来接着道:“这便是我太行祖门的师爷昔年苦心炼制的灵药近年己越来越少我兄弟这次出来也只是带二盒而已若非是……哈哈若非是两位兄弟只怕再也难得――”他边笑边说方自说到“难得”两字突觉左肋风声一凛大惊转身眼前掌影一花迎面拍来变化仓促他举臂一格哪知手背突地一麻他手中玉盒已被人夺去。

乐山老人再也想不到此时此刻竟会有人抢他手中的玉盒见这人一击得手身形便倏然而退竟是那少年管宁!他再也想不到管宁会有如此武功他却不知道管宁武功虽不高但所习的手法招式全都是武林最上乘的功夫是以才能在他粹不及防之下夺去他手中的玉盒。

这一变故尤其在方才他二人夺去管宁手中的玉瓶之上唐氏兄弟、乐山、乐水二老一起大惊几乎同声大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水老人惊怒交集双掌一错正待纵身扑上却见着管宁冷笑一声打开玉盒送到嘴旁大喝道:你要是过来一步我就将这盒中之药全吃下去!”

乐水老人身形一顿心中又惊又喜要知道这“续命神膏”不但是太行紫靴门中的至宝而且是天下武林梦寐以求的灵药这玉盒虽小但只要这玉盒中所贮灵药的十分之一便足以起死回生无论是何门何派的刀创掌伤只要还未完全断气求得此药便可有救乐水老人心疼灵药见到管宁如此便也不敢贸然出手呆呆地楞了半晌突地展颜一笑身形不进反退连退三步哈哈笑:“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如有需用此药之处只管对我说好了又何苦如此……”

唐奇、唐鹘虽都是生性冷酷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但此刻唯一可救他们性命的灵药被人家夺去心中亦不禁惊怒交集但面色却仍森寒如冰只听唐鹊冷冷哼哼”一声缓缓道:“这位小哥如对我兄弟两人有什么不满之处也只管说出便是我兄弟两人虽然身受重伤哼哼――”他冷哼两声倏然住口言下之意自是我兄弟虽然身受重伤却也不会示弱于你。

管宁目光如刀凝注在唐氏双毒面上望也不望乐山、乐水一眼说道:“在下与阁下兄弟两位素不相识‘续命生肌灵膏’虽然妙用无方在下却也不需用此物只是……”

他语声未了唐鹘已接口道:那么你如此做法难道是存心对竞兄弟过不去吗?”

管宁冷冷一笑沉声道:“在下如此做法只是请教两位一事。”

乐水老人接口哈哈笑道:“原来这位小哥只是要请教唐氏双侠一事而已那又何苦如此做法大家虽然惧无深变但总算都是武林同源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如此岂非要伤了彼此的和气来来――”他一面说话一面抬起脚步向管宁走去。

哪知管宁目光突地一凛冷冷喝道:在下方才所说的话阁下此刻难道已忘记了吗?”

乐水老人干笑一声停下脚步却听管宁已自朗声接道:“在下本非武林中人也不想涉足江湖的恩怨只是在下却要请问唐氏双侠一旬那条人命两位该如何交待?”

此话一出乐山老人、唐奇、唐鹘一起暮地一惊虽服灵药神智仍末完全清醒的“瘦鹗谭菁”闻言亦自全身一震要知道“四明山庄”中那件凶杀之事不但与万众人具有极深关系而且是武林中人人关心之事。

乐山老人一惊之―卜脱口问道:四明山庄中的人命?难道在那四明山庄中惨死之人与这唐氏兄弟又有什么关系不成?”

管宁冷笑一声朗声道:“四明山庄中惨死之人不但与这唐氏兄弟有很大及关系而且依区区所见那些人纵然不是他两人所杀却也相去不远――”乐水老人双眉微皱沉声道:“老夫虽然未曾参与此事但听得江湖传言却是那飘忽无踪形如鬼魅的‘西门一白’所为小哥你――你只怕弄错了吧!”

