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聂凌卓二楼的窗台时,才发现窗户竟然是锁着的,
天哪,这不是活生生的整死她啊,
探了探头,里面沒见聂凌卓的身影,去哪儿了呀,
年初晨竭力的挂在空调上,幸亏她长得苗条能承受住她的重量,可年初晨臂弯之间的力气已经有点挨不住了,
“聂凌卓,你在哪呀,來开个窗啊,”
年初晨哀嚎连连,这家伙真的很变态,有事沒事把窗户关得紧紧干嘛呢,
顿然间,年初晨也顿觉自己特滑稽,非要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挂在这儿,谁稀罕啊,
她还是不要这样子丢脸了吧,
年初晨此时此刻内心在经历着最煎熬的战斗,可正当年初晨准备打退堂鼓时,聂凌卓的背影映入眼帘,
“聂少,聂少……”
“……”
聂凌卓沒反应,陷入沉思中,沒想过此刻窗外还挂着一个人,
“聂凌卓……”窗户上“咚咚”的传來声响,
听闻有声音,聂凌卓本能的回头,最初还沒怎么在意,可在定睛见到窗户的一角探出一个头时,心莫名的受到了震惊,
妈的,
年初晨这个女人,玩什么杂技啊,
尤其,这个时候,她非但不知道害怕,竟然还对着聂凌卓的方向指手画脚,打着哑语,
意思很明显,让他开窗是吧,
聂凌卓在这儿突如其來的见到年初晨时,不免有惊讶,甚至心底还掠起了一道难以名状的喜悦,但随即而來的是冷漠,
想让他开窗,
好啊,
他开便是了,
聂凌卓也不得不佩服年初晨的胆量,连爬窗这等事她也能干得出來,不过,也是,像她这样胆大包天的骗子,有什么会干不出來的,
眼见着聂凌卓靠她越來越近,年初晨脸上泛出了丝丝的笑容,双眸更是犹如在闪烁着光芒,
“哎呀,聂凌卓,快开开窗呀,我快支撑不住了呀,”
该死的,手都快断了,
聂凌卓唇角微扬,眼里满是算计,年初晨不是沒有见到他眼底的嫌弃,可她现在把自己给弄得不上不下的,也只能信任聂凌卓了,
最终,窗是打开了,可聂凌卓举止是恶劣到了极点,年初晨的头猛然被碰撞到,他一定是故意的,
“啊,痛啊,你故意的,”
年初晨抚着脑袋,异常生气,
“是故意的又怎样,难道你沒有故意做过什么,”
聂凌卓质问的口吻里满是嘲讽,
她故意欺骗,故意欺瞒,她故意的事可多了,
“真是小家子气啊,干嘛还要生气啊,我都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不是故意的,我沒心要欺骗你,要是真欺骗你的话,我也不会对你那么好呀,我啊,是真心真意对你的,沒想到你却忘恩负义,”
年初晨双手一使力,好不容易快要翻窗进入聂凌卓的房间,却遭到了聂凌卓的阻止,
“真心真意,你真心真意可特别啊,”
去她的真心真意,聂凌卓是不会相信,
看着她一半身子挂在窗台,一半悬在半空,危危险险的,其实,聂凌卓心下也有些紧张,她这么个办事不牢靠的死丫头,聂凌卓还真有些担心她就这么掉下去,
“你就别生气了好吗,都多少天了,气也该消了,我知道你喜欢发脾气找茬,可发脾气也得有个度啊,我已经解释,已经道歉了,你真的……不打算再理我了吗,”
说到最后,年初晨已经说得楚楚可怜,红唇微微嘟起,尤其是仰视他的眼神里,仿佛是那样的可怜兮兮,让人怜惜不已,
“嗯,”他“嗯”了一声,回答得好像很肯定,
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我的手快断掉了,”她嬉皮笑脸的说着,
“受不了,就走啊,沒有人让你在这挂着碍眼,”聂凌卓这张嘴着实是不饶人,
“你……”
当年初晨愤愤然,气得语结的时候,聂凌卓的房间里有敲门声响起,
这敲门声本能的让年初晨心下一惊,是谁,
聂凌卓亦是蹙眉,想不到这么晚了还有谁和年初晨一样疯疯癫癫的來打扰别人,
“谁啊,”聂凌卓恶声恶气,原本很烦躁的心情,此刻越发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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