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离去不久,萧回来了。
他手上拿着一大包药,进门二话不说便将药丢给夜魅。
“我不懂煎药,你去吧。”
实际上,他也不是不懂,像他这种常年混在厮杀中的专业杀手,又怎么可能不会煎药呢。只是,他总觉得自己手笨,又是个男子,不够细心,若将药弄混了,不是间接害了她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夜魅接过药,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门。
萧习惯性的站在门口,把守着,将自己的职责完成的尽心尽力。
秦之离想了想,将他叫了进来。
“以你的武功,若让你做暗哨,如何?”
萧眉头一皱。
“暗哨?”
点了点头,“也不是暗哨,就是让你跟踪一个武功极高的人。当然,前提是不能让他发现,把他的一举一动,告诉我。”
萧的脸依旧紧绷冰冷。
只是眸子,却闪着一丝复杂的光芒。
想了想,他问,“你是说赫连墨?”
对他直呼赫连墨名字的大胆,秦之离已经见怪不怪。就算对她,他也是“你呀我呀”的说话。他的这种类似高傲不愿屈居的模样倒让秦之离对他的身份有了一丝疑惑。
秦之离淡淡一勾唇,满意道,“聪明。”
萧是个深沉的人,但是同样的,他也极为睿智。似乎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想法,他什么也不问,倒是关心起她来了,“你身边没人,行吗?”
秦之离一听,倒是一怔。
迷茫了一会,她回过神来,“你看我像会发生什么事的人吗?”
再说,王府里面那么多人,都不是吃素的。
萧沉吟片刻,转身便离去了。
至此,几天就这么过去了。
她的病也只是一点小感冒,吃了点药第二天便好了。只是,被窝冷冷的,还是让她很不习惯了。每天早上,她也照旧练功,天才蒙蒙亮便爬上那不算低的假山上吐纳吸收,若没人时,她还会小试一下牛刀。例如,要喝水时,她微微一勾手,那离她十米的茶壶便会自行倾倒,茶杯亦凭空翻腾,杯口朝上稳稳地接住那茶壶口流出的水。或者,熟练的隐隐身,一下透明一下又实体。
当然,在坐这些时,身边必须不能有人。
否则,不把人吓死也把人吓疯。
夜魅一般都陪在她的身边,把她伺候的无微不至。
时不时却会说一些关于赫连墨的消息。
而这些消息,十有八九都是他和那红拂在一块的场景。
听说,两人一起划船去了,听说,两人在亭子里谈笑风神,一个抚琴一个起舞,日子过得好不美丽。
秦之离听到这些,反应也很平淡。
实际上,赫连墨一天到晚做了什么,她都清清楚楚。
每到夜深人静时,萧便会打道回府,跟她禀报他看到的一切。
秦之离有时会觉得沉闷,有时却也很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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