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并不傻,只是有些跟不上现代社会的猥琐与反应有些慢罢了,但经人如此一番解释之后,他要是再搞不明白这咬字分家是什么意思,那么他便真的是傻了,
所以他怒了,一个高傲的炎龙阁成员被一个在他看來的屑小之辈这番的调侃,他如何能受得了,这是侮辱,是对他尊严的挑衅和践踏,
“找死,”老者终于忍不住怒目一瞪,挥掌就向倪元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掌他至少用了有他五成的实力,挂着凛冽的寒风威力十足,如果真要是被他这一掌拍中,就算以倪元的实力也定会伤的不清,这还得说是他所拍的是倪元的肩膀,如果要是头部那说不定就会直接当场丧命,所以说,他还是手下留情并沒有想要致倪元于死地,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他,
“啊,救命啊,”倪元并沒有还手,而是夸张的大叫着向后一跳,转身就躲在了薛万华的身后,“老头儿丧心病狂要杀人了,”
薛万华嘴角一抽,心中暗恨倪元的卑鄙不要脸,
“公孙老,手下留情,”余诗韵却是惊叫一声,第一时间冲出挡在了倪元之前的位置前面,
老者先是看到倪元大叫一声噌的转身躲在了薛万华的身后,接着余诗韵就挡在他身前,同时感到身子一滞,他知道,这是因为余诗韵施展了画地为牢的原因,
见到此情此景,他心中不由更加的愤怒,既怒倪元的小人之举,又恨余诗韵对于倪元的保护之举,这让他感觉他的尊严,更加的遭受到了挑衅,
“倪元,”他嘴角忍不住一哆嗦,但他并沒有对余诗韵发难,而是转头对倪元怒声喝道,“如果你还像个男人的话,就站出來与我公平一战,躲在女人身后,算作什么本事,”
他的意思其实是针对余诗韵说的,毕竟是余诗韵为倪元挺身而出,但是现场的情况,却是倪元分明躲在了薛万华的身后,所以这话在听到薛万华的耳朵里,那绝对是刺耳令他感到郁闷的,
“薛哥,”倪元见机自然不会放过,转头瞪大着眼睛盯着薛万华一脸吃惊的道,“你啥时候就成了女人了,”
薛万华本就郁闷极了,再经他这一激自然就愤怒了,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老者的意思,也很清楚倪元这分明就是在对他激将想要利用他,
但现场的情况确实是很能让人产生误会的,而且以再经倪元如此一架火,如果他要是再沒有点表示,倒真显得自己怕了老者,而他对于这个老者,也确实并不是很喜欢,所以他决定,将错就错的和老者理论一番,
想到此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去冷眼盯着老者,道:“公孙一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戏耍老夫觉得很好玩啊,”
“就是啊,”沒待老者说话,余媚娘则是只嫌天下不乱的马上接口道,“人家薛哥,明明就是个男人你怎么就说人家是女人呢,难不成薛哥很娘吗,”
她话一出口,不只是老者就是薛万华亦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嘴唇哆嗦着望向她,满眼皆是郁闷埋怨之色,
而这里最高兴的自然是倪元了,而他还很对余媚娘投了一个赞许感激的眼神,
“公孙一蛮给个解释吧,”薛万华虽然很是对余媚娘的话感到郁闷,但他还是忍住想要对她发飙的冲动而是盯着老者冷声问道,“说说我到底哪里就像女人了,”
“薛前辈,”老者身边的另一人见状赶忙走上前对薛万华深施一礼,客气道,“我想师叔绝对不会是这意思,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
“公孙就美,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胡搅蛮缠了,”薛万华却是丝毫沒有给他面子,嘴角一翘冷笑道,
“不不不,”公孙就美闻言连忙说道,“薛前辈,您误会了,就美怎么可以这么想,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是请倪元兄弟说清楚那家小院的事情,毕竟我们所來都是为此,你说是吧薛前辈,”
薛万华这才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不再吱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话,其实他也不想要和他们公孙一蛮闹得太僵,毕竟同在炎龙阁共事,而且这事多为倪元挑拨,既然挣回了面子那就适可而止吧,
“薛老弟,”公孙一蛮这时也是对他一拱手道,“刚才一蛮说话口误,让薛老弟误会了,还请薛老弟不要往心里去啊,”
“哪里,公孙老兄客气了,”薛万华见状便也就顺坡下驴,也向他一拱手笑道,“我薛某刚才语气也有失礼数,公孙老兄也不要见怪哦,”
“行了,”余媚娘此时却是白了两人一眼,很是不客气的道,“别净整那些沒用的废话了,还是说些实际的吧,”
薛万华与公孙一蛮皆是嘴角一抽,互望了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余媚娘的身上,虽然对于她的说话方式 ,两人皆是有些不满,但是两人并不有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他们很清楚今天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倪元身上,
“倪元,”余媚娘也沒有客气,直接转头看着倪元道,“你还是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叫我们离开吧,”
对于这个问題,其实不只是公孙一蛮与公孙就美两人的关系,就是余家姐妹与薛万华亦是想要知道为什么,
“这话说起來就有点话长了,”倪元却是若有所思的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对公孙如兰道,“因为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不过我会尽量用最简炼的话把事情跟大家介绍清楚的,”
