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吗?”他看着她,语气也是有些哀伤,他好不容易说出口,她不相信吗?也是,他对她这般不好,她怎么会认为,他会喜欢她呢!
“即便我说,你也不会嫁给我,是吗?”魏擎低下了头,轻轻的说着,曜仪看着他,他何时曾这样过?莫非……他说的这话是真的,可是,怎么会呢?
“我要娶妻了,若是这次不说,我真的担心以后,便没有机会告诉你了。”他抬起了头,只是看了曜仪一眼,便偏过了头,慢慢说着。
“从我第一次见你,便喜欢上了你,我之所有一直为难你,便是因为我想要与你说话,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与你争吵。”
曜仪只是看着他,一直为难她,只是为了与她说话?与她争吵?
“因为他也喜欢你,我欠了他很多。”魏擎只是咬着唇,说了这话。
“他是?魏祺吗?”曜仪看着他,三年前,她也是与魏祺很好的,说来,也是因为,她知道魏祺的身体不好,便想去看看他,让曜华为他医治,可是,魏祺从来不见外人,她便与照料他身边的人说了这件事情,没有想到,魏祺说要见她,还是只见她一人。
那年
照顾魏祺的下人带曜仪来到了他的房间前,来到这里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这里很是偏僻,若不是下人带路,她真的找不到这里,倒是与她与曜华的枫林深处有的一比,在他的房屋四周住着绿竹疏桐,环境极为清雅怡人,风吹过树叶发出轻微的声响,细细碎碎的声音悠长婉转,像是美人的低吟。
来到了门前,曜仪前面的人只是敲了三下房门,曜仪并未听到里面的应声,前面的人便开口说道:“曜仪小姐请进。”
曜仪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已经退到了后面,曜仪叹了一声,是要让她自己开门吗?她自己开也没有什么,关键是他与他的主人的暗语,不是一般人能够懂得。
静谧幽深,再添上几分的神秘,这个魏家的大公子,着实是不同凡响,她也是听墨白提过,魏家的公子居于竹林深处,小时便因为身体柔弱,又居于府中最为偏僻的地方,传言说,是一个游历的道人说他生来便命薄,不适宜见外面,他的父母便建造了这竹林,让他居住其中,避免与外人的往来,曜仪听到这里只是轻叹,若是一个女子府中精心的照顾,也是有些……,她不免叹惋哀愁,更何况,他身为一个男子,却让父母像一个女子一般养在深闺之中,确实,更是有些难为他了。
在他二十岁的那年,因为他的字也是传遍了整个都城,若是不是因此,别人恐怕便会忘记了这个久居于府的人。
也是那一年,他的才华震惊了整个朝中的大臣。
曜仪推开了房间,进入了里面,她并未看到魏祺公子,她看了看房间中的装饰,也是精致淡雅,房间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曜仪叹了一声,从他从小便喝药长大,即使不用膳,也是要定时喝药的,若不是药物的维持,他恐怕……,这房间中的药香很好闻。
曜仪听到了一声声响,她看了看屏风后面,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出来,曜仪看着他,一双温柔澄澈的眸嵌在俊逸的脸上,一袭黑衣上是大部分男子都不可比拟的细腻皮肤,宛若精心雕刻的脸上只显出了一分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的气质,配合他欣长纤细的身材。
他轻声说道:“刚换了一下衣服,让你久等了。”
曜仪看着他,只是说到,“我也刚刚进来”,她看着他,若不是他这般虚弱,他也会驰骋在沙场吧!而不是别人口中的文弱书生,毕竟他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身材有些消瘦外,容貌便是英俊非凡,不是像女子的清秀,也不会吧他与女子联系在一起吧!
“请自便。”魏祺只是笑着说道。
“嗯。”曜仪也是点了点头,她并未坐下,只是看着他,慢慢走了过来,她也并未上前,只是等到他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才坐到他的身边。
“你怎么打算见我呢?”曜仪看着他,她也并未他的手下说什么,也只是说想要曜华为他看看他的病情,何况,若是他要让曜华看病,也是要见她与曜华的,却只是说要见她一人,她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想要有人来陪陪聊聊天,你不会介意吧!”他只是笑着,轻声说了这话。
曜仪轻蹙了蹙眉,仅是因为一位道人的话,他便从小待在这里,什么话都不能对别人说,即便是疼痛,他也不愿让父母担心,也是能忍便忍。
曜仪从小与曜华出去,也见过不少有疾病的人,也是有许多的原因,许多的无奈。
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又是身为朝中中卿的长子,却因为从小的病症而饱受折磨,心性也是这般豁达安然,倒是不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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