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心里突然有一阵酸楚,说不出什么滋味,很难过,很沉重,嗓子眼里堵得慌,他嘘的长出了一口气,说:“好累啊!”
白骨精感概万千,说:“林青阳,你真的不能再瞎混了,一定要好好奋斗,让家里都过上好生活!他们是你生命里不可缺失的亲人,最亲最亲的人,一辈子都不能辜负。”
听了白骨精这些话,林青阳心里那个感动,当时就树立了伟大的理想,要让全家人幸福起来,否则就不是人,是专门伤害家人的衣冠禽兽,比犯罪分子还罪恶深重,要严厉惩处,要上cctv法制栏目,让全国人民唾弃!
林青阳看了看白骨精,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表情肃穆的像冰山上的来客。
车子上了高速,白骨精专注地开车,林青阳靠在座椅上假寐。
大概白骨精觉得无聊,随便找了张碟片放进cd机里,那种能净化人心的轻音乐响了起来。只是……林青阳觉得想是在催眠,在看守所里紧张了快十天,回家过年靠亲情在支撑,这会儿,突然放松了,不累才怪呢。
……
很快就到了临江,林青阳在朝阳小区下了车,急急忙忙就上了楼。
一打开门,屋子里一片狼藉,林青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林青阳推开老鼠屋的门,发现窦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大吃一惊,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她张开眼睛,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吃力地说:“小渣羊,你怎么才回来呀?我不吃不喝地等着你,临死我有一个愿望,希望你能满足我……”
林青阳泪流满面,哽咽地说:“扣儿,别说一个愿望,只要能满足,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
窦蔻缓缓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眼里蕴满深情地说:“小渣羊,我要和你造小人!”
林青阳说:“好啊好啊。”
这么简单的愿望也满足不了她,我还是个男人不!林青阳手忙脚乱地往床上爬。
正当他打算满足窦蔻的愿望时,突然感觉裤裆里一凉,血薄而出,伸手一摸,裤裆里赫然镶嵌了一把刀,而持刀的手竟然是白骨精。
林青阳放开窦蔻,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指着白骨精:“老板……为什么拿刀砍我?”
白骨精怒气冲天地说:“你这个贱人,不想着报仇雪恨,不想着努力奋斗,竟然一回家就只知道享乐,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林青阳暴起,他抢过白骨精手里的刀,冲出门去,直奔名流大厦,冲进了袁立超的办公室,手起刀落,砍下了这个老王八蛋的狗头,狗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出门的时候,被躲在停车场的李富贵偷袭了一把,林青阳身中了几刀,他挣扎着回到了朝阳小区,推开门,缓缓地躺在窦蔻的身边,对白骨精说:“老板,我杀了袁立超,我要死了,临死前我也有一个愿望,你把我和窦蔻埋在一起吧!”
林青阳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就像发情公鸡的羽毛似的,飘啊飘啊,仿佛飘到了云端,潇洒得就像平时专注凝视路边美女时,那种猥琐却伟大的神情。
突然,脸上又是一阵疼,林青阳纳闷:人死了还能感觉疼啊!
“猪!笨猪!大笨猪!醒醒啦!再不醒,我掐死你!”白骨精的玉手掐着林青阳的脸蛋,一副不掐死不罢休的样子,十分生气。
林青阳睁开眼,从云端重新回归到现实:妈的,原来在车上睡着了。
md,老子好不容易豪情万丈一回,居然是个梦!也好,否则,死翘翘之前还没娶上个媳妇,这辈子岂不是亏死了!
林青阳抹了抹口水,羞涩的笑笑,说:“不好意思,睡着了!”
白骨精厌恶地说:“幸亏我发现得早,要不然,你的口水能把我的车给淹了。”
林青阳瞥一眼,果然发现衣服上有一小部分被口水浸湿了,而且自家裤裆里有支起来的迹象,脸色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一阵惭愧,冲白骨精不好意思笑了笑,懵懂地问道:“老板,到哪儿了?”
白骨精说:“到你家猪窝了!”
林青阳四下看看,没有猪窝啊。哦,车停在江河大道上,离朝阳小区很近了。
“真受不了你!”白骨精嘟囔道:“这以后谁跟你一起过日子,睡觉到时候,一不小心能被你口水淹死。”
林青阳被白骨精这句话逗乐了,他想,真要是有这功能,我跑到干旱地区大睡特睡,一觉醒来身边一片汪洋,解决多少庄稼的灌溉问题啊。而别人吃这些庄稼的时候,都能吃出我的口水味来。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白骨精问:“你笑什么呢?神经病!”
林青阳就把刚才想的说了出来。
“你小子,满脑袋的龌龊事。”白骨精扭头看向车窗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真有你的,再无聊恶心的事,你也能自得其乐!或许,没心没肺也是你一个本事!”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