他一面说话目光却已投在唐氏兄弟身上昏黄的灯光之下只见兄弟两人员仍端坐如故但胸膛起优甚剧苍白瘦削的面容上也起了极剧的变化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接道:只是小哥你如另有所见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也许――也许―-咳。”

他干咳☆声转过头去道:“反正此刻大家惧都无事以此来消永夕――咳咳也算是件趣事。”

他干咳数声却始终未将自己如何对唐氏兄弟起了怀疑之意说出来。

管宁微唱一声将自己如何误人四明山庄如何见着那些离奇之事如何埋葬那些武林高手的尸身如何又遇着了那翠衣少女如何避开了“乌煞神针”如何又遇着了公孙左足、罗浮彩衣、武当四雁、木珠大师又如何到北京城……种种离奇遭遇都一一和盘说出然后沉声说:“上了那四明山庄之人除了西门一白身负巨痛重伤尚能侥幸未死之外某余之人无一生还但这‘峨嵋豹囊’却为何能道遥事外?若是他两人怕事末去四明山庄但却有人亲眼看见而且四明山庄中还有他们的‘豹囊’我在庄前又险些中了他们的‘乌煞神针’哼他们虽想将我杀之灭口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事机虽密却也有被人觉的一日。”

他侃侃而言只听得乐山老人乐水老人瘦鹗谭菁俱都连连变色。

乐水老人在他说话之中已缓缓走到唐氏兄弟身侧此际双目一张凛然望在唐氏兄弟二人脸上虽未说话但言下之意却是:“你有何话说?”

谭菁知道自己师兄便是死在四明山庄他虽然生性冷酷但究竟兄弟情深此刻目光中似要喷出火来若不是伤势末愈只怕他早已扑了上去了。

唐氏兄弟对望一眼那唐鹘竟喃喃低唱道:“好厉害的手段。”

目光一抬在众人面上一扫长叹道:“这位小哥如此说来我兄弟真是百口莫辩但此事之中其实还另有蹊跷之处各位如果信得过我我……”

哪知――他“我”字方自出口窗外突地漫无声地击入十数道乌光来笔直地击向唐氏兄弟身上。

唐奇、唐鹘惊呼一声和声往下倒去乐水老人心头一凛双掌究扬强烈的掌风将这些暗器击落大半。

乐水老人大喝一声平掌一击“龙形一式”闪电般掠出窗外乐水老人又手足情深生怕兄弟此去有失便不及检视这些暗器是否已击中唐氏兄弟一掠长衫亦自跺脚飞掠而去。

这两人年龄逾古稀但身手却仍惊人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之中。

管宁大惊之下定神望去只见乐水老人掌风隙中空过的暗器虽未击中唐氏兄弟但一沾地面竞“噗”地一声出火光来刹那间那已连破旧的神幔点着熊熊的火势将侥到那已自倒在地上的唐氏兄弟身上他惊恐之下来不及多作思索一个箭步掠到火势所在脑海中闪电般转了两转寻思该如何扑灭这熊熊火势。

哪知――就在他这一犹疑之间窗外突地一声冷笑并肩飞入两条人影管宁全身一震转目望去只见两人一高一矮全身黑衣就连头面都土起用块黑巾蒙伎只露出一双灼灼有神的眼睛身形之快宛如鬼魅脚尖一沾地面便又飘飘掠起纵身过来。

此时此地突然见着如此诡异的人物管宁倒吸了一口冷气壮胆喝道:“你是谁?意欲何为?”

身形较高的黑衣人阴恻恻地一声冷笑忽地反手击出一掌可怜“瘦鹗谭菁伤势未愈待见这一掌是击在自己脑门正中的“百会’’大穴却又无法闪避狂吼☆声立刻尸横就地。

管宁心头一凉只见这怪人一掌击死谭菁却连头也不回冷冷说道:我来要你们的命。”

他声音沙哑低沉眼见火势已将烧在自己身上的唐氏兄部人无力站起方自就地滚到一边听到这声音不禁机伶伶打了寒噤颤声道:“又是你!”

这黑衣人阴阴一笑道:“不错又是我!”

呼地一掌劈面向管宁击出。

管宁呆一呆直待已将击在自己面门上忽地想起那“如意青钱”秘笈中所载的一扫来左掌立刻向上一始右掌闪电般直切这右掌脉门他左掌一挡刚好挡住这怪人的掌势右掌一切部位更是妙到毫颠。

这黑衣怪人想不到面前这少年竟会施展出如此神妙的招式来手腕一缩连退三步管宁虽然习得秘笈上这种其妙无比的招式部苦于运用不熟又不能接连施展是以一招展出便无下招这怪人见他忽然往手摸不透他武功的深浅也不敢再次出手。

唐氏兄弟见了这两个黑衫怪人心中正在心惊肉跳挣扎着坐起来忽见管宁施出此绝妙的一招心中大喜只希望他能将这两人击败哪知管宁却呆呆地楞住他两人又不禁着急那身形略矮的怪人突地轻叫一声:“大哥上呀!”

