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哱!砰!"
拳头及体,前两人骇然发现,那拳头上的力道简直大到令人不敢相信,他们专防重拳的十字防御根本就像张纸一样,一戳即破,两只小臂瞬间喀嚓断成几截,还好他们经验丰富,左脚尖一踢,整个身子速度往后退,右脚抬腿直蹬对方腰部,险险闪过对方的追击。
另外那个狠家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的匕首加上臂长,果然比对方快上一线就剌中身体,不过刀尖就像碰到厚皮革似的,只进了不到半分就再也戳不进去,而他的胸俯之间却放大空,说时迟那时快,那只拳头无遮无拦直接打中他心口,"喀啦"一声,他的胸前凹陷了一个大坑,一声未吭,整个人顿时就像软面条般往地上瘫倒。
不过,他们三个也为后面的人争取到时间,更多人从他们身边闪进来,而二楼的三个人听到声响,也一个个下饺子似的从木梯上跳下来,一楼客庁一下子挤进六七个人,加上原本受伤失去战斗力的同伙,客庁里一下拥挤了许多,到这时,他们甚至连小楼里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把受伤的弟兄全拉出去!"有人带头吼了一声,也就不管了,兀自守着自己身前左右。
可这伙人都是经过长时间配合,不管对方有多少人,只管站好自己的位置,很快地他们就发现,被包围在他们中间的居然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在第一时间就造成自家近十个兄弟受伤退出,这还是前所未有的事,几个人面色凝重,谁都不敢大意,再加上老板的命令是要活的,许多致命手段不能使出来,顿时有点束手束脚的感觉。
说是束手束脚,其实也不过迟疑了一两秒钟,站在常东斜前方的汉子大吼一声,一个扫脚开始发动攻击。
原本以为常东会跳脚避开,左右两人已经准备好接着来,没想到目标像是呆了似的,竟是不躲不避,小腿硬生生地挨了一脚。
"咚!"几个人心中一喜,扫腿的汉子从小练的是戳脚,碗口大的木桩一脚就断,更别说是人的小腿了。
不过,出脚的家伙却是有苦说不出,他那一脚就像踢在铁桩上,震得他隠隠作痛,收回脚才刚沾地就是一阵剌痛,他心知肚明竟是已经骨裂了。
其它人看常东纹风不动,那还不知道出岔子了,身后那人直接扑上来,一瞬间左手绕过常东颈项勾住右手,右手按着常东后脑勺,使出全身力气一压一扳,简单又完美的十字锁喉下扳,同时左边另一人身子下伏,两脚交叉使出剪刀脚,意图锁住常东的双脚,让他扑倒,右边这人更是一个钩拳直接打在常东胸肋之间。
尼玛,这下再弄不倒你,老子跟你姓!三个人心里同声大吼道。
可下一秒,我艹!三个人心里又是大吼一声,这么绵密的攻击也如同蜻蜓撼树一般无功而退!
这一瞬间,常东就多了三个孙子啰!
剪刀脚剪在铁桩上人家连晃都不晃一下,钩拳打在肋骨上却震得自己的指骨发痛,而十字锁喉的更惨,扳了半天就是压不下去,常东包袱背烦了,伸手在脖子下一抓一握,直接捏碎了对方的臂骨,解开了锁,再一甩把对方狠狠地掷到另一个没动手的同伴身上,两个人一起跌成滚地葫芦。
使剪刀脚的家伙一看常东手举高,机不可失,直接弹起,一手扣住常东右手,一手扣住常东腋下,用力死锁,右脚抬起贴在他腰间,左脚高抬划过常东颈项,身体后仰,腰一挺,竟然不顾坚硬的地板,狠狠地来了招飞身十字固,硬要把常东拽向地上。
没想到常东却像被蚊子叮咬一样,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干脆右手带着人高高举起,然后用力贯在地上,对方的后脑和颈项直接撞击到地,人晕了过去。
钩拳的家伙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这人形巨兽贯摔在地,这时那还管老板的交代,直觉地从腰后拔出一把黑疙瘩,只是还没指向对方,一只瘦削白晞的手凭空出现,已经握在他的手腕上,还没叫出声,只听见喀啦几响,一股锥心剌骨的疼痛随之而来,手里一空,要命的枪居然落到人家手里。
这几下兔起鹄落,看似复杂,却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眨眼间,六个人里有两个手被废了,一个脚伤,一个晕过去,另一个被同伴压在下面,仅存唯一安好的一大步刚跨出去,立马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目标把枪口指向自己。
"趴下!"
常东有点烦了,枪口晃了晃,对方果然吓得立马趴在地上。
这伙人看似精干,实力也不差,可惜连他的真魔身也攻不破,不管是拳打还是脚踢,对他而言都不过是搔搔痒,让少经阵仗的常东拿来练练胆罢了,打来打去就跟陪小孩玩耍一样,恁也无趣。
不应如此啊,这批人较真起来,也只比上两回的黑衣人强上那么一点点而已,对方应该还有后手,否则靠人多就想围住他,那是作梦。
嗯?说到后手,后手就来了。
一只平凡无奇的拳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待他发现时,距离已经不到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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