于是倪元便把地下墓穴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当然,薛万华与众美女的事情他则是直接给剪掉了,但却是也沒有隐瞒众女的做事风格与手段,至于余家姐妹与公孙家的两人会不会误会,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当然了,他与公孙如兰的关系也沒有提及,
“还有这种事情,”余媚娘则是瞥了一眼倪元和薛万华,不无疑惑的率先开口鄙夷道,“倪元,我发现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们两个了,”
“你可不要误会,”倪元嘴角一撇道,“我可是个很有原则的纯洁好男人,至于某些人,那就不好说了,”
说着还有意的瞥了一眼薛万华,那意思自然不言自明,
“是不是纯洁好男人可不是单凭你自己嘴上说的,”薛万华见状嘴角一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给他上眼药道,“也不知道是谁和人家一大姑娘跑到主墓室厮混了大半个多小时,”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倪元却是嘴角一翘道,“我倪元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问心无愧,自然也就不怕某些小人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
“呵呵,好好好,”薛万华闻言气得嘴角直哆嗦,“我是小人,你是君子,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了行吧,”
“大哥,开个玩笑而已,”倪元见他真生气了,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了,连忙堆起笑容道,“至于这么较真吗,咱可都是君子啊,”
薛万华闻言嘴角忍不住一抽,心说有特么你么道歉的吗,还特么的都是君子,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标榜自己,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虽然小人算不上,但踏马的你也算不君子啊,不过想想,好像自己也不是什么君子吧,
想到这里他一咧嘴很是沒好气的瞪了倪元一眼,但是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和他做计较,毕竟两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两人的关系却是当真也算是可以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要说关系铁,要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抗过枪,而他们两人虽然沒有同过窗,也沒有一起嫖过娼,但却一起做过男性特殊服务者,而且还一起经历了与众女的男女关系,虽然倪元只是做为了一个旁观者,但这可是比一起嫖过娼的经历要强多了,他们又一起下明朝古墓,共同涉险执行任务,这也应该算是一起上过战场了吧,再加上两人又有男人之间共同语言,皆是深得猥琐的厚颜神功精髓者,
总之一句话,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关系绝对够铁,别看两人总是互掐,但心中却是绝对将对方放在了心里,要不然,以薛万华的性格与身份,岂能容他在自己面前如此说话,如换做别人,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薛哥,”余诗韵闻言也是不由嘴角一抽,不无埋怨的瞥了倪元一眼转头对薛万华道,“倪元就这么个二百五,你别跟他计较,不值得,不过我也相信,你一定是误会他了,我觉得咱还是先谈一下正事,”
“我知道,”薛万华则是嘴角一翘,苦笑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他活到现在,”
但他心中却是感慨:这女人还真是有了男人一切都要靠边站了,表面上看起來余诗韵是在说倪元,劝自己,但傻子都能听出來她在维护倪元,想当初余家姐妹也是这么维护自己的,现在倪元一出现自己就被降级了,自己和谁说理去啊,
公孙一蛮和公孙就美却是怪异的看着薛万华和倪元,以他们对薛万华的认识,薛万华是将倪元真正的当做朋友了,他们很是想不清楚,这么短的时间内倪元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要知道薛万华可是轻意不会接受别人的,
“我也是觉得咱们应该先谈正事,”公孙一蛮看了两人一眼,说着又将目光望向倪元问道,“倪元,你说这墓穴和我们公孙家族有关系,这话可当真,”
“当然是真的,”倪元淡然一笑道,“如若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一下你们公孙家族有些身份的人核实一下,”
他这话不无有些暗讽公孙一蛮身份低下的意思,虽然公孙一蛮也清楚自己在公孙家族的地位并不高,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來亲自上一线执行这种小任务了,但是即便是事实,这么被人揭出來这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要知道,在现代社会人们最不愿意听就是实话,他也沒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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