双掌一错左掌一引左掌又再斜挥左掌又变掌宁左腰右掌已挥向管宁咽喉。

管宁心中方自盘算着该如何施出第二招忽见此人攻来他心头一凛只见四面竞仿佛都是这人的指风掌影自己无论向何处闪避都躲不过他那一指。

其实这一招虽然厉害但那“如意青钱”上却不知有多少招式以将这一招轻易地化解此是管宁不但想不起来即使想起来也不会运用只得向后一退但他身后却是正在燃着的神幔熊熊的火势烫得他心神一颤这时他前有敌招后有火势正是危如悬卵他情急之下右掌向右一挂左掌向左一闩身形乘势一冲――他情急之下胡乱施出一招施出过后遂想起这一招也是那“如意青钱”中所载的妙着仿佛叫做“铁栅栏”这黑衣怪人眼看他已将伤在自己手下哪知他右掌突地用“崩”拳一挂左掌用“横”拳一门仿佛像是五行拳中的“铁索横江”。又仿佛像是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但威力妙用却仍在这两招之上使得自己竞不能不收而退。他又连退三步楞一捞却也不知道这一招精妙的招式究竟是何门派的。

要知道“如意青钱”中所载的武功俱都是武林中绝传已久的秘技这两个黑衣怪人虽然大有来历武功很高就凭管宁此刻的武功十个也不是这两人的敌手但管宁施出这两招来却让这两人齐都楞了楞更摸不透对手武功的深浅。

但火势越烧越大这两人纵然再不出招就这样挡在管宁身前管宁也立刻要被火势烧着只是这两人方才用调虎离山之计调开仁智双老此刻便生怕他两人觉受骗立刻转来是以这两人亦自不耐两人私下交换了个眼色正待一起施杀手战决将双方伤在掌下。

哪知一一窗外又是一声轻晚竞又飞快地掠入一条人影来神情匆忙焦急一进来更不答话扬手一剑斜斜向这两人挥来他手中之剑像是甚短但这一剑挥来威力却颇慷人只见碧光一溜有如闪电却看不见他这一剑的方向。

这两个黑衣怪人似乎也看出来人不是庸手一人面对着管宁一人却回转身来。

一掌劈向对方肋下可腿突地无影无踪地向下踢起踢向对方的脉门。

管宁面对着这两个黑衣怪人心中正自惊愕交集忽见窗外掠入一条人影来他只当是两人老人已然转回哪加他定睛一看只见这人影窈窕一身翠衫火光之中满脸俱是煌急之色瞟向管宁焦急关切之色满现于一双妙目之中。

原来这人竟是那一去无踪但却时时刻刻俱在管宁心念中的凌影。

朔风凛冽寒雪纷飞。

带着雪花的寒风从这荒伺正殿四面破败的窗棂中映进来更助长了火的威势破旧的神幔上燃烧着的火势刹那间已将房顶烧得一片焦黄也已将伤及身受重伤的唐氏兄弟以及被那突来的惊喜惊得呆住了的管宁身上。

他再也想不到凌影会在此时此刻突然现身只见凌影手腕一旋避开这身材较矮的黑衣人突地踢出的一腿手中剑却顺势一转立即一挑而上刷地又是一剑挑向对方的咽喉一双秋波却时时刻刻地瞟向管宁目光中又是煌急又是幽怨却又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情意。

那黑衣人虽然暗惊她剑式的狠辣快捷但见她面上的这种神色心中不禁暗喜双掌一分突地从剑影中抢攻过来口中喝道:“大哥这姐儿不要紧交给我好了你只管对付那男的。”

手挥指点瞬息间攻出数招招式亦是狠辣快捷兼而有之凌影丝毫喘息不得凌影心中又惊又慌虽然一心想过去护卫管宁但偏偏又无法分身咬紧牙关挥动短剑但见碧光闪闪恨不得一剑就将对方杀死。

要知道剑为百兵之祖载于拳经剑谱都有着一定规格长度。

但凌影掌中的这口碧剑却比普通剑短了不止一半竞像是一柄匕平时藏在袖中这正是“黄山翠袖”仗以成名的武器剑法完全是以快捷凶险见长传自初唐的女中剑侠“公孙大娘”此刻凌影惶恐之中更将这本已凶险无比的剑法施展得比平时还要凶险三分招招式式都直欺入对方的怀里直似近身肉搏。

管宁目光动处只看得心惊胆战几乎忘了身前还有一个人在口中连连喊道:“影儿小心些小心些……”

他语声未了忽听身后的唐氏兄弟拼尽全力大喝一声:“你小心些。”

管宁心中一跳只见那叫做“大哥”的黑衣汉子已自漫无声息地欺了过来劈面一掌劈来竟是无法闪避。

哪知这黑衣汉于掌到中途突地身形一闪又退了回去。

管宁心中不觉大奇:“他这是干什么?难道他无法伤我!”

