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商一边笑一边对凌无涯使眼色。
“本城主说跟他没干系就是没干系，诸葛商，你敢刻意曲解本城主的意思？”
万禅横眉冷目。
诸葛商急忙说：“岂敢岂敢。”
“对，你说的没错，苏飞是文丘子民，与你一样，小城出身，他还要再加上一个世俗界域。”
凌无涯道：“你可曾有看到他哪怕有点滴的自卑？”
“不但没有，相反，他很自强自信，他……”
“行了。”
万禅打断略显不耐的打断了凌无涯的话，“她自强自信责任心又极重，天赋更是无与伦比，就如当年的你，你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这都给你遇到了，你窃喜便是，何故编排我？”
“你凌无涯当年不将我看在眼里，如今多也没变，但，我万禅真有那么不堪吗？”
“他是你的弟子，他同样是我文丘的子民，以后他成名，人们会想到你是他师，同样也会想到他是从文丘走出的修者！”
“这，便已足够！”
说完，万禅目不转睛的盯着苏飞的一举一动。
他越是看越是欢喜。
越看眼里的震惊越重。
越是看，那嫉妒就越无法掩饰了。
“你的星辰大道走到了那一步？”
凌无涯沉吟半响问道。
万禅笑了。
笑的神秘。
笑的让人费解。
笑的又有几分骄傲自得。
“想知道？”
万禅道：“也不是不能说，但我同样有个问题想问。”
说着，他转头看向凌无涯：“不如，咱们交换问题？”
“我告诉你我的星辰大道到了哪一步，你来告诉我……”
“不用了。”
凌无涯轻声道。
“星辰大道，夜空深远，缥缈无边，前人以为路绝，先行者少有，你凌无涯真就不好奇？”
万禅挑着眉头。
“好奇自是好奇的，但你要交换的，不对等。”
听着凌无涯这么说，万禅脸色当即变得难看。
“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开元境的小子？”
这是真的生气。
凌无涯一副不置可否模样。
万禅眼睛眯了又眯。
最终，他将怒气收敛。
“杀人剑为何会主动引导他？”
万禅道：“这个也不能说？”
他放弃了，转头继续关注苏飞。
“杀人剑注重杀人二字，他有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凌无涯道。
万禅微微楞了楞。
他眉头皱起舒展皱起再舒展，几次三番。
“懂了，那股子刀意。”
万禅感慨一声：“世俗界域，竟然能让他领悟此等刀意，匪夷所思！”
“家乡，你可不要想的太简单了。”
凌无涯如此说道。
万禅再盯着凌无涯，半响，他问道：“关于家乡，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什么。”
凌无涯答道。
“你……”
万禅感觉跟凌无涯呆一起时间长了，他的星辰大道会动荡。
“家乡从来不简单。”
凌无涯说道：“你只需要记得，所有打家乡主意的人全没好下场，记住这个！”
万禅思索片刻，道了一声：“知道了。”
“其实，你是想告诉我，他代表的不是自己，代表着……他在做什么？”
万禅发出惊呼：“凌无涯快制止苏飞，他纯粹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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