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兴似考虑完毕,坚定地再次开口,“神木,朕是志在必得。不过,如今花殇国早设好了陷阱,就等着易连来跳。要神木,那便必须收下景公主……否则……”否则,神木也根本得不到。
他可以不在乎花殇起兵再战。
却不能不在乎,他寻找已久的东西,刚出现,便再次出现。
秦之离沉默着。
垂下眼眸。
上首的赫连兴忽然抬头,继续说着,“墨,你应该不在乎演一场戏吧。”
………………
夜色迷漫。
与赫连墨走在回府的路上。
几人并没像来时一般坐马车。
对秦之离来说,好好静静,好好花时间想一想,才是如今最适合的举止。
只是,夜魅一脸愤恨地跟在后面,时不时插几句嘴,却是让她想岔了许多心思。
“凭什么要这样,皇上太不近人情了!!”
夜殇怒极了,说出这种,在他们古代人心中,异常大逆不道的话来。
一旁的夜殇急忙捂住他的嘴。
目光偷偷瞥向前方的赫连墨,见对方并没往这边望来,松了口气。
低声斥道,“你发什么傻!再胡言乱语,小心爷也要治你!”
夜魅哼了声,努了努嘴巴,却不说话。
可看得出,她很是不甘心,也很是不在意。
跟秦之离跟久了,夜魅这个古代小丫头,也开始变得愤青,变得铁血。她若是气极,哪怕是天皇老子,她怕是都能脑袋一犯浑便站出来骂人。在她心里,死就死呗,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用秦之离曾说过的一句话来说。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实际上,也不能不怪她生气。
而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接风宴结束,赫连兴便将他们留下。
主攻赫连墨与秦之离。
只稍微解释了几句,那木头的来历。便开始要求两人理解他、配合他做戏。
虽说,他说的特别委婉。
模样也特别为难。
也虽说,他也并不想这么做,可他就是做了,且,语气坚定,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更虽说,众人都看得出,他也是迫不得已了。
那神木,夜殇夜魅虽不知道背后事件的起因与经过。
可却多多少少的明白,神木对主子来说、对皇上来说,是什么概念。
毕竟么,他们也曾亲自接受自家主子的命令。
找神木。
而找的时间……也不可谓不长。
整整十年了。
他们虽不知道皇宫那边是怎么样的,可他们是赫连墨的手下,异常清楚的明白,赫连墨,这十年来,几乎倾尽背后隐秘的势力,只为寻那传说中的玩意。且,找了十年,都没找到。
谁也不能明白那神木对他们主子来说是什么概念。
或者说,对皇上来说,是什么概念。
按理说,夜殇夜魅是该理解赫连兴的举止的。
可凡事都有意外。
这件事的意外,便是秦之离。
两人都不太能想象,自家主子与王妃之间,再来个景公主插足,是什么样的情况……
至于做戏……
当夜殇夜魅,甚至是赫连凌以及影沉,听到赫连兴的话时,都齐齐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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