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为什么家门口会埋着盒子?”陶红不解的看着我,这话我还想问她。此时,我已经把视线投向了奶奶,奶奶看到银盒什么话都没说,脸色有点难看,奶奶的心思我猜不透,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当银盒子全部显露眼前时,吓了我一身冷汗,这他妈•的是什么银盒子,就一个棺材。半米左右长,全身银色,果然是银器打造出来的棺材。当即我便想到了师傅曾今跟我说过的银亡圭角。
这银亡圭角鬼叫据说是个淫•娃死后阴魂不散而利用之物,也是当年鬼王利用淫•娃弄出的一个极其恶毒阵法。至于后面如何处理,便没师傅提起过,倒是在经书里见过。解决的办法并不难,就是后遗症有点严重。
吴明见到银棺木时也极为惊讶,从他惊讶的眼神中我得知他并不了解这件事,要想搞定眼前的,还需要我自己亲自出马,只可惜师傅不在,要不然也不需要我如此难过。
银亡圭角这恶毒阵法用的不是这一个棺木,而是采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而用,结合房子坐向实施。陶红的房子是坐北朝南,便是北面,院子外面大门口便是南面,停车位是西面,蔬菜地是东面。银亡圭角阵的布置范围不大,五步一棺,棺头对齐,四方为立,八面来朝,当居者,冥王之路。
按照这样的布阵,一连将四具棺木全都挖了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全都如此。看来这事情还真有的说法,想必四方棺木中间还大有文章。若真是如此,恐怕这施阵之人便是高手,同行之间,能使出这么恶毒的阵法,必定不是正道之人。我除了这祸害也算是清理门户。
师傅说过,我们刻碑人只管刻碑打字,不管其它门道之争,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遇到了事也不怕事。所以这次我算是出格了,硬要插上一手,也算是我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回傻事吧!
只是这同行之间,不应该对着干,我若是破了他这银亡圭角的魔咒倒是轻松,若是要彻底毁掉他,可能会对这布阵施咒之人产生巨大的为害,甚至可以让他万劫不复。若是没有深仇大恨,绝不会去破坏别人的阵法。
这也是破坏门规的做法,但我要是不除了他,伤害的是陶家,恐怕以后我与陶红就阴阳相隔,只能梦里见了。既然选择来到这里,那就不怕破了这门规。我立即按照阵法的位置将中间挖开。
果然,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布偶被挖出,身上还带着针刺,更难以接受的是头上还贴着一张黄符。那符咒我认得,是诅咒。这布偶是什么玩意,相比大家都知道。
在苗寨中,经常能见到此种毒咒,其实这算是一种放蛊。根据某人的生辰八字写于符咒上,再配合咒语侵入布偶中,使之与布偶结合,布偶便控制了人。对布偶的针刺,也就相当对本人进行损害。这种害人之法相当可恶。
远古时代就已经明令禁止,想不到到了现代还有人使用此种恶毒之法,此人究竟跟陶家又怎样的深仇大恨?而陶红见到那布偶的时候,顿时大惊,据她交代,这布偶是她小时候父母送给的生日礼物。
当她说到这个的时候,我彻底惊讶了,为什么她的玩偶会被人埋入银亡圭角阵中?思来想去,这情况不可能是别人能做,唯一的解释只有熟悉家中情况的人。可这种行为也不可能呀?我顿时排除了心里的想法。
我捡起布偶,上面的符咒还不能随意撕下,这都是经过恶毒的咒语,随意拔出会引起更大的问题。于是我便现场作法,取了陶红手中的一滴血,再画了一张符,用祛咒之法混合。再用陶红的血滴在针刺上,又剪了她一撮头发,烧成灰烬后沾在针刺之上,最后用力拔掉。
陶红的生辰八字只有他家人知道,陶红的父母是教授,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迷信的东西。也就是说,若是有人把陶红的生辰八字给了这施咒之人,也就等于把生死送给了别人。陶红的父母或许就是因此暴毙,而陶红所遇到的一切,也说明了这一切。
只不过这期间遇到了我和师傅救了她一命,算是大难不死。若非如此,只怕陶红也回不来这个家。陶红听了我所说的一切,心里也顿时有所感悟,整个人的脸色开始发红,愤怒的道,“一定要找到背后之人,为我父母报仇。”
我没听错,的确说的是报仇。人被逼到了一个绝境之地,必然放下了所有表面的东西,陶红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差点连自己的小明也丢掉,这种痛,给了谁都不好受。
“你放心,既然我插手了,就一定会帮你搞定这一切,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的闯一闯。”我坚定的说道。
陶红满是泪水的点头,对我能说出这番话也深是感动。而我又注意到了旁边的奶奶,她老人家似乎没任何表情,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一切。就算这一切再恶毒,都没能让她说出一句话。见此情况,我连忙对着奶奶道。
“奶奶,也请你老人家放心,陶红不会有事,这个家也不会再有事。”
奶奶还是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点点头。我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思,接下来,我便要开始破了这银亡圭角阵。
