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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送信千里 上(2 / 2)

就在陈丰墨回头的时候,门外一声马嘶,一人一骑,已经到了门外。

陈丰墨忙把门口的木板搬开,将骑士迎进来,然后向那马看去,心下赞道:真是一匹好马!难怪转眼间就从村口那碎石路上跑到了客栈门口的条青石路。

骑士取下头上的斗笠,是条精悍的汉子,看面貌年纪尚青,他开口道:“麻烦小二哥帮我把雪仪喂一下,用上好的马料。然后给我上一壶好酒,有什么好肉好菜的都上一些,然后再给我准备些干粮。银子我不会短你的。”原来是王胜。

王胜四下打量两眼,见目光所及大堂内所有的桌子都有人占着,摇摇头,见有一张桌子仅有一人坐着便走上前道:“这位兄台,在下能否与你共用一桌?”

那人头也不抬道:“坐。”

王胜坐下,方才看见,同桌之人原来身上披的衣服是一身道袍,之时这身道袍实在破烂得过分,乍一眼看去,分辨不出。出奇的是,这个道士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婴儿,正自把米饭嚼碎了,用勺子送进婴儿的嘴里。

道士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酒坛――封泥未开,坛旁的酒杯尚空,两个装菜的碟子以及两个碗――一个装汤,另一个装饭,饭碗上架着一双筷子,看样子他自己尚未用餐。在道士的右手边,是一个长条形的布包。说是刀剑,大长了不少,说是棍棒,却又不像,王胜一时间却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兵器。道士的胸口要是有门派标识也被婴儿挡住了,也不知是否为武林中人。他有心想要弄个清楚,忽然又想到了自身当下的处境,叹了口气,按下好奇心,待诸葛兄弟把酒菜拿上,独自一个祭起了五脏庙。

说来王胜这些天里,被赶得东奔西走,胆战心惊。初时是军队里以荀开信为首的骑兵,不久附近驻军、官府的人手纷纷加入到追捕王胜的行列里。这些人见着王胜就是喊打喊杀,丝毫不给他分辨的机会,至今王胜也没弄明白,徐孤鸿是塞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物给他。

王胜仗着自己轻功了得,掌法毒辣,每次被追上,放手大杀一通,却也来得及骑上歇过的雪仪,绝尘而去。可是,这几天,江湖上的顶级高手纷纷加入到追捕的行列,其中就有一个叫莫非烟的古墓派女魔头,使着特大号的铁剑横冲直撞,磕着就伤,还用飘带飞舞缠人,缠着就直接拼上内力,虽然是一介女流,却杀得王胜狼狈不堪,一番剧斗之后,带着内伤落荒而逃。

王胜昨晚被撵得不辨方向,只晓得策马狂奔,到了清晨,方才知道自己跑偏了方向,来到了宿州城外。上午他窝在宿州的客栈里歇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冷眼瞅到莫非烟进了宿州,这顿饭他也不吃了,直接飞马向北,终于在暴雨开始降下的时候,来到了葛庄。

这时,陈丰墨从后面进来,对着王胜道:“这位爷,快过来,您的马……”

王胜一身冷汗就出来了。难道是他们先要把雪仪放倒了,再来对付我?他思忖到。

王胜一把抓住陈丰墨道:“我的马怎么了?快说!”

陈丰墨雌牙露嘴地道:“哎哟妈呀,您抓痛我了!我没练过。”

王胜不好意思地松手,急着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丰墨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话一时也说不清,您随我过来一看便知。”

两人来到马厩。天巽客栈的马厩不是一般的大,足足两列六个大棚。其中五个大棚两边都栓满了马匹、驴、骡之类的牲口,最后一个大棚却恁得古怪。那个大棚一头拴着三五匹马,旁边却空着。空着的地方对面只栓了一匹马。王胜的白马雪仪,正系在廊口的柱子上,天上暴雨,这廊口年久失修,里面倒下着小雨,雪仪身上淋着,湿漉漉的。

