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吃不到的葡萄永远是酸的!”黄叙懒得理会王越。
可三人却因为黄叙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在猜想着黄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葡萄在这个时代已经引入了,但酸甜味道,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品尝得到的。
“你不信?”王越再次开口。
“父亲,这把弓适合我,给我用吧?”黄叙没有看王越,而是看向父亲黄忠。
“安睿,把话说清楚,到底这把弓有什么灾难?”黄忠没有直接答应黄叙,而是看向王越,看来,黄忠还是比较介意王越说这把弓是灾难之弓的这件事。
“呵呵,这把弓,可是让飞将军李广一生都未能封侯!”王越指着那把弓,眼神微眯着。
“然后呢?”黄叙抬头看向王越。
“然后?什么然后?”王越摇头,一脸迷惑。
“飞将军一生未能封侯,就赖到这把弓上?”黄叙抬着手中的弓,很质疑王越的智商。
“岂止这些,后来,皇室让李家把弓上交,要封印起来,李家不肯,最终沦落到李家满门抄斩,你说,这把弓难道不是灾难之弓?”王越指着弓,对于黄叙质疑自己这个前辈有些不悦。
“无稽之谈,”黄叙撇了王越一眼,转向黄忠,“父亲,这把弓我甚是喜欢,归我了!”
“叙儿,我觉得安睿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不要吧!”黄忠倒是相信了王越的说辞,劝解黄叙。
“父亲,你自己看看,”黄叙取下自己身上的弓,这把弓,还是当初在南阳时候抢来的。
其实,黄叙的这把弓也不差,对于没有内劲的黄叙来说,反而更合适,可当黄叙拥有了内劲,却无法全力发挥出内劲的优势,而这把灵宝弓,还没完全拉满弦,就有了如此威力,关键还是这把弓和黄忠的赤血刀,都能够发挥出内劲高手厉害,这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飞将军靠的是实力,这把弓最多让他更能发挥实力,对于什么加官进爵,对于我父子来说,有意义吗?”
也只有黄叙敢如此放言!
黄忠自然已经习惯了黄叙的这种思维模式,但放在王越和典韦眼里,黄叙就算是一个另类了。
黄叙才懒得理会那两个人的看法,在黄忠的同意下,总算得到了灵宝弓的归属权。
于是,黄忠和王越再次进入了搜宝行列,而典韦却摸到了黄叙身边。
“将军,刚才那冰蚕丝甲你都让给虎贲中郎将,怎么却又来抢这张弓?”典韦自然知道冰蚕丝甲只有一件。
黄叙看着远去的黄忠、王越,自然知道他们听力超然,也做了防备,把典韦拉到一边,“你不知道,我父亲喜欢冲杀在前,我呢,则喜欢用计,那件冰蚕丝甲自然给他防护,而这把弓则更适合我!”
“难道将军就不怕这个灵宝弓的诅咒?”典韦一脸凝重之色。
“恶来,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也不要唬我,”黄叙看着典韦,教训道,“我年纪虽小,但打的仗,杀的人未必比你少,这一路走来,最为凶险的神怪,也莫过于黄巾道,可你自己看看,张角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修得了比较特别的一些功法,这把弓,最多也就因为设计不同,对人的功法内劲处理上有所差异,才会导致大家对它产生一些所谓的灾难说法!”
黄叙根本不信什么灾难学说,用了这把弓,自然知道这把弓能够导引内劲,和黄忠的赤血刀一样,如果真要说灾难,黄忠的赤血刀已经对自己造成影响了,又怎么会惧怕这把灵宝弓。
况且,自己不是还有一个见多识广的师父嘛,等出去之后,找个机会把蔡琰和师父一起救出来,让师父好好看看这把弓,自己多注意就好。
“而且,恶来,我要这把弓,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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