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东居然也是笑咪呼回道:"对,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绑了人就大方点承认算了,你们没看过电视吗?总要把女人带出来,让她亲眼看到来救人的男朋友死在她面前才对,电视上都这么演的,人都没带出来,你说啥子毛线?"
话说到这里,又有人噗哧笑出声,后头的瘦子大老一张老脸立马挂不住,两次都是他的弟子出糗,说不得走过去一阵巴掌乱搧:"笑啥笑?不笑会死?你家老巴子死你笑不笑?你不知道随便乱笑的都是蠢货傻-**啊,滚!"
好吧!这一来,所有人都得装出严肃的表情,跟常东脸上惫懒的表情形成对比。
秃头大老也不生气,这瓜娃子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一个,跟个死人生啥子气?况且,临死之前提出要求也是人之常情,满足他一个愿望算不了什么大事。
他偏过头看看汪全,汪全知道他的意思,想想点点头,拿出对讲机吩咐了几句。
事实上连汪全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人已经被牢固锁住,又有四把喷子对准,能出什么事?只要常东能承认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所为,汪全就解脱了,为此满足他临死前最后的愿望也无所谓。
不到两分钟,二楼的大门被推开了,两条汉子推着黄薇走进来,直接来到栏杆边上,黄薇双手背在后面,显然也被绑住,但是全身上下好好的,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折磨。
黄薇神情还算平静,只是当她低头看到那张熟悉的盈盈笑脸时,不禁失声尖叫:"常东!"
常东抬头与她对视,笑咪咪道:"嗨!黄薇,你还好吗?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嗨你个死人头,你来这里干啥子?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看清楚常东那付委屈模样,黄薇那还不知道这家伙是为了救她才被抓的,眼泪顿时如雨下。
"没事,没事,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常死人头还是笑咪咪滴。
汪全不耐烦,直接打断这对情侣对话:"姓常的,人你看到了,我们可没虐待她,现在可以说了吗?"
常东笑得更灿烂了,就连几个大老都不禁佩服他的胆色,他瞅瞅汪全慢条斯理道:"慢点,慢点,作戏要作足,你们得先把她放了,我才跟你说……”
"说"字拉得长长滴,等看到汪全眼里冒出火,几个老巴子也皱起眉,他又忽然改口道"……算了,我知道你们不可能放她,说这些没意思,她没事就好,你的愿望我也可以成全你,不就想知道事实嘛!"
汪全和几个大老刚想开口,被他一堵,一口气塞在胸口,那个郁闷啊!
这家伙有点疯疯颠颠,说什么作戏要作足,结果才刚要求放人,没等他们回话,又改口说算了,虽然明知自己几个絶不可能放人,但是也得给他们说台词的机会啊,至少得让他们回一句"你先说,我再放人,不然我就杀了她!"什么的,不能老是一个人抢戏吧?
常东才不管他们想什么,环视了一圈后,放慢速度大声道:"听清楚了!"
"夜总会毒-害年轻人,老子看不过去,随手给翻了;黑-社-会嘛就该打打杀杀,开啥子工程公司,挂羊头卖狗肉,看不顺眼也砸了。"
"……赌-场嘛,我是三好青年,生平最恨赌-博,碰到赌-场就砸丫的,很正常么;至于制-毒-村,不解释,想砸就砸,爱怎么砸就怎么砸,你咬我啊!"
砸!砸!砸!一连串砸字,直接把汪全等人砸昏了,没想到姓常的这么干脆,毫无保留一股脑儿全摊出来,还把动机说清楚,一时之间真有点不能接受,反而愣住了。
难道真是这家伙单枪匹马,一个人就干出来那么多事?不可能吧?许多人私底下还是挺怀疑的。
只有秃头大老仔细聆听,发觉他并没有承认裴铃区藏金屋的事,不等其它人反应过来,立马追问道:"等等,裴铃区那间藏金屋呢,难道不是你干的?"
"裴铃区?什么藏金屋?你在说什么?"
常东皱着眉瞠目结舌,一付不得其解的困扰模样,或许是他青嫩的外表太容易唬人,也或许是刚才他承认得太爽利,在场人居然有一半以上在不知不觉中就相信他。
秃头大老就是其中之一,他立马转身过来对汪全怒目相向,大吼道:"汪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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