王胜有些怒气上升地道:“怎么把雪仪拴在这里?还不牵到马厩里去!”他手指最后一个马厩。

陈丰墨苦笑地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您看那匹马。”

王胜知他说的是那匹单独牵着的,仔细打量一番,称赞道:“好马!”看着这匹马,王胜忽然想到了那个怀抱婴儿的道士。

陈丰墨道:“这匹马和您的马,都是马中之王,把它们拴在一起,难保不会出什么事,要是有所损伤,小店可担待不起。平日里也就罢了,可今日商旅云集,这马厩也难得的满了,别无他地可以容下贵马。我请您来,就是想问一下,您这马会不会与其他马争斗?”

王胜难为地道:“我这雪仪是匹母马,却也是军马,还是单独安置的好。”

陈丰墨道:“我看这样吧,把您的马拴在那头,中间拿隔板分开,只要您的马不去惹对面的马,一般就没事了。只是,那边正是风口,这雨水多少要刮进来些。”

王胜道:“也罢,就这样吧,多加些遮盖。”

安顿好了马匹,王胜回到大堂,同桌的道士已经回房,他把酒烫了,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望着屋外的雨帘,眉头深锁。

一路上,他饱受追杀,却根本不清楚自己为何遭到追杀。他隐隐知道是因为他怀里竹筒里的事物,却始终没有拆开来看过。不过,王胜既然承诺了徐孤鸿把东西送到岳飞手里,他就会尽力去做,虽九死而不悔。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王胜早早的起了,坐在大堂里用餐。门外依旧是瓢泼大雨,天似乎是漏了,下个不停,大有不下个三天三夜不罢休的架势。怀中那事物,是给岳飞的,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事关南北两朝的战事,马虎不得,王胜考虑起是否应该冒雨前行。

背后人声渐起,商贩们聚在大堂,骂骂咧咧的,抱怨起耽误行程的坏天气,王胜扭头看去,却意外地看见那个道士已经坐在后边的一张桌子上喂起婴孩,心中就是一惊。

王胜这些天屡遭围杀,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时刻留着心思注意着四下的动静。以他的功力,整个大堂的动静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开始用餐时,整个大堂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个道士,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用餐的,而且,他喂着一个婴儿,却没有一丝半分的声息传出。这是什么一种功夫?这是何等的境界!王胜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可以令王胜稍稍放心的是,这个道士显然没有恶意,不然的话,自己早已被收拾了。

吃完了早饭,王胜下定决心,这雨下得再大,他也要立刻就走。

正当王胜起身,要去后面的马厩牵出雪仪时,大门外的长街上马蹄声急风暴雨般卷来。王胜立刻脸色煞白,走不了了!他已经认出这是荀开信所带领的军中好手。他放出神识,果然又在四方探查到几个强大的气息正在向客栈围来,其中一个,便是已经几番交手的莫非烟。

王胜露出惨笑,逃亡数百里,终究还是走不了了。难道,徐孤鸿大哥的遗愿就无法完成了么?不!我一定要完成!王胜心念电转,一瞬间便做下了决定。他从怀里取出了那个竹筒,用身子挡着来自大堂外的视线,以一种非常隐蔽的手法,塞入了道士手上婴儿的身下。“把它送给岳飞将军,事关南朝国运,拜托了。”王胜传声道。

“岳飞?”道士微微一愣,旋即道:“有趣,我答应你。”

王胜喜道:“多些道长,这样我走的也安心了。”他身法似缓实速,闪电般冲向后院的马厩。

眼看王胜就要冲出大堂,客栈的房顶被人一剑斩开,雨水拌着残砖碎瓦,在一股极为强横的内力带动下,激射王胜。无论是砖瓦还是雨水,都被束缚在一种无形的力量里,直取王胜并无散射,显示出来人高明的外放内力操控。

