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如这万里晴空一般明媚的心情却在此时不知为何涌现出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在眼眶里不受控制的翻涌。
这个世界似乎又丢下了我一个人。
“我走了,凌儿!是时候了,你该醒了,忘了,还有一个吻礼物没有给你,不见!”
“不见!”
虽然满眶的眼泪却未流下一滴,看着少年消失在阳光下,心猛地像被谁活生生的撕了一个巨口,疼,要死的生疼。察觉到凌邯的意识波动的嘲风一口咬在了凌邯的手上,同时一爪子甩在了某人的脸上,这可是活生生的给某人毁了一次容呀!
凌邯睁开眼睛,方才察觉脸上一片潮湿,原来眼泪早已落下。
我们不是恋人不是亲人甚至也不是朋友,却仅因为曾时的彼此相依,这便是落泪的原因。
看着罪魁祸首嘲风,凌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妹啊,居然胆子大到敢划花我的脸!绝对要宰了你,宰了你!!
淡定!
没有蛋如何定!
嘲风:……
原本还纠缠着想要报复社会的凌邯松开手放开嘲风,顿时安静了下来某人还有些贱不啰嗦的去探索为什么安静了下来呢?
“刚才是不是有个白衣男人来过?”
白衣男人?Kao,敢情大爷你不起来是在做春梦吶!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啊!
春你妹的梦!凌邯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劈在嘲风脑袋瓜上,回答问题!
你想男人了?
作死呀!
嘲风:……
拿眼神射死你!
好吧,我招了!根本没有什么男人来过嘛,不过你却神奇的恢复了!你要知道之前我是各种方法都用尽了想让你醒过来你丫的都不醒啊!你说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不知道啊!
嘲风:……
兴许是天意。看着嘲风那一脸的鄙视,按照道理来说,当凌邯说出什么天意啊,宿命啊之类的理由时,同样作为深受的修灵就会傻了吧唧的张大嘴目光呆滞神经病的问,阿勒,你在说什么呢?
高智商就是不一样还会鄙视人了!接着又是一巴掌“咣当”的拍在嘲风的狗头上——
你是不是拍上瘾了啊!信不信我咬死你,咬死你!
牙给你拍断!
嘲风:……
撇开嘲风,凌邯忽然想起在梦境中少年临走之时还交给她了一样东西,说是送给她的神秘礼物。当下一阵四处翻找,可惜什么也没有,在哪里呢?难道说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好像就只是一场梦而已,因为现在的她还是那个浑身酸臭肮脏的难民小乞丐,还是那个丧尸了所有能力一无是处毁容的可怜虫!
可是——
咦,这是什么?正准备再扇嘲风一巴掌的手顿在了半空中,手腕上那明亮亮显眼的链子是手链?不——这是一只表!不是去年买的,是猫妖少年临走时送的,一只表!
收回手,凌邯仔细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这只银色手表,虽然好看,问题就是这样一只手表有毛用啊!这是在圣域,这样高精密的计时器在这个鬼地方用处不大啊!看着这只戴在满是泥污与黑垢的手上的银白色石英表,凌邯无奈望天。
梦并不只是纯粹的梦。有真的也有假的!
如果一切真如一场梦,是不是世界就这样不一样了呢?
庆幸平时锻炼了身体,在休息异能的同时还有点笛子,虚脱了大约半个月的凌邯在鸟小偷们叼来的食与水的供养下,再加上嘲风不间断的向其输送灵力,四五天左右整个人便满血回归。
第六天,走出山洞。
天空中满布铅灰色的厚云,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造势。
嘲风收了翅膀变成小号狮子狗跟在凌邯身边。煤鬼一样的凌邯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大黑石,夜色浓浓中混入黑暗估计都木有人知道。鸟儿们早已将这些天在凌邯装死昏睡在洞里时天下的状况向凌邯汇报了一遍。
总体来说八个字总结: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终于有这么一个机会,天下存亡关乎在于她凌邯的手上,于是某人很兴奋,简直是令人难以直视的拍了拍手拍了拍屁股道,关老子毛事!都特么的去死吧!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去洗澡,对不对?
生灵涂炭怎么样?你们都死了怎么样?
图去呗,死去呗!反正又不是死老子,捉什么急!凌邯一手抓着嘲风一手抓着飞鸟,哪里有温泉,我们应该去泡温泉!不然会臭死的!
嘲风:……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仅是凌邯本人有洁癖受不了,就是连嘲风这只在泥污里摸爬滚打的小狗都受不了这味儿啊!要知道某人前几日昏死癔症时可不止是不吃不喝的哟!(凌邯:住嘴!0:……)
接下来.,凌邯、嘲风和一群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鸟小偷们在树林里开始了寻找温泉之旅。有鸟儿在天上飞,还有两个懂鸟语的在地上跑,这就好比安装了GPS卫星定位系统似的,很快凌邯与嘲风便到了山中温泉处。想起上一次泡温泉还是好几个月前,思及此处,凌邯便觉得这古代人不好当,尤其是未开化的奴隶社会!
脱掉几乎快长在身上的破布条子,下到水里,那股温热柔滑的感觉顿时让人舒服得灵魂都出窍了。不过这澡倒是洗了,衣服和鞋子肿么办。她好像没有换的诶!这身上碎成破布条子的玩意儿还是上一次偶遇白羽在雪国边境的一个小镇上订制的!现在就是破布条子都木有了,难道要她裸奔?
不是吧,就算是在奴隶社会也不用这么奔放吧!
难道穿树叶?
不要,树叶会干的。
兽皮怎么样!在这里可有一只毛色雪白的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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