“吴明,将符咒贴与银棺上,这棺木是打不开的,记住千万不要将上面的符咒撕下,否则会惊动布施者。”
“明白。”说完,吴明便将我给他的符咒全都贴在银棺上,然后便将四具银棺全都装进布袋,压在一块向阳的土层里。破咒之法非常简单,只要将银棺挖出,破除符咒,布施者并不能知晓。而我没有反实施便是不想做的太绝。
若是我实施符咒,将反咒符贴与银棺,再用天衣冢法将银棺挪动方位,便能让布施者遭到难以想象的攻击。我是担心此人知道后,会变本加厉的对陶家行动,若是能找到此人,化解一切恩怨方位上策。
阵法很快便被我化解,月光下,多了几道明亮的光线。悬挂的心总算松懈了下来,而陶红也算化解了危机。只不过,陶红并不愿意就此罢休,毕竟失去了父母,这个痛不可能这么快化解,所以当她继续追问实施咒语之人时,我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吴明见我为难,便安慰陶红道,“要想找到此人,时机不到。”
“这件事就仰仗你们二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陶红此时十足一个女汉子的样子。
“夜深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说吧!”奶奶走来说道。这时候才发现真的很晚了,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四点多,再不休息又要天亮了。
回到房间后,我还惦记着此事,说心里话,虽然是化解了这场危机,可实际上还是存在很大疑点。接下来的一切,让我更难以接受,但这是后话。
第二天,奶奶还是很早便做好了早餐等我们,陶红还在逼问背后之人的下落。昨晚思来想去也没想去找这个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何况我已经破了门规。
就在我犹豫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急救警报声。这小区里怎么会突然现警报呢,冲去之后才看到,是公园那边出了事。当即,我便朝着吴明看去,吴明也感觉出了问题。
赶到现场之后看到医护人员正紧急施救一名小孩,而那小孩就是昨天我们救下的。孩子的父母泪眼婆娑的站在一旁,吓得不轻。医生施救之后,便抬上了救护车,孩子的母亲正准备上车时,一眼看到了我。
顿时冲了过来,连忙跪着求我救救孩子,众目睽睽之下,我又不是医生,这未免太牵强了点。我便不好意思的说道,“先去医院看看吧,医生都在这里。”
见我这么说,孩子的父亲拉着她便上了车。救护车拉响便离开了小区,围观的群众便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说这孩子是中了邪,送医院根本没用。还有的说孩子刚才见到孩子正对着一棵树说话,一个人有说有笑的,突然就爬上树,摔了下来。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还有些见到陶红也在,都是邻居,平时也见面,对陶红也是一番安慰,让他节哀顺变。陶红很有礼貌的回应,让我最奇怪的是,这些人都以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只是没见过我?
“陶红呀,你这男朋友还挺帅的,第一次过来吧,挺好。”一个大妈拉着陶红的手说道。
听到这话,我当即就愣了,这什么跟什么,又怎么扯上我了。当我看向陶红时,陶红也是红着脸,明显是不好意思。这情况,我是有口都难辨,只能对那大妈微微一笑。
众人离开之后,我才回过神来,思绪顿时放在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上。陶红走上了便问道,“刚子哥,那小孩是不是真中邪了,上次无缘无故发笑,这次又闹出这种事,为什么总是他一人?”
陶红这话问得很入实际,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何出问题的总是那小孩,其余的小孩都没事。
“那天我给小孩施救时,就发现他气场不足,霉运当头,可小孩并不会有多大运气说法。只不过这地儿,我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难道真是~~”我不解的朝着竹林看去。
陶红急忙的问道,“刚子哥,你说什么,你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也不敢肯定,只是怀疑而已。”我连忙解释道。
是没错,我怀疑这后山的竹树的布局,引路用的官差路不简单,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我拿不出主意,只能把目光投向吴明,看看他的解释。
吴明也只是摇摇头,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这里的问题。问题连续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简单可以看得出,可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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