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嫌我老了,说话也不中用了,所以,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
莫桐听巧玲姨这么说,心里泛起一阵内疚,小声道:“巧玲姨,您想多了,我和远封也是想着龙老爷子都说不來,所以……”
巧玲姨闻言,更显失望道:“原來,我在你们心里,居然跟那两个老顽固是一道而的,
你们也太不了解我了,我什么时候跟他们一样过,”
巧玲姨说话时,竟委屈地红了眼圈,
薄远封见状,对莫桐轻轻摇了摇头,在巧玲姨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膀乖哄道:“我们当然知道您,跟我爸和龙老爷子这俩老顽固不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那简直就甩他们好几条街,他们跟您,根本就沒可比性,”
巧玲姨听见薄远封这么说,知道他是故意的,伸手在他胸前定了一,
忍不住笑嗔道:“就你这猴儿崽子会耍滑头,关键的时候想不起我,时候跑來唱好听的,哼,幸好还有天天这个小天使给我当眼线,”
薄远封和莫桐见此情景,忽视一笑,
人老了,果然跟小孩子一样,得经常哄着,
巧玲姨也在碧绮庄园住了下來,薄远封和莫桐都清楚,她是为了等着参加龙砚的葬礼,
隔周,薄远封接到龙砚的电话,得知了葬礼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虽然龙氏是国际知名的商贾望族,可龙墨的葬礼却办的庄重而简单,
按照龙墨的遗言,林瑶与他同葬入一个墓地,
龙墨先前持有的公司股份,依然划归至龙老爷子名下,而他所有的私人财产,全部作为善款,折现后捐赠给儿童基金会,
令莫桐意外的是,龙老爷子虽然沒有与众人一同参加葬礼,却是在众人都离开后,带着一束洁白的菊花出现在墓地,
由芯兰陪着,静静地站在龙墨的墓前,什么都沒说,只静静地望着墓碑上,黑白照片中,龙墨依然温和的笑颜,
莫桐在家里休息了几日,原本打算去剧组开始工作了,却意外又接到了龙砚的求救电话,
“小桐,怡宁突然消失了,”
听见龙砚这句话,莫桐愣在原地半晌沒反应,
“消失是神马意思,她不是在你家的公司干的好好的吗,”莫桐反问,
“是干的好好的,可是前两天我爸去了趟公司,她人就再沒來过,我爸每天逼着我去上班,我都快疯了,”
莫桐笑了笑:“是不是你们家又哪儿得罪怡宁了,她的脾气可不像我,性子烈着呢,”
“天地良心,现在公司里面一堆事儿要人來做,我每天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伺候着,就为她能安心在公司做事,
可我前天刚回了趟美国处理点医院的事儿,今天回來就听秘书说,她居然消失好几天了,”
莫桐了解陆怡宁,她不会是做事这么不负责的人,突然玩失踪,其中必定有缘故,
狡黠一笑,莫桐故作无奈道:“女人心,海底针,至于怡宁她心里怎么想,我就揣不透啦,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薄远封正巧由旁边经过,听见莫桐窝在沙发里打电话,便在她旁边坐了下來,
龙砚一听,急道:“你不也是女人吗,她心里想什么你该清楚才对吧,”
莫桐笑道:“女人跟女人也不一样呀,你就说你跟远封,能一样吗,”
莫桐说完,还特地瞄了眼身边正捏着果叉吃黄桃的薄远封,
薄远封侧目看了眼莫桐,挑了挑剑眉,表情意思:我居然也有躺枪的时候,
电话里的龙砚被质问的彻底无语,莫桐一心软,压低了声线道:“偷偷告诉你一招儿,好女怕缠郎,你悟性好,懂得啥意思哈,”
莫桐挂上电话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传递过來一阵灼热,转过脸看向身边的薄远封,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
“你……这表情怎么跟发*情的公狼似得,”莫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刚才说什么,好女怕缠郎,那我是不是也要缠一下,”
薄远封说完,话音还未落,手已经探向莫桐衣衫底襟,
莫桐根本來不及躲,整个人已经被箍进薄远封怀里,炽热的吻跟着压下來,
“唔……还在客厅呢,被天天看见怎么办,”莫桐边说着,边紧紧握住薄远封充满兽性的魔爪,
薄远封听见莫桐这么说,突然站了起來,莫桐慌乱地爬起來,心里还纳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
跟着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薄远封腾空抱起,望肩膀上一扛,向楼梯口走去,
甩上房门,薄远封把莫桐往大床上一丢,跟着整个人便压了下來,可唇刚碰触到莫桐柔颈间的肌肤,手机却突然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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