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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
连老黑抬手,打断华颜接下來要说的话,然后手搭在华颜的手臂上,借力从床上坐起來,
“连大哥,对不起我......”邵初琪走上前來,一脸歉意地看着连老黑,话还沒说完就被文锋打断,
“连大哥,琪儿杀死你的蛇也是无心的,毕竟那时候她也...害怕,”文锋说起这话來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哪只眼睛看见过邵初琪害怕蛇了,
而连老黑听到文锋的话后,嘴角抽了抽,
他晕倒之前可是清楚看到,蛇是被一根银针钉死的,如果邵初琪真的害怕蛇,她一定会惊叫出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钉住蛇身体的位置分毫不差,恰好在七寸,
“行了,文老弟别说了,再说再多我的蛇也不会死而复生,或许我连老黑此生注定要被风寒湿症折磨一辈子吧......”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自嘲,
随后,眼看着邵初琪不紧不慢地说道:“邵姑娘我沒有怪你,我怪的是我自己,”
“明明知道这条蛇來之不易,有利于缓解我身上的风寒湿症,我还放它出去,现在被邵姑娘你弄死了,我也只能说自己活该,”邵初琪听完连老黑的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照理來说,自己宝贝的东西被人弄坏了,他总归会跟弄坏他东西的人吵闹一番吧,而连老黑现在,不但不指责邵初琪,还将过错归咎于自己身上,
邵初琪黛眉一皱,随即又舒展开來“连大哥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毕竟这件事我也有不容推卸的责任,你的蛇是我弄死的,为了挽救你的损失,我将你的蛇放进烈酒里面,与药材一起配制成药酒,”
“这样做也算是尽力挽救你的损失吧,”
连老黑听到邵初琪的话,顿时眼冒金光,身体往外倾了倾“邵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真的将我的宝贝蛇放进酒里泡了,”连老黑之前一直想把他的宝贝蛇放进酒里,做成药酒,
只是奈何,他不懂药理,不知道炼制药酒要往里面放什么药材添加多少剂量,而要用的酒也不知要用什么浓度才好,
而现在听到邵初琪说已经将他的蛇弄成蛇酒的一部分了,连老黑脸上的兴奋之色再也抑制不住,他鞋也沒穿,径直从床上站起來,走到邵初琪面前,握住她的柔夷,
文锋一看,脸色阴沉下來,紧皱着眉,眼睛紧盯着连老黑握住邵初琪的手,一脸不悦,
“哪里,我的宝贝蛇泡成的药酒在哪里,”他一脸兴奋,与刚才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就连邵初琪也被他现在这个样子吓到了,
“我...放在桌子上,”连老黑一听连忙放开邵初琪的手,走到桌子边,仔细端详邵初琪已经密封好的药酒,而华颜看到自家的老爷走到桌子边后也连忙迎了上去,
文锋转过身來,从怀中取出带有他身上清香味的手帕,拿起邵初琪的手往上面擦了擦,将连老黑覆盖在她手上的气味擦掉,
“你在干嘛,”她皱着眉,对他现在的行为很不能理解,
他抬起双眸,脸色稍显冷冽,语气平淡地说道:“他刚刚碰你的手了,”擦完,无声地将手帕收回怀中,然后握住邵初琪的手拉进与她之间的距离,嘴巴凑到她耳旁轻声说道:“你是我的,其他人不能碰,”
邵初琪听完他的话后,嘴角抽了抽,一脸滚烫,脸颊红的妖艳,
然后拉起邵初琪的手,将她护在背后,走到连老黑身后,对他说:“连大哥天色已晚,我们两个明天要早早赶路,就不打搅你了,”
“去吧去吧,”连老黑仔细端详邵初琪为他配制好的药酒,往后朝文锋摆了摆手,面上的笑容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明艳照人,
文锋听到他的话后,也不在原地逗留,直接拉起邵初琪的手跨过他的门槛走了出去,
等文锋和邵初琪两个人的身体彻底消失在他房间的时候,连老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瓶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封,他才能喝啊,
于是,提起衣摆,跑动肥胖的身躯,跨过门槛对着邵初琪和文锋的背影大喊一声“邵姑娘这酒什么时候才能开封啊,”
“一年后......”邵初琪的话音刚落,立刻传來客房关门的声音,
“文锋你这臭小子,关门这么大力干嘛,,想要把我的门给拆了,”连老黑听到文锋这么大力的关门声,立刻叉起腰颇为恼怒地说他“臭小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二楼传來文锋的声音,别听他跟连老**歉,说对不起,他说话的语气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沒有,反而是一腔的不耐烦,
连老黑听到文锋传來的声音,嘴巴嗫嚅了几下,神色颇为不满,心里猜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令文锋变成现在这样,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文锋将门关上之后,立马放开邵初琪的手,将地上邵初琪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被子枕头全部扔到床上去,
邵初琪站在原地一脸不明地看着他,“文锋你在干什么,我好不容易弄好的诶,你这样做我睡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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