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路延来到了一间房间,路延把他们带到了这里,便下去了,这里的房间与别处的房间并未有什么不同。
“倒真是稀奇,那样的人到会为我们准备这样的房间。”倪公子看了看房间,只是说了这话,政宣扶着祈公子坐到了座位上,点绛看了看房间,这样的房间倒不像是戚缘这样的人可以建造出来的。
点绛坐到了一边,左公子也走到了一边坐下,倪公子开口问道,“政公子你对于这件事情是怎么认为的?”
“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也是与他有关的,只是要查明这件事情倒是不太容易。”政宣想了想,只是说了这话。
“你怎么能肯定这事与他有关?”祈公子只是冷淡的问了一句。
政宣只是看了祈公子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说太多。
他们在房间休息
听到了一声呼喊,政宣与点绛还有左公子出了房间,一个与路延穿着同样的青衣的男子,脸上却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他抓住了路延的脖子,冷冷的说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政宣走了过去,握住了男子的手,轻声说道:“你冷静一些,有什么事情慢慢说。”男子像是没有听到政宣的话一样,只是盯着路延看着,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
点绛看着男子,他是看不见吗?点绛走到了政宣的身边,轻声说道,“他看不见你,现在听不到你的话,你先让他冷静下来。”
政宣只是看了一眼点绛,便挥了挥衣袖,男子便昏了过去,路延咳了几声,看着政宣,说了一声,多谢。
而政宣只是回了一声,进去再说,政宣便扶着昏倒的男子进了房间。
“发生什么事情了?”倪公子看着政宣手中扶着的人,问了一声,祈公子也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
政宣只是将他扶到了椅子上,点绛与左公子也走到了一边坐下,而路延只是站在房间门前,他是时刻准备着离开吗?
“路公子,不说说这件事情,便打算走吗?”祈公子冷冷的说了这话,路延抬起了头,即便他现在想走,也是走不了了。
“路公子,请坐。”政宣看着路延,说了一声,路延只是回了一句,不必了。
“几位公子有什么要问?”
“路延,你想说什么呢?”政宣只是看着路延,首先问了这话,不是他们想问什么,而是他想说什么,若是不应该说的事情,他也是不会说的。
路延只是看了看他们,说了一声,“既然你们不相信我,又何必要问呢!”
“说吧!”
政宣看着他,即便他说的有一分是真的,也是可以听的,若一分都不是真的,那也是知道一些的。
“我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在来到朝歌的路上,被劫匪抢劫,是主人救下我们,我们便一同到了这里,为主人效命,他忍受不了在这里,因为这件事情,我与他有了分歧,后来他想要逃离,但是被主人知道了,他认为是我告的密,便与我闹翻了,在一次任务中,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便被主人关在了密室,这件事情就是这样。”路延说道这里,便流下了一滴眼泪。
“你为何会这么效忠他,而把手足置之不顾。”倪公子看着路延,问了这话,他的话语中有太多的破绽。
“不是我太过效忠于主人,而是我们两人的命都是主人的,只有听从,别无选择。”路延只是吸了一口气,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的无奈,想必是他逼迫他,才会这般。
路延说完了这话,门便开了,戚公子走了进来,路延叫了一声主人,戚公子只是冷笑一声,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句只有听从,别无选择倒是很好。”
路延跪了下来,低着头,沉声说道:“主人,请主人责罚。”
戚公子并未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那边的青衣男子,冷声说了一句,“你们倒是真的很悠闲。”连这样的事情都要管。
“你没有看管好他,怎么能怪我们呢!”祈公子冷淡的说了一声。
“你的病情看来是差不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倪公子看着他,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差不多,都不明白吗?你的学识却是是不错,甯府的公子就是这样,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戚公子轻摇了摇头,还轻轻叹了一声,像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
坐在椅子上的青衣男子睁开了眼睛,只是说了一句,“是你?”
“路申,你可真是不听话呢!”戚公子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并未看他,只是轻轻的说了这话。
“你要我听你的话,休想。”路申握紧拳头,咬牙说了这话。
“哎!你何必要这样执着呢!”戚公子轻叹了一声,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怜惜,路申听到这话,只是说道,“你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吗?你真是有趣,你好好待着,难道不好吗?”戚公子把玩着额前的头发,淡淡的说着。
“你认为世间的人都听你的指挥吗?你以为你是谁?”路申站了起来,大声喊着,像是想要喊出他所有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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