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微微一笑道:“没事公主请放心我会完成好公主的交代。”
得他应承楚玉总算松口气。一旁桓远又提起一件事:“公主半多月前送进府的那个至今还不肯服软公主以为应该怎么办?”
现在楚玉的西上阁偶尔还会有些客人进出这些人都是楚玉从刘子业盛怒地刀口底下救出来的官员本身就很有文化并且有一技之长被楚玉以面为掩护救下来关几天等他们服软然后才好谈交易。
前几个都很顺利。得知自己被皇帝放弃并且在一番开诚布公的谈判后都成为了楚玉的私人部下在各地为楚玉营造狡兔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窟唯独眼下关着的这人十分的死脑筋硬骨头怎么都不肯屈服一见到有人劝降便破口大骂甚至几次绝食弄得楚玉桓远十分无奈。现在楚玉要出门桓远建议先把这小子给处理了是继续关着还是干脆放走让楚玉给个指示。
听桓远提起楚玉也十分的头疼那官员名叫石磊实在是人如其名满脑子的石头块可倘若不能够收为己用楚玉也不放心把人给放走。
就在楚玉大感为难之际。却听见容止道:“公主将此人交给我可好?”他笑意晏晏看起来十分轻松写意的样子。
楚玉虽然知道他很本事。可是见他一脸地满不在乎还是忍不住有点不是滋味提醒他道:“那小子很是冥顽不灵你确定要去?”
容止笑道:“公主把他交给我处置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
听他这么说。楚玉很是不相信。她是见过那石磊有多么难办的。就算把烙铁放在他身前他也是一脸慷慨就义的神色。容止有什么办法?
一盏茶也不过就是十分钟的功夫连说些话都不太够。
楚玉皱眉道:“你不会是打算用刑吧?”
容止神秘的笑了笑道:“公主如是不信随我前来瞧瞧便是。”
楚玉彼时已经半信半疑毕竟容止不是那种喜欢说大话的人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夸口但他还是跟着来看了主要是好奇他打算怎么做。
石磊被关在一间空置的院子里被五花大绑的锁在屋内令人打开房门容止施施然地走进去才进去便反手关上了房门将楚玉桓远隔绝在门外。
容止才走进去门内便传出激烈的大骂声虽然饿了两天可石磊的中气依旧很足骂起人来丝毫不怕浪费体力楚玉桓远一直听着听了七八分钟都没听见屋内传出容止什么动静。
楚玉在外面也越来越担心虽然她知道石磊是被绑着的不可能伤害到容止可容止这么久没出声音难道门内生了什么变故?正当楚玉打算叫人闯入时门内石磊的骂声陡然停止了。
片刻的诡异安静后他又以高出先前好几倍的音量叫了起来声音之高令楚玉十分佩服:“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不要啊!不要啊!”
语调之凄惨简直令闻者落泪草木含悲。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容止打开门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他的外衣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单衣一边走一边拉起衣服:“好了公主。”
见他这幅模样楚玉心中已经猜到了两三分但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你做了什么?”
容止仔细地整好衣衫才抬起头笑吟吟的道:“我什么都没做只在他面前脱下外衫他便说只要我不靠近他什么都愿意做。现在公主你可以与他静下来详谈了我想他再也不会随意的喝骂了。”
就是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驸马何与褚渊正在距离不远处地院子里喝酒谈天原以为那日陛下不过是随口说说可是过了些日子褚渊还是被一道旨意给派来了然而令何吃惊的是楚玉只不过前来看了眼褚渊露出了一种“不过如此”的神色便没有再来他的院子。
其实原因很简单褚渊虽然是美男子可是他留了胡子还不短一偻偻很是飘逸不管那胡须有多么飘逸优美楚玉对胡子完全无爱自然对褚渊的美貌评分打了好几个折扣。
退一万步就算楚玉是胡须控以她现在的心性也不可能对一个才见面地人太过亲近。
何和褚渊并不知道楚玉地想法两人依旧战战兢兢十多日以来一直同吃同住唯恐哪天晚上楚玉兴致来了想起他们幸好楚玉仿佛将他们完全遗忘了一般始终未曾前来今天是褚渊奉旨前来地最后一天一想到明天就能解放两人都有些高兴便在院子里喝酒才喝了一半便听见石磊凄惨的叫声。
两人俱是一阵哆嗦酒也撒了少许何苦笑着道:“褚公今晚我们还是同榻而眠吧。”以免公主前来夜袭。
褚渊感激地举杯:“多谢。”
有人惨叫有人脱有人欢喜有人愁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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