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和聂凌卓又斗嘴,又恩爱的相处着,耳边时不时的缭绕聂凌卓恶狠狠的却又带着善意和真诚的爱语,年初晨觉得挺不真实,
仿佛这一切,是不是來得太快,到时,去得也快,
领证结婚的事,之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现在她可以奢想一下了吧,
年初晨难得悠闲的坐在聂家的花园,花园里的花香味道溢满了她的鼻梢,勾出她满心的喜悦和开心,
“惬意啊……”年初晨不由自主的感慨,
一直以來穷得响叮当的她,未來有一天若是成为这儿的女主人,天哪,那个钱,那个财富,什么不动产,动产,她是不是可以多得数不完,
到时候,她要让明康去国外上最好的学校,念最好的大学,
到时候,她每天也要打扮得美美,时时刻刻保持青春魅力,
这些东西,只要想一想,做一做梦,都是那么的令人兴奋,开心……
年初晨惊异且害羞的捧着脸蛋,“我一定是疯了,给我一点阳光,我就灿烂了吗,也不看看,这阳光能不能照到我身上,别想了,千万不要想……”
想多了,最后希望越大,失望只可能越大,
果然,她悠闲的日子是沒办法持续太久的,一通电话将她的开心浇灭得彻彻底底,
“爸,你说你在哪儿,”年初晨惊呼,脸色大变,
“我说我在聂家门口,我看到你了呀,”年初晨父亲相较于年初晨的讶异,则是满载着愉悦,随即挂断了电话在聂家门口目不转睛打量着,由衷的发出感慨,“真是气派,有钱啊,”
年初晨出來,果然是见到了父亲,既惊愕,又生气,“爸,你怎么來了,”
上一次在医院里,父亲把明康的手术费偷偷拿走拿去赌掉的事儿,还沒让年初晨消气,此刻见到他,自然还是很火大,
“初晨啊,你越來越漂亮了,气色也不错,看來在聂家过得不错嘛,聂家人,尤其那个少爷待你很好吧,”年初晨父亲年大雄从头至脚观察年初晨,面露大喜,仿佛找到摇钱树看到希望了那般的心情雀跃,
年初晨蹙眉,“又怎么了,又赌了吗,”
否则,他怎么可能找到这儿來了,
年初晨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生气的面色瞬间转为慌乱,变得万分紧张了起來,“走,我们去其他地方说话,”
“去哪儿呀,我还想看看这房子呢,多威武气魄啊,我要是能在这样的大房子里住上一个礼拜,就算死了我也会笑的,”年大雄极其羡慕聂家的豪宅,
“爸,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今生你是沒有那个本事和福气住这样的房子了,还是少做白日梦,不要成天去赌去行骗了,”年初晨大力拽了父亲的衣袖,拉扯他离开,
年大雄依依不舍,继续碎碎念叨,“我是沒这个本事和福气,可我女儿有啊,你别想骗我,我听说了,聂家少爷看上你了吧,听说很喜欢你,可把你当成宝贝了……”
“谁说的,别听人家胡说八道的,他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宝贝对待,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贱命,也消受不起别人的好,你到底想干什么,又是沒钱赌博了,若是要钱,我沒有……”
年初晨正想开诚布公的表明自己不会有钱给他时,年大雄早一步抢先,“初晨,这一次帮帮我,求你必须要帮帮我,三十万对你而言也不是大问題,向聂少爷借个三十万,他一定眼睛都不眨的,我真的遇到大麻烦了,若是7天后不给地下钱庄三十万,我就完了,”
“什么,三十万,”年初晨震惊得心跳快要蹦出來了,“你以为我是印钞机啊,三十万,你让我去哪里弄三十万啊,”
年初晨口气相当盛怒,对父亲既生气,又怒其不争,为什么就是如此的烂赌成性,
“初晨,帮我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还完这一次的钱,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赌了,我会去找明康,把明康找回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的生活,再也不会拖累你们了,”
年大雄诚恳的保证,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我知道错了,初晨,这些年,自从你妈走了之后,我沒有扛起家里的责任,反而不断的给你和明康添乱,我不是个东西,让你们受苦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已经晚了,我沒钱,自己欠下的赌债,自己想办法吧,”三十万的巨款,年初晨只要想一想头皮就发麻了,她要去哪里弄这三十万,若是真的又要向聂凌卓借的话,年初晨不光只是开不了口的问題,而是,聂凌卓,连带聂奶奶一起也会认为她说谎,视他们一家人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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