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大约是知道，自己刚才的躲避行为，已经暴露了似的，他身形猛地一闪。
徐夷光一鞭子，立即啪的一声，甩在地面上。
看了地面上的白痕一眼，明悟身形一闪，化成一团黑雾。
“想跑？”
徐夷光眼睛一眯，手腕飞速往明悟身边一甩。
紧接着，九节鞭啪的一声甩空了，破开那黑雾，砸到地面上，留下一条深约存余的鞭痕。
明空法师还在发愣，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看到明悟就这样消失，他面色猛然一变，大惊失色。
“这，这发生了什么？”
徐夷光捏着九节鞭，面色沉了沉。
闻言，她朝明空法师看过去，“到现在发生了什么，明空法师还不清楚吗？”
明空法师一愣，“……怎么回事？”
“这不对啊，明悟不是从没修炼过，五识皆失吗？”
沔文远呐呐地开口。
其他人跟着反应过来。
对啊。
明空法师刚才还说，明悟从没修炼过。
可明悟那反应，很明显不是没修炼过的普通人。
而且，他那修炼的术法，一眼就能看出来，并不是佛教术法。
甚至，都不算是正经玄门术法。
倒像是……傀儡术。
意识到这一点，众人神色再次起了变化。
“明悟怎么会这样？”
明空法师看到他们神色都不对，也反应过来，“他，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徐夷光收起九节鞭，“你说的从前，是什么时候？
明空法师你真的确定，明悟他从来没离开过大佛寺吗？”
明空法师神色凝重，“我可以确定，明悟确实从没离开过大佛寺。”
“他刚才用的，倒像是傀儡术里的替形术。”
莫西山忽然在旁边补了一句。
徐夷光眼睛一眯，“傀儡术中的一种？”
莫西山点头。
明空法师面色微白，“难不成他是守在大佛塔内，跟着子母鬼神修炼而成的？”
他们都知道，这大佛塔内，就关着一个擅长傀儡术的人。
明悟又时时刻刻守着这大佛塔，他本就没有五识，容易被骗，或许是被子母鬼神骗了，被她撺掇着，学习了这种傀儡术？
众人闻言，倒觉得，这有些可能。
徐夷光却总觉得不太对劲。
明悟刚才看她那眼神，并不相识一个丧失五识的人。
如果他真的丧失了五识，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学会傀儡术？
若是他有这等天赋，当初大佛寺的高僧，就不会不教授他些许微末术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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