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这一点倒是和杜倪的猜想这差不多，不过狐贤居然真的知道啊。
早知道就应该多逼迫一下，让她把事实说出来。
杜倪手指按在桌面上，道：“那，那位魔王是怎么死的？”
“和鲸落对战中，同归于尽了。”
“同归于尽……”
那就能说明很多事了……
既然死了，那这个世界就需要寻找一个魔王的替代品，所以杜倪就在受伤状态下满足了条件，成功成为了新的魔王。
但是，有点不对。
杜倪皱了皱眉头：“这不对吧，我和前任应该长得不像吧，为什么其他负责人都一如既往行事呢？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又不是魂穿，这是**穿越啊！
他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逻辑Bug！
他看向狐贤——按照这个以往的什么妖魔设定，狐妖都会点什么迷惑幻术之类的吧？
“不，大人。其实负责人是知道的。”
纳尼？
“准确说，只有在任的负责人知道，而一旦退休后，他们都会被抹去对魔王的记忆，进而误认为魔王的形象至始至终都是统一不变的。”
狐贤的声音低沉起来：“至于为什么外面的人不知道，因为自你出现之前，魔王就没有出去过。所以我才想要阻拦你，一旦艾欧大陆的居民对魔王的印象固定了，就很难行事了。”
卧槽！原来用意是这个！
杜倪差点眼前一黑：这个魔王居然还是个家里蹲，几千年都不出门的，这合理吗？
他连忙追问：“那其他的呢，魔王为什么不能出去？这样不就容易被误解和抹黑吗？还有，这个鲸落是怎么回事……”
然而，杜倪没有说完——因为，狐贤的眼角闪过了一丝泪光。
不能逼迫女人啊。
狐贤肩膀颤抖几分，声音哽咽起来：“抱歉大人，我不能说全部，这是我和那位大人的约定。只有当确定你有资格后，才能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这样吗……”杜倪倒是没太为难她。
事实上，今晚上能问出这么多东西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收获了。
杜倪感慨一句：“你和前任那位大人，应该相处得不错吧？”
“是的，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啊？
这次轮到杜倪惊到了：前任是你丈夫，那自己不是在这段感情里横插一脚吗？
不对，你丈夫……那不是在那场战斗中死去了吗？
瞬间，守寡……
狐贤低声道：“是的，他的去世对当时我们四个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日蚀派不能没有魔王……”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没有魔王？”
杜倪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魔王是必须一直存在下去吗？”
“抱歉大人，您对狐贤有恩，这一点我一直铭记在心。请您放心，狐贤一定会认真服侍您。
如果你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就把鲸落解决掉吧。
因为，这是前任的要求，我不能违背。”
“诶等等，这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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