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鹤俨阻止自己想下去,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没有必要再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鹤俨的心里是极为遗憾的。
不过,鹤俨并没有来的及想太多,毕竟,命令是他自己下达的,接下来的领兵事宜,手下的将领自然是要征询他的意见,接下来,鹤俨就被一堆的琐事给缠住了,等到鹤俨终于抽出时间来的时候,却发现程宏不见了。
不过,鹤俨也没有在意,程宏并不是那些需要得了他的命令才会去做事的人,此时估计是去处理一些事情了吧?
鹤俨并没有将程宏消失的事情放在心上,见他不在就唤了其他人来服侍他沐渣衣。
而被鹤俨赋予众望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鹤瑾的行宫。
鹤瑾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实话,鹤瑾以为会在鹤俨的身边潜伏这么久的人,应该是一个很是稳重老成人,程宏的表现虽然和鹤瑾的想象有些差距,但是,看着程宏的面瘫脸,鹤瑾能明白程宏在鹤俨的身边潜伏多年而没有被发现的原因。
喜怒不形于色,即使是极为危急的时刻,会泄密的可能性就是极其微小的了。
离染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程宏,不过,也许是在宁家见惯了面瘫的原因,离染倒是对程宏的面瘫不以为意,离染好奇的是,他究竟是怎么在鹤俨的身边生存了这么久的?
程宏明显的对二人的瞩目有些不习惯,即使是在鹤俨的身边的时候,也是在鹤俨的身后,在鹤俨的遮挡下,众人在意的只会是鹤俨,而不是躲在暗处的自己。
所以鹤俨才会将某些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来做,因为自己是一张不是很明显但是绝对是脸熟的通行证。
不过,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染儿在看什么?”宁微生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儿就那般**裸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心里的醋意开始明晃晃的燃烧。
忍不撰离染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让离染坐在自己的腿上。
接到下人来报有人要见自己并且身上还带着自己的玉佩的时候,宁微生在心里还疑惑了一阵儿会是谁,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是程宏!
鹤瑾看到宁微生脸上那微不可见的诧异,心里暗暗感叹,自己来的真是时候,不过,鹤瑾也是一只狐狸,自然不会让宁微生看出自己眼里的幸灾乐祸。
至于为什么鹤瑾会认定这人就是宁微生安插在鹤俨身边的细作,不过是因为,鹤瑾曾经见过这个人,那时候,他还是跟随在鹤俨的身后的。
饶是鹤瑾在心里将鹤俨身边的人尽数给怀疑了一遍,也没有想到,细作居然会是眼前的这个人。
毕竟,谁都知道,鹤俨的身边有一个极为忠诚的下属,也曾经有人想要挖墙脚,但是第二天就发现那个被派去的人死的透透的挂在门前。
此后,人们自然是绝了想要收买这个人的想法。
而此时,眼前的这个人却说,这个人是宁微生的细作,实在是让鹤瑾有些难以理解。
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让眼前的这个人甘愿去做一个细作,还是在鹤俨这个多疑的人身边?
鹤瑾不明白,但是离染却是知道原因的,但是,此时宁微生正将手放在一个危险的地方,佯作无意的缓缓动作着。
离染被宁微生那大胆的举动给吓着了,自然是没有办法理会鹤瑾那疑惑的目光。
鹤瑾见在离染这里没有什么办法,便将目光再次转向程宏。
却发现,不知道何时,那人已经单膝跪在了宁微生的面前。
“属下程宏,任务完成。”
“恩,起吧。”宁微生懒懒的看了鹤瑾一眼,才淡淡的开口,只是那炫耀之意是怎么也掩盖不过去。
离染对宁微生这孩子气的举动无奈,但是也毫无办法,只好歉意的对鹤瑾笑了笑,就将目光转向一边的程宏。
说实话,对这个人,离染的了解也是浮于表面。
她只知道,宁微生和他立过誓约,宁微生为程宏报仇,但是,程宏却要为宁微生卖命二十年。
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二十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那个男人就那般轻易的答应了,为的,不过是为自己的父母报仇罢了。
“我可以问一下,你的父母教什么名字吗?”
程抬眼看了离染一眼,便开口道:“属下的父母没有名字,平时不过是h换一个乳名罢了,父亲名为阿牛,母亲名为楔。”
很是粗鄙的名字,但是却让离染想起了那时的牛氏夫妻,名字倒是很像的呢。
只是不知这几人是何关系,只是,离染摇头,事情总是不会那般巧合的吧,若是牛氏夫妻便是这程宏的生母,这人又岂会不知?
毕竟牛氏夫妻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是多么的响亮,但是总有几人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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