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云琼刚出了门,便看到了一个带面具的紫衣男子,他开口说道:“云公子,起来的好早。”他瞥了一眼房间内,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看来云公子是……。”
云琼关上了房间的门,只是说了一声:“走吧!”
“云公子这么早,要到哪里去啊?”伊洛只是笑着说了一声,这么早,他就要搁下心爱的未婚妻子,到外面去吗?
“倘若云公子不知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倒是可以带你去看一看,我相信,云公子一定会流连忘返的。”伊洛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只是不知云公子有没有兴趣呢?”
“嗯。”云琼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伊洛只是轻笑,他认为他是他的手下吗?不过,倒是真的有趣呢!
“请。”伊洛伸出了手,指印着云琼,云琼却停下了脚步,轻声说了一句,“你是要我亲自去找你口中的地方吗?”
“怎么会呢!”伊洛走到了云琼的身边,将一只手放到了云琼的肩膀上。
伊洛与云琼的样子,用勾肩搭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可是,他与他才相识一天,能有这么的……亲昵吗?
来到了一个楼阁前
“到了。”伊洛幽幽的说了一声,云琼只是看了看这个楼阁,上面写了三个字,名曰楼,这个名字倒是奇特,名曰。
“我只能带你来到这里了,云公子请进吧!”
云琼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便来到了楼阁的面前,而后面的伊洛只是看着云琼,轻摇了摇头,而云琼转过了头,说了一声,“多谢带路。”
伊洛只是点了点头,清淡一笑,多谢带路吗?他认为他是在带路,而不是将他逼上绝路吗?或者是走投无路吧!
……
云琼进入了楼中,厅中任何的摆设都没有,像是刚刚建造出来的,但是,确实纤尘不染,这一点便表明了不是新建,而是那人并不打算放任何的东西。
这里的确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从楼中走出了一个白发老人,他大约六旬,拄着一把龙形拐杖,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故此看不到他的面貌,不知他按了一下哪里,便出现了一张桌子,上面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可以闻到淡淡的茶香,随后又出现了两把座椅,老人慢慢走到了座椅边,坐了下来,将拐杖放到了座椅的一旁,他倒出了一盏茶,才开口说道:“云公子,不过来坐吗?”
云琼走到了他的面前,却并未坐下。
“作为唐家堡的新任堡主,云公子何必这样拘谨。”白发老人并未看云琼,只是淡淡的说了这话,他的声音有些弱,像是有气无力。
“在下虽然是唐家堡的新任堡主,但是作为晚辈,也该敬重一下老者。”
“哈……。”白发老人只是笑着,他的意思是,敬重他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比较年长,原来竟是这般。
“云公子真是有趣啊!”老人感叹了一声,开口问道:“那么,云公子自然是猜到我是谁了。”
云琼并未回答,老人慢慢抬起了手,他的手上面满是皱纹,骨骼也是分明,只能用沧桑来描述了,老者带下了面具,他的脸也如同他的手一般,而且他的脸上还有一块伤疤,他带面具难道是为了遮住这块伤疤吗?
老人只是一笑,摸上了他脸上的伤疤,开口说道:“知道我的这块伤疤从何而来吗?”
云琼只是看着他,他的这块伤疤难道与唐家堡有关吗?
老人只是看了云琼一眼,抿着唇,嘴角带着一抹笑,像是自嘲,他慢慢说道:“这道伤疤便是我儿子死后,我亲手在脸上割下的,我在心中想,今日我的伤疤在我的脸上,明日我便要这道伤疤落在他的心上。”
云琼皱了皱眉,他以为是……,有一千种可能,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他亲手将这道伤疤刻在脸上的,他儿子的死,竟然让他承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让他不惜摧毁一切,也是,罗宇是他唯一的孩子,整个罗煞门都是他儿子的,若是没有了罗宇,就算罗煞门再为强大,他也是不会开心的,他亲手刻在脸上的伤疤,他每日醒来便会看到,就会在心中增加一分的恨意,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恨意日积月累,云琼不敢想象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的心,想必就像他的面貌一样,处处都是创伤,每处都是血痕,或许,当时,若是唐堡主能够解释清楚,能够与他好好谈一谈,也许,就不会成为如今这般。
正是因为当时,两人都是冷淡,他与他之间越来越疏远,唐家堡与罗煞门也是结下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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