王胜在屋顶破时,便有感应,待到那雨水砖瓦来到头顶,他已经双掌上扬,掌风呼啸迎上。寒冰绵掌不愧为人级的罕见武学,当先的雨水被掌风所袭,立刻化作冰粒,反卷回去,打在碎瓦之上。王胜借着掌上反震之力,正想加速逃跑,眼前白影一闪,一人已经拦在大堂向里的通道口,一手持剑,另一手白色的绢带向他的双脚卷来。

王胜竟然硬生生地停住脚步,闪电般改换方向,向大堂左边的窗口冲去。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娇笑,一把飞刀对着王胜的面门飞去,刀子割开空气发出尖啸,王胜脚步一错,险险躲开这刀。飞刀擦着王胜的脸飞出,饶是王胜已经提起全身功力,刀子带起的刀气仍是破开王胜的护体真气,在他的脸上拉出一条血痕。这妮子的内力好生精进,王胜大讶。早在半年前的华山上,王胜就见过唐冰月出手,只是那时唐冰月早已有伤在身,未曾出得全力,因此这时他挨着她的飞刀,顿时觉得士别三日,要对唐冰月刮目相看。

王胜一个旋身,却见到有过一面之缘的叶寒天从右边的窗口扑入,他识得厉害,向大堂口冲去。宁给十个好手围上,也不能给一个高手缠住!

一蓬利箭从从门口射入,王胜喝道:“早等着呢!”身形疾旋,手起处,两张桌面飞起,就听着“咄咄咄咄”的一阵连响,三张桌面冲出门外,三张桌面各迎向唐冰月、莫非烟和叶寒天三人。

同样是女子,唐冰月轻轻巧巧的闪开桌面,而莫非烟则是一剑把桌面劈成两半,而和莫非烟一样用剑的叶寒天却是用剑点在桌面的正中,把桌面挑飞,显示出高明的眼力和手法。

却说门外的马队,陡然间见到三张桌面飞出,齐声大喝,策马避让,来不及躲的则弃弓取枪,顶开桌面。

却说荀开信一身金甲,手持大弓,骑在马上。他的弓弦乃是钢丝绞成,虽经雨淋,弓力不减,却一直引而不发。就见得他大喝一声,大弓的弓弦松开,羽箭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射出。

“轰”的一声,这箭射在向上飞的一张桌面上。桌面炸裂,背后却没有王胜的人影。荀开信心生疑惑,却听得身后手下的闷哼声接连响起。他向后望去,却见自家马队里有一条青影在马背间飞窜。

有谁能够想到,王胜竟然不急着逃走,反而杀向了敌人人数最多的地方。

在雨中,寒冰绵掌的威力大盛,卷起的雨滴被冻成冰珠,四溅伤人。王胜把近十个人扫下了马,然后抢过两匹,用冰掌在马股一摧,两匹马箭一般飞出。

荀开信吐气开声,王胜心知不妙,飞身向旁边的马跃去,后头一看,刚才自己骑的那匹马业已被荀开信一箭钉在了地上。

莫、叶、唐三人追至门口,面面相觑,有谁能料得,在如此恶劣的形式下,王胜依然逃走了。

荀开信气恼非常,他的手下有一半已经不能再战,他嘴皮子动了两下,追击的命令终究没有发出。

且说王胜冒雨策马飞驰方冲出一里来地,迎面就撞上一群人。雨骤风狂,两边直到几乎迎头撞上,才发觉对面来人。

王胜好歹也在军营里混过一段日子,控马之术甚是纯熟,及时勒住马匹,就见对面来人齐齐的用出同样的技巧,他就心道不妙。

就听见对面的人说道:“这不是王胜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给我上!”

