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语冷笑几声:“你又不是三岁孩童,既然那么听师父的话,又何必來找我……”
“媚妹,我师父的修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让我出太清观,我哪敢出來,直到今天晚上,我趁他闭关,才偷偷跑了出來,”
“跑出來干什么,我才不想见你……”媚语转过身去,对着河水啐了一口,不再说话,
男子走到她身边,柔声道:“媚妹,我就知道你内心,其实还想着我,”伸出右手,轻轻搭在媚语肩头,
媚语扭了一下身体,试图摆脱他的手掌,却被他伸出左臂搂住,越是挣扎,男子越是搂得结实,
“我不要你关心、不要你关心……”媚语又气又急,恨声道,“三十年前,我被你师父追杀,那时你去了哪里,我重伤之下,逃入雪域,被大雪埋了三天三夜,那时,你去了哪里,玄冰宫里,我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那时,你又去了哪里,”
“都是我不好,害你吃了不少苦,在外面躲了三十年,这三十年,你是怎么过來的,我一直不知道你在哪儿,否则,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去找你,就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媚语怔在当场,半晌嘤嘤哭了起來:“你还來找我干什么,我已经嫁作人妇……”
“你在骗我,媚妹,我都听说了,他是人类,修为只是结丹中期,如何能成为夫妇,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男子扳过媚语的肩膀,直视着她,
媚语幽幽叹道:“我哪敢怨恨你呢,你有那么厉害的师父,你们太清观又掌管天道灵核,有谁敢招惹,可我……什么都沒有……”
“不,你有我,你还有我,为了你,就是死,我也情愿,你若是不信,我对天发誓……”男子举起右手,立起三根手指,还沒说话,却被媚语伸指按住嘴唇,
男子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得更紧,媚语扭动着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男子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月色之下,水流无言,河岸之上,花丛之中,两个身体扭动着,不停起伏,
萍儿吓得低下头,不敢再看,王子乔见两人忘乎所以,肯定无暇他顾,趁这间隙,抱着萍儿滑入船舱,悄悄拧紧盖子,木船沉入潭底,
半晌,萍儿轻声问道:“她怎么可以这样,姚大哥知道,不是会难过,”
“姚大哥和她本來就不是真夫妇,我原以为,媚语不过是想利用马城主,來为她效力,现在看來,她早就有了相好,或许是想利用姚大哥,來刺激这个道袍男子,”王子乔皱着眉头,
在玄冰宫时,自己假扮暗夜,被昆仑老祖打伤,听媚语说起过身世,知道她在家中排行老五,是最小的妹妹,被家里人送去学艺不成,反被师父欺侮,逃出师门后,她发誓要杀光天下男人,却阴差阳错,意外地摸索到吸元大法,吸取他人的元气,來增补自己的真力,
直到三十年前,遭到一个高手追杀,重伤之下,最终侥幸逃到雪山,再也坚持不住,掉入谷底被冰雪吞沒,
难道她说的那个高手,正是道袍男子的师父,刚才听男子说,师父反对他娶媚语,按常理來说,反对也就罢了,沒有必要追杀人家,一定是媚语做了过分的事情,
刚才,媚语对男子说,“你们太清观又掌管天道灵核,有谁敢招惹,”不难猜测,媚语接近这个男子,另有企图,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这个掌管天道灵核的太清观,或许是正派,而男子的师父能够设下禁制,从这一点上分析,修为高深莫测,否则,也追杀不了元婴后期的媚语,并重伤她,
只是,我知道媚语是妖类,而道袍男子的修为不过是元婴初期,就敢和媚语苟合,可见他也属妖类……这个太清观到底是什么來路,
萍儿见他低着头不说话,问道:“王哥哥,是不是在担心姚大哥,”
王子乔回过神來,寻思昆仑谷高手云集,姚大哥只是结丹中期,虽然仗着化金钉,可以应付一般危险,但是前天晚上,媚语全然不顾他的死活,现在又出现这个和她关系不一般的道袍男子,姚大哥的处境确实不妙,
心里这么想,却故意摇了摇头,应道:“不是,我是觉得可惜,”
“可惜,可惜什么,”萍儿愕然问道,
王子乔板着脸,顿了顿,一本正经应道:“当然可惜,姚大哥娶了那么娇艳如花的媳妇,现在却成了别人的美食……”
“呸,胡说什么,难听死了……”萍儿嗔道,不知想起什么,脸上一热,呼吸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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