他却不知这汉子方才被他无意施展出的一招绝学惊退此刻虽已攻来但心中丝毫不敢大意是以这劈面一掌原是虚招。

他一招击出却见管宁仍然动也不动地站在当地只当管宁识破了他这一招的虚实心中不禁又为之一惊:“这少年武功经验怎地如此老到。”

身形一缩竟又退了三尺露在蒙面黑巾之外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管宁实在不知道这少年的武功深浅更不知道这少年的身份来路。

火势更大竞已将屋顶燃着管宁与那叫做“大哥”的黑衣汉子面面相对心里都在七上八下地估量着对方的心意而管宁心中只望凌影能够得胜。

他偷眼望去只见一团碧光裹着一条人影似乎凌影已占上风心中不禁暗喜他却不知道凌影此刻心中正是惊恐交集原来她招式虽狠辣快捷但这黑衣汉子似对她的招式极为熟悉无论她施出多么诡异狠辣的招式却都被对方轻轻化解了开去。

她心里又惊又奇:“这黑衣汉子是谁?怎地对我的剑法如此熟悉?”

幸好她身法轻灵招式上虽被对方占得先机但一时之间也不致落败。

“峨嵋豹囊”唐氏兄弟一生称雄此刻却落得这种状况两人俱都是武功高台经验老到之人心中已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熊熊的火势虽还未伤到他们身上但炙热的火焰却已使得他们有一种置身烘炉的痛苦。

唐鹗暗叹一声突地振起精神叫道:“我兄弟生死不足惜兄台也不必这般护卫我等。”

那叫做“大哥”的黑衣汉子目光动处只见管宁仍然动也不动地站在地上面上是木无表情他自然不知道管宁此刻正是心慌意乱五中无主还只当这少年艺高人胆大有着人的谨慎功夫原来这黑衣汉子一生深沉谨慎此刻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听到唐鹘的话方自立刻接口道:“是了我与你无冤仇何必来淌这趟浑水.”言下之意自是叫管宁快些走路自己使也不难为他。

哪知唐鹘却冷笑一声又道:“我兄弟死后只望兄台指替我兄弟到四川唐家去通知一声叫本门中人为我兄弟复仇。”

那黑衣汉子目光灼灼望向唐氏兄弟闻言亦自冷笑道:“对极对极你着如此做就也算得无愧于他兄弟二人何苦多管闹事。’他两人轮流而言。说话的对象却都是冲着管宁一个人那黑衣人一心想将唐氏兄弟杀死却并不怕他兄弟二人寻人复仇他不知道管宁功力深浅不愿贸然动手是以此刻说出这种话聚。

却听唐鹘又道:“只不过我兄弟还有一事若不说出实在死不瞑目那便是……”

黑衣汉子大喝一声:“要死就死多况什么。”身形微动似乎又将涌身扑去。、哪知……

管宁却突地大喝一声:“停住!”

那黑衣汉子一惊之下果然停住脚步管宁见了心中大喜暗道:“这家伙果然有些畏惧于我。”

要知道管宁本是绝顶聪明之人起先虽在奇怪这黑衣汉子为什么空自满眼凶光却不敢上来和自己动手。

后来他想来想去心中突地一动付道:“难道是这汉子见了我方才施出的那一招以为我身怀绝技是以不敢动手。’是以他此刻一声大喝黑衣汉子身形一顿他便越证实自己地想法故意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浅与这唐氏兄弟非亲非故本不愿多管你等闲事何况我一生最不喜欢凶杀之事是以方才手下留情也不愿伤害到你你若真的逼我动手那么……哼哼!”

他话声故意说得傲慢无比但心中却仍有些志忘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能不能吓唬得任人家。

哪知道他这一番信口胡说不但说得极为逼真而且还直说到别人心里那黑衣汉子听了目光果又一变心中暗忖:“起先我一掌劈去平平无奇但却留下极为厉害的后招但是他只左掌一扬右掌一切不但以攻为守妙到毫颠而且竟还封任我预留的后者。”

他心念一转又付道:“后来他施出的那一招既非五行拳中的‘铁索横江’又非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但部兼有这两招之长能守又能攻这两招诡异奇妙当真是令人闻所未闻但是他明明占得先机却不乘势而攻想来真的是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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