王胜也认出了来人是谁――老熟人云中化。当年王胜还在明教方腊手下时,就是被俘后投降在韩世忠军中,当时云中化是韩世忠前锋营某部的一名小校。

云中化也是前来抓捕王胜的军队系统中的一部,此前早和荀开信一起,与王胜交手过数次。他长枪一指,所部骑兵对着王胜一人发起了冲锋。

王胜怒道:“连你也敢来欺负俺!少了荀开信那个王八羔子的冷箭,看我不送你上西天!”

云中化道:“还敢说大话!上次是哪个白痴被我打得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他说的是二十天前,荀开信、云中化等人截住王胜的一场剧斗,王胜被云中化一枪扎在大腿上,若非王胜借着另一人的一棒飞身上了雪仪,他险些就被擒杀了。

论真实本领,王胜比云中化强上不少,但是当时有荀开信这个神箭手在一旁虎视眈眈,王胜怎敢不留神。

王胜冷笑一声,迎了上去。大雨之日,正是寒冰绵掌一类武学发挥威力的最佳天气。

双手快慢不一地划着玄奥的圆圈,把掌力和雨水卷在一起,掌间的雨水凝结成冰粒,随着王胜的一声暴喝,王胜双掌间的冰粒就像散弹枪发射一般,横扫了云中化和他手下的两伍骑兵。

云中化早在王胜掌势初起便已留了神,把功力提聚,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这寒冰绵掌在雨中的威力竟然有这么大。

望见冰粒袭来,云中化只来得及把枪舞成一团,就觉得手上的长枪不知击中了多少细小暗器,一股寒气从枪杆上传来,直冲掌心。

就在云中化双手冻得几乎要丢下手中长枪的时候,他策马冲过了王胜身边,就听见身后跟随的手下接连发出惨呼与坠地的声音。等到云中化拨转马匹,回身再看时,饶是他这些年来不知趟过了多少刀山血海,心志坚毅,看到的情景仍然让他吃了一惊。

手下的十人十骑,这时跟在云中化身边能够坐在马上的仅有两人――都是异人,异人小兵的实力普遍要比土人强。其余的八人,有七个是因坐骑被王胜打伤击毙而落马,还有一个是因为护体内力扛不住冰粒的散射,脸部受伤而坐不住马――这些人身上都穿着盔甲而马却是没有甲的。

王胜却连自己的战果都不看,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冲过云中化的队伍,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中化双手发抖,好容易才把寒气迫出体外,看见手下一多半变成了步兵,怒喝道:“王胜!我××你祖宗十八辈!”云中化知道再追王胜已不可能,只是随口喝骂。

岂知,冥冥中上天有所感应,一道闪电划过长空,震耳欲聋的雷声紧随着在原野上炸响。在众目睽睽之下,王胜的马突然一尥蹶子,抛下王胜,独自跑了。王胜摔在地上的泥水里,一动不动。

云中化大喜道:“遭报应了不是!快给我去拿下!”

身旁三个幸存的骑兵带着七个步兵,围向王胜,逐步靠近。

王胜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任凭雨水打在身上。

骑兵下马,一齐扑住王胜,四个按住双手双臂,四个按住双脚,剩下两个把王胜翻转身来,取出绳索,绑个结实。

这时,他们才发觉,王胜双眉紧锁,眼帘垂下,竟然已经丧失了直觉。按住王胜的人纷纷道:“他手脚好冷,难不成是走火入魔了?”

这些人见识浅薄,平素在沙场上混日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是受伤,也大多是断手断脚,要么是箭伤,他们就从没看见过受内伤的。平素里师傅都说练功要严防走火入魔,这时便猜测王胜是出了这个毛病。

王胜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刚才趴在马上的时候,他已经双眼一黑昏迷了。云中化的枪法和内力超出了王胜的预估,使他一击之下,并未得手。眼见就是个被乱刃分尸的下场,王胜横下心来,动用了最为凶险的严重透支内力的方式。那一刻他的内力暴增,连破十一骑,但是王胜本门的内功对于严重透支内力的惩罚之一便是很快就陷入昏迷状态。若非雷雨天,若是王胜骑在雪仪的背上,他依然能够顺利逃跑,但是他骑的是抢来的普通军马,又遇上一个响雷在头顶炸了,惊了马,王胜不幸地再次成为云中化的俘虏。

