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唐家堡
“左护法?”她走进了梓瑾的房间,梓瑾下了床,走了过去,扶住了左护法,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带着几滴汗珠,梓瑾伸手用袖口擦了擦。
“需要我做什么?”过了半天,梓瑾只是问了这话,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带我去冰封域。”左护法只是开口说了一句,因为她说这话,口中的血也流了出来,鲜红的雪,苍白的脸庞,梓瑾皱了皱眉,他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是微烫的,梓瑾只是看了看她,便用袖口给她擦拭掉嘴角的血迹,一身白衣染上了血迹,他却只是认真的擦拭着,仿佛这不是他的衣服。
云琼走到了梓瑾的身边,只是看着他指尖的地方,并未说什么,过了片刻,只听到他说:“这是她的血迹。”
云琼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过了片刻,梓瑾慢慢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便倒了下去。
凌霄宫
“我怎么在这里?”梓瑾坐了起来,看了看站在床前的邧胤,还有坐在桌边的云琼,开口问了一句。
“好好躺着。”云琼看了梓瑾一眼,说了一句,他恐怕这一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他的身体异常的虚弱。
梓瑾皱了皱眉,想要下床,可是还没有走,便感到一阵眩晕,床边的邧胤扶住了梓瑾,冷声说道:“你不要命了。”
梓瑾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邧胤看了看他,说了一句:“药一会儿就好。”他说完这话,便出了房间。
“你很在意她?”云琼看了一眼梓瑾,问了一句,他为了左护法,连他的命都不在乎,他很在意她,才会这样。
梓瑾看了看云琼,只是说道:“她是左护法。”
冰封域
一个身穿红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说什么,走到了石边,看了看,过了片刻,他便离开了。
邧胤进了房间,把手中的瓶子放到了床边,只是说道:“吃药。”
梓瑾看了看床边的瓶子,拿了起来,吃了一粒,并未说什么。
“可以下山了吗?”过了片刻,梓瑾走到了桌边,说了一声。云琼只是摇了摇头,看他这样,梓瑾皱了皱眉,开口说道:“若是心璃有危险,你会在这里安静的坐着?”
“你不说她是左护法吗?”云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她是左护法,你身为凌霄宫的宫主,不应该担心她吗?”梓瑾看着云琼,冷冷的说着。
“的确如此。”云琼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很不在意,像是在敷衍他。
“你对她就算有意见,也没有必要这样。”梓瑾冷声说着。
“那么,你呢!”云琼看了他一眼,想要让他说出,梓瑾站了起来,一拳打在了桌面上,冷冷的说道:“凌霄宫的宫主,唐家堡的堡主,你比较喜欢哪个称号呢!”
云琼皱了皱眉,看了看梓瑾,开口说道:“我已经让破晓与邵礼在冰封域暗中看着了,他们发现什么,便会回来禀告。”
听了这话,梓瑾便坐了下来,他看了云琼一眼,他这样,就是为了让他承认对左护法的感情吗?梓瑾只是一笑。
邵礼扶着破晓进了房间,梓瑾还有云琼都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破晓抬起了头,开口说道:“我们在暗处看着,等来了一个红衣男子,他带着银色的面具,他并没有说什么,在冰封域站了好久,便走了出去……。”破晓说道这里,便咳了起来,邵礼拍了拍破晓的后背,开口说道:“还是我说吧!”
破晓与邵礼藏在暗处,听到了脚步声,一个红衣男子便走了进来,破晓与邵礼看着男子,他还真是……,这个男子让人莫名的感到害怕,红衣男子看了看,看到了他们这边,破晓有些担心,便紧握住邵礼的胳膊,邵礼看了看身旁的破晓,他的力气还真是大,但是邵礼也没有说什么。
红衣男子往他们这边走了走,破晓与邵礼有些担心,破晓闭上了眼睛,邵礼一直看着,红衣男子并没有发现他们,只是在一块石头旁停住了,邵礼拍了拍破晓,破晓看着前面,有些疑惑,他在看什么啊?
过了片刻,破晓心中想到:这个人究竟是谁?真是奇怪。
他们看着红衣男子出了冰封域,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站起来,他们到了洞口旁边,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便走了出去,他们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回头看了看,红衣男子从洞口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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