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依稀里,蓬莱村的往事在脑际流转,心头一痛,将女子推开。这女子绝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香气一定有古怪!
苗千儿没有防备,摔在了地上,有些温怒:“天下还有男子可以抵抗得了我苗千儿的美色?怪哉!怪哉!”
“你快把剑还我,我要离开!”萧远脸颊通红!此时还有些迷糊,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精神大振!“你快把衣服穿好!”萧远捂住了眼睛。没想到这姑娘是这般轻薄之辈。
“离开干嘛?不如温柔水乡,好好快活快活!”她把衣服一拉便滑落了,妖娆身子赫然天光之下!
萧远不为所动,道:“没想到姑娘是个浪荡之人,我萧远真是看走眼了!”萧远刚说了这些话就后悔了。俗话说大恩不言谢,姑娘刚救了她,对救命恩人怎么可以说如此重话,真是罔顾了林长青族长对他的敦敦教诲。天下英雄,哪个没用好色的贪念,只许男儿好色,不许女子放荡,这么不公平!不行!这姑娘不过轻薄了点,人性不坏,我可不能往坏处设想她。
“你!”女子受此侮辱动怒了起来,“此崖高有千丈,凭你插翅难飞!”
碧潭之上,四面绝壁,垂直而下,纵是山猿也高攀不得。
想天下男人,见她杨柳风姿哪个不俯首称臣,死乞白赖要做她榻上君子!可如今面对这男子,自己如同一石头美人,毫无魅力可言,莫非自己风采不比当年,红颜不再了?
苗千儿气道:“我苗千儿乃蛊苗一族,还未见过敢对我这般无礼的小少年!”
萧远顺着妖女眼光的方向望去,只见悬崖璧山赫然挂了几具干尸,皆是用线勒住了脖子,钉在壁上,死了好些日子了,登时毛骨悚然。苗千儿手中的真气化作精光,随手往身后的方向一抛,不偏不倚,正中悬崖壁上的干尸,山风一吹,化作烟尘。
江湖之中,不乏奇人异事,有飞天遁地,撼海摇山之神通,其中最令人可怖的便是采阳之术,尤其在乡野山村更是成了可怖的传说,听着无不丧胆。传说之中,多是妖女狐怪以绝色身姿魅惑男子,交合之际,采精取阳,以保持青春不老,而男子则是一夜骨瘦如材,萎靡死衰,活不过多少时日,残喘死去,更甚者便是被食肉汲血,仅剩碎骨。而蛊苗中人,更是如此!
“你以为你还能走?不从我,我吸光你的精血!”苗千儿狠狠道,走进了洞穴。苗千儿性情大变。这姑娘的厉害和施毒的手段,他万万不敢惹她。只怪自己说错了话!唤作任何人都要生气了!
碧潭洞穴洞口倒是开阔,凉风习习,越往里面则越狭小,到了尽口是一株根系参差的古木,着在壁中,陈年老根盘虬而卧,最上面被削平,微微斜至地面,铺了野兽制成的毛毡,饶有自然野味。
妖女侧身而躺,脑袋枕了手臂,悠悠望着洞口,身上则半裹毛毡,漏了大腿和半边的胸脯,头发还有三分湿意,显得格外风流野劲。
“你进来吧,我剑还你!”苗千儿从她的毛榻之下取出了惊虹天剑,在他视野中晃晃悠悠的。惊虹天剑乃是飞仙门第一至宝,能役使造化之力,有鬼神不测之威。然而江湖中人只听说惊虹的名头,却没有见过真剑,哪怕在人眼前也不会知道。
此剑至关重要,牵扯其大,要找个机会还给飞仙门,再将那只异兽诛杀,不然以异兽的威力,恐怕天下都要动荡了!眼下这妖女似乎并不像杀他,倒是玩味十足,如此放荡不羁,但又喜怒无常,可得小心着,万万不能惹到她,再找机会逃跑!
萧远站的老远,心惊肉跳的,忐忑说道:“丢过来!”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苗千儿调戏道!她心道:“阴阳交合之术,必须你情我愿,否则毫无作用事小,反噬自身深受重创事大!距离下次发作的时间的很近了,我也要赶紧积攒一些元气才是!如若不从,我吸了他精血也能补充!别无他法!”
萧远头皮发麻,心跳彭彭的,如履薄冰地走了过去。天下竟还有如此放荡不羁的女子!让萧远他头痛不已,险些要吐血!
妖女把剑放在榻上,他正要弯身去拿,咫尺之间,妖女吐了舌头,忽而一颗黑影从口中飞出,没入他的眉心。萧远大惊,不知道这妖女使了什么手段:“刚才那颗黑影是什么?”
妖女撩起了头发,凑近他的耳朵又嗔又哼地,忽而搂了上来,一阵阴阳坏笑,“你等下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保证你快活似神仙!等下可不要抓坏了千儿姐姐我!”
萧远叫苦不迭,着了她的道!我怎么会如此燥热难耐?老想着她的…我怎么会如此龌蹉不堪!不行,我绝不能对不起林妹!他使劲摇了摇头,思绪刚下眉头,这风流绰约的身段又涌上了心头,软玉温香,难以自拔!
苗千儿雪白的大腿正轻轻蹭着毛毡,不由地,萧远一股血气冲上了脑门,浑浑迷迷,想着妖女的肌肤雪白细腻,她的凹凸风姿、娇媚模样一时在脑际徘徊不下。
蛊术的厉害,江湖早有耳传。下毒无声无息,无臭无味,中毒之人仅是发作时方才知晓,十分可怖骇人,江湖中人无不闻风丧胆。这女子下毒手法如此娴熟奇异,竟将毒物含在口中,莫非这毒物养在她肚子里不成?
萧远一边泪眼婆娑,往事心头,一边燥热难耐,气血上脑,不能自己!
苗千儿脱了衣物,紧紧搂住了萧远的身子,脖子间的花蛇爬上了他的身子,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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