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招惹别人,别人却反过来招惹她。
一直以来,她就是个低调的人,但这不代表她被欺负了还不能还手。
再说秀女训练,训练的时间为三天。走姿、坐姿、睡姿,用膳时的动作姿态、以及怎么伺候王爷更衣、洗澡、睡觉和起床。
等等等等。
几天以来,秦之离也只有第一天没有出门,而后,生活便与其他秀女没什么两样,虽说那些训练对她来说根本没大用,可她也只能呆在那听几个嬷嬷轮流“讲课”。
而那林采染,似乎也已经放弃与她作对,两人各做各的,再没互相干扰过。其他曾针对她的秀女,自然也不敢在暗地玩什么小动作。连提到她的名字,似乎都是禁忌。
直到最后一天。
教导嬷嬷们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之后正式的选妃仪式那便只有看秀女们各自的本事了。
秦之离也总算是解脱了,默默回了那单独给自己的小院子。
夜幕降临。
古代夜晚入睡的时间总是那么的早,
秦之离已脱了大袄脱了外衣,掀开这皇宫特有的绒被正要上床睡觉。
忽然,她右手中指指尖一疼。如被针刺后又电击般有些的钻心疼痛,她一怔,眉头紧蹙成一团。
银盅被打开了?!
只有银盅被打开,里面的东西接触到空气,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噬。
当然,那东西的作用并不大,反噬也就并不严重。所以她才只有一瞬间疼痛。
不过……
她当初把银盅留给萧,便是为了试探。她自然是知道萧的心思,两人相互利用没关系,怕的是,他终有一日会在最重要的时刻背叛她。那么,一切都来不及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早对他给予试探。于是,她才会在与他分开的时候特别提醒,不能打开。
实际上,她的提醒也是真的。
若银盅被外人打开,她会有反噬,那打开它的,也逃不过一劫。
秦之离脸色有些沉重,她并不想萧死掉。反到是想真正收为己用,留个会武的人在身边总是好的。
沉吟片刻,她一个转身又将衣服迅速穿好。
吸了吸气,她精神力开始缓缓运转。
月光洒进她的卧室,将黑暗的房间照亮。诡异的一幕发生,只见那站在屋内正中间的红影缓缓透明缓缓消失……
一瞬间再看,屋子里哪还有秦之离的人影。
只有一阵风微微拂过,那被掀开的被单居然凭空又掀了回去,似被人完整如初的铺好,可奇怪的是,屋内哪有人?
屋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正要合好,那往里关上的门却忽然一顿,只听一略有惊疑的声音说道,“不是萧?”
似有人停在门口想些什么,片刻后,屋门紧紧关闭。
屋内似从没有人存在过,只留下一阵女儿家的体香飘荡在房内。
京城某处最大的客栈。
门口挂着“甲”字牌的房内传来一阵打斗声。
萧一脸冰冷,与这忽然闯入的几个黑衣人打成一团。
小小的房间早被掀了个遍,碎的碎、翻的翻,一片凌乱间,只有那左方的一铺床还是好的。
黑衣人有三个,皆是武功高超之辈。
其中一个双眸锐利的蒙面人一眼便瞧见床头的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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