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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俨府邸
“阿宏,那个叫古邪的最近如何了,”鹤俨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脸上是一派淡然,
但是,从鹤俨的眼角眉梢上还是可以看得出來,鹤俨沒有他表现出來的那么冷静,
毕竟是弑君一事,即使鹤俨的心里有了万分的把握,但是在事情沒有彻底解决前,就依旧担着莫大的风险,
“回主人,古邪已经动手了,”程宏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坚如磐石,像是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让他稍稍变个脸色,
“如何,”鹤俨猛地转过身去,目光灼灼的问道,
程宏垂首回道:“三日前已经下蛊,今日大概就有消息了,”
鹤俨听到程宏的话之后,眉头紧锁,事实上,皇宫里今日连一丝的消息都沒有传出來,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不,不会,鹤俨摇头,那是鹤俨在十几年前就暗下的钉子,当时不过是为了好玩,却沒有想到,现在居然给鹤俨帮上了大忙,
在皇帝身边服侍的,除了安随侍之外,还有一名叫做绿倾的宫女,而这名宫女,就是鹤俨的暗探了,
皇帝身边的事情,都是绿倾传递消息给鹤俨的,
虽然绿倾及不上安随侍,但是好歹也是在皇上身边的人,比起别人來,自然是多了几分便利,
因为怕绿倾这个难得的钉子被人发现,鹤俨平时也是极少用到的她的,
按理说,皇帝病了这种大事,绿倾是不会忘记将消息传递出來的,莫不是……
“阿宏,你尽快遣人联系绿倾,确定皇上究竟是不是中蛊了,”鹤俨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眼中满满的都是阴郁,“这一次,我要最为确切的消息,”
“是,”程宏跪下领命,之后便消失在了房间里,只有那开着的窗户,还有那微微荡起的窗帘,可以证明刚才的人是从这里离开的,
鹤俨在屋内随意的看了看,高声唤來门外的侍女,沏上了一壶茶,悠悠的品了起來,
说实话,鹤俨对茶可不像是鹤瑾那么喜欢,鹤俨喜欢的是酒,尤其是陈年的花雕,绵长的味道让人回味悠长,
只是,也易醉的很,
皇宫
鹤瑾看着属下递上來的公文,看到下毒之人是鹤俨埋下的暗探的时候,险些将手边那价值连城的钧窑瓷器给摔了,
“他怎么敢,”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鹤瑾的心里是满满的愤怒,
“他有什么不敢,”宁微生事不关己的拿起手边的杯子,细细的品了起來,
恩,不是新鲜的露水泡制而成的茶,果然不如自己大哥沏出來的,
想着,宁微生看了宁飞羽一眼,看來是时候和大哥摊牌了,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自己累,恐怕大哥会更累,
鹤瑾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径自喘着粗气,手中的公文都被鹤瑾攥的起了褶皱,
宁微生下意识的转着手中的茶杯,凝眉思索,“既然已经确定是鹤俨动的手了,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彻底将鹤俨打入尘埃,”
“但是还有一个问題,鹤俨是一个多疑的人,如何让鹤俨毫不怀疑的进入我们的圈套,”宁飞羽虽然也赞同宁微生的意见,但是,如何让鹤俨那多疑的性子信任也是一件难事,
“要的就是鹤俨的多疑,”宁微生轻轻敲击桌面,脸上是莫测笑容,
“太子殿下知道究竟是何人在给鹤俨传递消息了吧,”
“不错,是那个叫绿倾的宫女,不过那个宫女藏的也是够严实的,这次若不是她急着向外面传递消息,恐怕我们还揪不出鹤俨在乾清宫的钉子,”鹤瑾在心里庆幸,幸好这次是那个小宫女急着向鹤俨传递消息,不然,让这样一个钉子呆在乾清宫里,后果……
但是宁微生却皱起了眉头,事情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若是绿倾在一开始就沒有被任何人的发现的话,为何在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却被发现了,
要知道,现在被发现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难道是对鹤俨情根深种,可是这也说不清楚,绿倾在乾清宫呆了有近五年之久,而那个时候,鹤俨已经不再经常的前來请安,相反,鹤瑾因为备受宠爱的原因,所以经常会到乾清宫來,
就是情根深种,也是应该对鹤瑾才是……
想到这里,宁微生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是对鹤瑾情根深种的话,在自己的旧主和爱慕之人之间,难以抉择的情况下,找个机会让自己被人发现,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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