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犴知道自己被耍了。却不好把怒火撒在涟漪身上。而如意又在旁边幸灾乐祸。陛犴原本被压下去的怒火如火山爆发。便把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摔。五指抓向容璧。
容璧不闪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是把手中的酒杯丢向陛犴。陛犴险险躲开。却还是被四洒的酒水淋着。他更加怒火滔天。双手做枪向容璧刺去。
容璧抽出玉骨扇。也不打开。只是用來抵挡陛犴的攻击。
房内能够活动的空间太小。陛犴不好施展武艺。所以容璧刚好能够防备住陛犴的所有攻击。这更让陛犴烦躁。攻击的套路也有些凌乱。容璧趁机攻击。玉骨扇抵在陛犴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陛犴知道。扇上有刀。
陛犴停下攻击。冷冷的看着容璧。这个人倒让他小瞧了。长的清瘦身手却不凡。就像他那把看起來徒有其表的玉骨扇一样。里面却藏着刀。
容璧收回玉骨扇。第一时间更新微微低头对陛犴致歉说:“在下唐突了。望猃狁王恕罪。”
“输了就是输了。出去再來一次。”陛犴架着容璧就往外拖。涟漪立刻制止说:“不行。”
陛犴却不管不顾。卡住容璧的关节。容璧只能任由陛犴把他拖到大堂。涟漪和如意也立刻跟出來。涟漪不知如何是好。如意却坐等看戏。
陛犴站在大堂中央。大吼一声:“都滚出去。不然出事概不负责。”
围观的百姓立刻涌出大门。然后堵在门口观看。一个容貌艳丽的男子和一个容貌清俊的男子仇视互相。而一个容貌倾国的女子站在一旁劝架。这一场面一看便知有绝世猛料。第一时间更新说不定那女子就是涟漪公主呢。
艳丽男子说:“涟漪。你闪开。我们男子的事由不得你管。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容丞相的身手。”
清俊男子说:“谬赞了。在下的身手与猃狁王比起來。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在下认输。”
“别废话。”艳丽男子一拳袭向清俊男子。清俊男子沒有防备。险险躲过。艳丽男子的脚就踹上清俊男子的腹部。男子立刻闪避。却还是被踹到腰部。一下砸在凳子上。凳子被压断。断裂处刺中男子的手臂。
“容璧。”涟漪立刻冲到容璧身边。容璧紧咬着唇。不发一言。涟漪便知道容璧受了内伤。嘴里都是血。才不张嘴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涟漪立刻转头对围观的百姓说:“快去叫医生來。”
容璧的小厮也想从围观的百姓中挤出去。可不等他挤出去。人群就自然分出一条道。一个坐在轮椅的人在路的尽头。眼上覆着锦帕。笑着说:“找我。”
涟漪沒想到梁子尘竟然会在这里。他会好心的替容璧医治吗。还是另有可图。
容璧挣扎着坐起來。摇头示意涟漪他无事。涟漪知道容璧也戒备梁子尘。刚想说不必了。陛犴却先说:“莫不是顶顶大名的神医安乐侯。”
捣药推着梁子尘來到大堂内。梁子尘面朝容璧。容璧此刻的面色发白。手臂也鲜血直流。梁子尘不由笑着说:“想不到容公子竟然也会有这样狼狈的一面。我心情甚好。治治你也无妨。”
涟漪也不顾容璧挣扎反对。起身对梁子尘欠身说:“那就多谢安乐侯。涟漪在这里替容璧谢过。”
容璧终于忍不住的咳了起來。鲜血吐了一地。把他的白色深衣染出斑驳桃花。
涟漪立刻蹲下扶住容璧。容璧咳完就晕了过去。涟漪搂住容璧。不让他倒在地上。
坐在一旁磕瓜子的如意突然哼了一下。然后不屑说:“真弱。比不上我公子一根手指头。”
涟漪瞪了如意一眼。如意才闭了嘴继续磕瓜子。陛犴也吃惊说:“他怎么这么弱。身手那么好。怎么被踹一下就这样了……”
涟漪懒得理陛犴。梁子尘却好心解释说:“我们陈国人的身体不同于你们猃狁人。足够灵敏却不够结实。自然受不住你那一脚的力量。”
陛犴哦了一声。然后对梁子尘说:“神医。來我猃狁国如何。我必不会亏待你。”
梁子尘却不给面子。嘲讽说:“你能给我什么。陈国的皇位吗。”
周围的百姓立刻啧啧称奇。安乐侯竟然如此大胆。防着公主和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果真的仗着医术有恃无恐啊。
陛犴立刻冷下脸。哼道:“敬酒不吃。”
梁子尘也不和陛犴废话。弯下腰为容璧包扎手臂上的伤。并吩咐捣药去抓药为容璧煎制。
待梁子尘医治完容璧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陛犴又开始不要脸的求借宿。说:“天色已晚。我却无家可归。不知……”
涟漪立刻对如意说:“如意。我们走。”
陛犴便转头看向梁子尘。说:“不知安乐侯可否容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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