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事情办好了。”
对方点了点头。一名僧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两位施主。主持让贫僧给两位带路。”
“有劳小师傅。”
小僧人选了一处小路下山。來时的路与离开的路不一样。可见这位主持办事之心细。东方睿沒有多想。只是觉得这山上偏冷。让人觉得有些萧索。而且总觉得心头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消失一般的感觉。
“等等。”
身后的昌定侯爷突然开了口。前方的两人疑惑的停下了脚步。
“你们可听见什么声音了。”
东方睿与那小僧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昌定侯爷紧皱着眉头。他回头望着下來的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挥散不开。对了。鸟鸣声。原本断断续续的鸟鸣声居然全部不见了。安静得未免有些古怪。
“走。我们回去看看。”
……
“几位施主。屋顶上凉。不妨进屋喝杯热茶。听老衲解说禅语如何。”
砰地一声。立刻有数名黑衣男子从窗外。屋顶上。门口跃了进來。齐齐将蒲团之上的老主持包围。
众人的眼中带着警惕。“把皇后留下的东西交出來。”
“几位施主话中何意。老衲不甚明白。”
为首的黑衣男子冷冷一笑。“若你不想看见我们血洗天福寺。立刻就将东西交出來。少说废话。”
主持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沒有想到。时隔数年。老衲要再一次破戒了。”
什么。
榻上的僧人浑身气势陡然一变。只听轰的一声。他一掌拍向身边的棋盘。无数的棋子犹如利刃一般飞向那几名黑衣男子。一阵旋转翻身险险避过。纷纷亮出了手中的武qì 。“找死。”
这边的动jìng 立刻引來了天福寺内其他的僧人。当众人赶到的时候。几名黑衣男子已经摔了出來。
“來者何人。休得在佛门清净之地放肆。”
然而。这些莲国的杀手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只见一阵青烟飘來。主持瞬时大惊。“小心。有毒。”
“啊……”然而已经來不及了。前方的几名僧人立刻七窍流血倒地哀嚎。不一会儿便断了气。其余的僧人赶紧撕破衣裳捂住口鼻。此时。黑衣人已经大举杀了过來。
主持原本就有病在身。强行运功已经让他精疲力尽。支持了许久终于寡不敌众。胸前被猛击一掌。当下吐出一口鲜血往后退了数步。
“主持。”
数名僧人冲上前來扶住他。“不。你们快走……快走……”
“哼。想走。杀。一个不留。掘地三尺再把东西找出來。”为首的黑衣男子一声令下。瞬时杀气漫天。
忽然。寒风呼啸。又一批黑衣人杀入重围。瞬时刀光剑影血气飞扬。
“主持……”
这个声音是……地上的主持睁眼一看。“啊。三、三少爷……”
凤凌摘下了蒙住半张脸的黑巾來到主持身边。看着他已经被染红的袈裟。“主持。我來晚了……”
“三少爷。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啊。大殿下。”为首的男子立刻发现了凤凌的身影。全体黑衣人阵型一变。既然大殿下來了。那么他们就沒有手下留情的理由。杀了他。更可以和皇后娘娘交差。
“咳咳……”主持再一次咳出血來。凤凌一探他的气息十分微弱。那张绝美的面容冰若寒霜。眼神之中尽显冷色。“杀无赦。”
“是。”
两批人马迅速交战在一起。而凤凌这一边却被巧妙的保护了起來。
“主持。你坚持住……”正要运功为他疗伤。主持却是虚弱的笑了笑。“三少爷。不必费心了。老衲本就是将去之人。只是遗憾。沒能再与三少爷下一盘棋……“
凤凌紧紧的握着他那双渐jiàn 冰冷又干枯的手。喉间一涩。“不。主持会沒事的。我们还能下一整夜的棋。”
“东西、东西老衲已经交给了侯爷……三少爷去。去找他……刚走不久……”
“凌儿……”这震惊的声音从混乱之中传來。当昌定侯爷与东方睿赶回來的时候。竟是看见了这么一副画面。“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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