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你少跟我装糊涂好吧，你走之后，秦岚都直接辞职了，她不是去找你了吗？为了你，她连政-府的工作都可以不要，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感动到哭的。”
说真的，秦岚确实为方旭付出了许多，也能够证明方旭在秦岚的心里，比任何的身份地位都要重要。
反过来，其实芳菲也为方旭付出了许多，只是有些东西她没有说，比如当时芳菲的离开，回来之后芳菲也没有要过什么，还安安心心的帮方旭带孩子，帮方旭照看着爱心孤儿院。
方旭欠很多人的人情，有些人情是可以还的，但有些人情，很难还。
“我真的很抱歉。”缓缓地坐在芳菲的床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个小不点，又看着芳菲，方旭一脸的歉意。
“有什么抱歉的？这句话你还是留着吧，以后对这两个小家伙去说。”芳菲盯着方旭：“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所以我们没办法去埋怨谁，要怪只能怪自己，你真正欠的，是她们。”
“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这话可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芳菲撇嘴：“这话应该是欺骗少女的那种渣男才会说的话，而且我也不是无知少女，你认为我会不会相信这些话？”
“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已经有决定了，但我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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