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好。母子连心,王妃娘娘正是溟王殿下和世子郡主们才努力复明。”
于是,他就把这剑拿了来。
“因过来仓促,没有准备别的礼物,随手便拿了这一件。”
御穹听得此话,明显地呼出一口气。
锦璃因他这声叹息,顿觉不安。
而弥里坐下时,格外和凌一相视看了一眼,两人神情都古怪地有些沉重。
一份礼物,闹到如此境地,御蓝斯也不禁觉得那东西深不可测,倒也没有再多问。
他拥着锦璃在怀,安慰拍了拍她的肩。
“皇祖父不介意,你就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嗯。”她仰脸儿对他温柔浅笑,“我没事。”
“改天依照那样子给你打造一个,既然弥里都帮你拒绝,可见是真的不能收下。”
她知道,弥里绝不会做对她不好的事,既然不能收,便罢了。
她只是想不通,御风拿这么一个凶器来当厚礼,竟是非得有缘人才能拔出,而且
还不能收下。
他这到底何意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我喜欢绣花针更胜过刀剑,不过是看着那短剑的样子新奇而已。”
御蓝斯失笑耸肩。
说到绣花针,便想起她眼瞎之下,也能绣花的情景。
更让他暗囧的是,那日在亭子里,蝶翼上还有他刺绣的两针
但愿那东西已经被青丹她们丢掉了。
他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拥着锦璃坐下来。
南宫恪却对那柄古怪的短剑,异常熟悉。
那是搁在御风棺木里的陪葬之物,而其他王孙贵胄,陪葬的宝物与女人多不胜数,他却独这剑相伴棺中。
上面的七颗宝石,是打碎连心手镯,镶嵌上去的。
当年,他珍爱莲央,为怕给她引来杀身之祸,因此打造成这样一柄短剑送给她。
然而,莲央有孕,怕牵累孩子,这短剑送不出,他便黯然带入黑棺,从此沉眠不醒。
前世,南宫恪独占血族之后,连同御氏祖墓一并毁掉。
唯独那柄剑,如何煅烧,打砸,都毁不掉。
他便只能留下,收进兵器库,却又无人能拔出。
军中力大无穷,年逾万年的狼人,也对这柄剑束手无策。
因关于御风的所有史书被御尊下令烧毁,因此,无人知晓这柄剑的来历。
照理说,这柄剑是只有莲央太后才能拔出的,父皇刚才那句所谓的“有缘人”,不过是不想让大家误解。
他也想不通,锦璃为何能拔开这剑。
但御尊做事素有分寸,断然不会对锦璃暗生不该有的感情。
他波澜无惊地从高背椅上起身,催促道,“大家先用膳吧”
夜明珠辉煌莹白的光下,环着巨大的圆桌,众男女与孩童,锦衣惊艳,容颜幻美,皆是如仙如魔一般。
南宫谨把小巧玲珑的果味血糕,盛放在小盘子里,一盘给弟弟,一盘给淳于缦。
淳于缦见他竟直接坐下来,忍不住问,“夫君,你不吃这个吗”
“吃,我们一起吃”
说着,他就拿小汤匙挖下去,先喂到她唇边,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欢畅愉快。
无殇斜睨着他们,不满意哥哥就这么被抢走。
他很不开心地鼓着腮儿,斜瞪淳于缦。
“哥哥,为省么不喂殇儿呐以前,都是哥哥和殇儿一人一口”
南宫谨动作僵住,见满桌的人都看自己,无奈地把小汤匙递给淳于缦,他则拿过无殇那个,挖起一勺,喂到小家伙嘟着的嘴儿前,“来,啊”
无殇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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