云中化见捉了王胜,哈哈大笑道:“天可怜见,王胜你连老天都不容啊!走,我们去葛庄,这一份大功劳,谁也跑不掉的。”他单手举起长枪,指向葛庄,王胜先前奔来的方向。

话音未落,一片刺眼的电光从乌云中探出,巧巧地其中一根电光的末端点在云中化伸出的长枪上。云中化连声惨呼都不及发出,在闪电及体的同时,就已死亡,化成白光。

待到云中化的手下们恢复视力,向云中化先前所在之处看去,地上只剩下一堆焦黑透着肉香的黑炭,边上除了一杆插着的浑铁枪,再无它物。

“云校尉得道成仙了?”小卒土人洪田惊异地道。

“应该是。”另一土人小卒马林道。

“切,才不是。”幸存的骑兵异人韩连真道。

众人齐齐望着他问道:“你咋的知道的?”

韩连真道:“他是刚才起了避雷针的作用,被雷劈了!”

幸存的骑兵异人马肃爬下马背――抓好王胜,他又上了马。

众土人小兵齐齐摇头道:“避雷针?没听说过。”

韩连真头上满是水,不知是雨还是汗。他解释道:“我换个说法,你们没听说过吗?在下雨天,在田里走的人不要打伞。”

众土人小兵异口同声地道:“没听说过。我家用不起伞。”

韩连真无奈地道:“这个可是工部的沈括出书明文记载的啊。”

众土人小兵道:“韩哥,俺们不认字。”

韩连真想了一想再道:“那么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下大雨时不要跑到大树下这种话?”

这次土人小兵终于有了反应,有个道:“这个俺们村里的老爷子们常常说起。”其余人同声附和。

韩连真抹了一把脸道:“这是同样的道理。”

“为什么?”众土人小兵还是不解。

韩连真几乎要晕厥了,这群小兵还真有求知欲啊,他自忖没有为人师的本事,连忙转移话题道:“大家步行,先到葛庄交差。这次功劳肯定少不了我们的。”

土人小兵们道:“以后俺们就听韩哥,不,是韩队长的。”

马肃凑近韩连真耳边道:“这些土人小兵真好骗,几句话就拥你为队长了。早知道我也忽悠他们了。”

韩连真轻叹道:“这就是命啊!。”

马肃强笑两声退下。

雷雨越发的大了。

且说葛庄的天巽客栈里,莫非烟是破顶而入,唐冰月和叶寒天都是穿窗,三人合击王胜,却还是给他逃了。王胜临走时又毁坏方圆桌子数张,一时间整个大堂里可谓是一片狼藉。

三人走到门口,看见门口荀开信骑队的拦截并不成功,荀开信本人坐在雨中,不知所措。叶寒天问道:“向哪儿跑了?”

荀开信并不回答,叶寒天一皱眉,又问了一遍,就见荀开信头顶隐隐出现一条白气,然后他抬起的手落下,就听得喀拉拉一阵响声,从荀开信的身上落下几块近似透明的物体,落在泥水之中,消失不见。

“是冰?”唐冰月不愧是练暗器的,眼睛比较尖。

“是冰。”荀开信肯定了唐冰月的疑问,叹道:“好厉害的寒气。”王胜临走时不惜牵动内伤给荀开信偷袭了这么一下,否则他遇上云中化一队人的时候也不一定内伤加重伤落得直接昏迷,不过话说回来,若非荀开信被他暗算成功,施展不出连珠箭之类的箭系绝技,王胜根本逃不出葛庄。

“没想到王胜的寒冰绵掌在雨中这么厉害。”荀开信检讨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他的内伤不轻。”

“既然这样,我们快追。”唐冰月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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