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羿想了想之后。摇头叹息道“我让他带兵。他不带。成天游手好闲的。这样子。以后怎么把江山交到他的手上。”
“召楼不是这样的人。”洛凡安辩解道“他只是难过.....只是......”她话还未说完。只听外头又传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门刷地一下再次被推开。洛召楼气喘吁吁地站在两人面前。脑门上一层油光“我听说容儿差人送东西回來了。是什么。”
他沒头沒脑劈头盖脸地一顿责问。这让云羿稍稍有些不爽。但一想到他是为了妹妹才变成这样。也就释怀了。
“像什么话。门都不敲。就这么进來了。”云羿责问。
洛召楼一愣继而道“恩。我错了。那容儿到底送回來了什么。”
“沒什么......一些旧物而已。”
“让我看看。”洛召楼完全沒有把自己当成是外人。一摊手就问云羿索取。
云羿当然不会给他。洛召楼又不是傻子。拿到了簪子之后岂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大公子......沒有什么事情的。不过是阿容带回來一支以前说要我來加工的簪子。其他并沒有什么。”
“可是我想看看。”洛召楼显得格外激动“我每天都在上京中寻找。日日夜夜都在找。但是至今都沒有发现曲瑾彧这贼子到底把容儿藏在哪里了。 我着急。心急如焚。我不知道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这样淡定。知道妹妹这样。还是在这里好好地坐着。现在男的有了容儿的一点消息。我怎可以不知道。”
“洛召楼。”云羿厉声道“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漠华的大公子。做事得得体......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大呼小叫的。”
他说话的时候运起了内力。声音比往常大了一下。却借着声音。悄悄地握着那簪子。将簪子的尾部折去了。
“你要看。看便是。”云羿交出那沒有刻字的半段簪子。
洛召楼一把抢过。左看右看。仍然看不出个所以然來。但他也不是白痴。马上就看出那簪子的后半段被人折断了。那痕迹看來还很新。
“这怎么回事。”洛召楼指着簪子折断的地方“这里是被谁折断了。”
云羿皱眉“你來问我。簪子來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不知道是谁折断的。”
“不好。送簪子的人在哪里。我有话要问她。是不是她传信的同时。把簪子给折断了。”
云羿摇头“送簪子來的。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妇人罢了。沒有半点武功。不会是她干的......”
“那容儿一定是有危险了。”洛召楼瞪大了眼睛“姐夫。你不觉得奇怪么。一根簪子。折断的地方这么新。容儿这样聪慧。一定是要带一些消息回來的。半当中被人发现了之后折断了消息的源头。不行。那妇人现在到哪里了。我一定要把她给追回來。”
洛召楼越想越觉着吃惊。握着簪子就飞奔了出去。
“送信來的那个大娘到往哪里去了。穿什么衣裳。坐什么马车。”洛召楼奔走着牵出一匹白马跨上之后便询问门外的侍卫。侍卫倒是沒有什么心眼。立马就告诉他了。
洛召楼双腿一夹。马儿立刻就飞奔了出去。
不远处的确是有一辆昏黄的马车。洛召楼赶着马儿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马儿的缰绳。将整辆车子都迫停了下來。翻开帘帐之后。将里头那个**发抖的妇人给拽了出來。
“你是否就是方才來侯府送簪子的人。”
那厨娘原本吓得魂飞魄散。只道是有人要半途抢劫。沒想到看清來人。竟然是一个面目清秀的英俊公子哥。这才缓下神來。
“是啊......公子。您好好说话。莫要吓到了奴家。”
“我问你。”洛召楼拿出那根簪子“这簪子是否是你折断的。”
“啊呀。”那妇人一下子握住簪子“我方才來传讯的时候。那簪子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洛召楼一愣。不是这样的。
那为何簪子会变成这样。
这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这个女人在说谎。还有一种是云羿在说谎。
看这妇人战战兢兢的。要掰断一根这样的簪子确实是做不太出來。
再联想到之前云羿推搡着不肯拿出簪子。洛召楼开始有些明了了......
簪子是云羿折断的无疑......
他为何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么。难道是想要隐瞒什么。
洛召楼刚想回头就和云羿问个清楚。但一下子又止住了脚步。别过头來问道“你知不知道云姑娘现在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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