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嘿嘿一笑:“那也要看你是否能救了他们的性命了,我只能告诉你,八义村的人特别团结,做事向來是齐心合力共同进退,一旦认定了的事,绝不回头,”
云歌大喜,自己还有很多蚕沙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南宫彻望着云歌红光焕发的脸,长袖下的手不由自主捏紧了,不无得意的想,自己这招还真灵,
云歌喝了一口冷茶,慢慢冷静下來,问南宫彻:“你一直滞留在青城,沒问題吗,皇上宣召你不去,三皇子明杀暗刺你不在乎,湄郡主千里追夫你也避而不见,我倒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南宫彻满脸严肃:“我自然是豁出一切來追妻了,”
云歌却忍不住笑道:“快别胡闹了,”
南宫彻忍气,粗声道:“我再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这样的话,”
云歌便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幽远:“南宫,我是不会嫁人的,”
南宫彻很突兀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人,”
云歌一愣:“你怎么知道,”
南宫彻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随即冷笑道:“爷是什么人,岂会轻易退缩,不过,那人倒也不错,能看得出來你是世间最难得的珍宝,所以,爷也想看看那是个怎样的人物,但不管怎样,他是绝对配不上你的,这世间唯有爷才配的上你,”
云歌便又有些恍惚,视自己如珠如宝么,袁士昭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可是为何他休妻之时又沒有半点迟疑,
南宫彻的脸黑了,这丫头总是这样,一提到那人便会露出这样的神思不属的模样,叫人恨得牙根痒痒,偏生发作不得,
云歌很快发现自己失神,歉意的笑了笑:“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南宫彻炸毛了:“我小,丑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比你还大着三岁,”
云歌苦笑,除了苦笑她还能说什么呢,
南宫彻显然不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站起來,怒气勃发:“你又不是沒有直接拒绝过我,何必找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破天,爷照样不会放弃,你便是顽石,迟早有一日,爷也定叫你点头,”气哼哼走了,
云歌扶额,事情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玛瑙小心翼翼走了进來,请示道:“小姐,给朱公子准备的酒什么时候送去,”
云歌有些沒精打采:“你多叫两个人把酒送去,顺便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随即想到南宫彻所说的十七八个美婢的话來,又摇了摇手,“不必了,只把酒送到即可,”
接下來南宫彻便沒个消停,今日去衙门捣乱,明日去军营撒野,后日又去大张旗鼓围猎,还把路过此地的大驸马给打了,
云歌有些头痛,索性不去管他,只一心一意安排生意上的事,试探着拿几件事去问朱青翊,朱青翊所给出的建议的确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甚至拨云见日的效果,她的心这才放了下來,
这一日,清晨起來,云歌梳洗已毕,正双手拨打算盘,南宫彻兴冲冲闯了进來,拉起她就往外走,
云歌皱眉:“你又要算计谁了,”
南宫彻斜了她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云歌冷笑道:“你敢说你那次沒有算计我,便是我不从马上跳下來,你也会想法子和我一起在那里停留的吧,否则你怎么算计闪电,又怎么从地道脱身,”
南宫彻不以为意:“这不正说明爷足智多谋吗,你别跟我秋后算账,我惹你担心是我不对,后來不也跟你道歉了吗,这一次是真的有事,”不由分说,抱起云歌,运起轻功,直接翻越几重屋脊,飘落在后墙外,那里停着一匹马,稳稳落在马背上,南宫彻一抖丝缰,纵声长笑:“坐稳了,”
那匹骏马撒开四蹄,腾云驾雾般疾驰而去,
速度太快,云歌被风吹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想说什么,才一张嘴便灌了一肚子风,
南宫彻把嘴唇贴在她耳边,大声道:“你只管坐稳了,若是乏了,不妨睡一觉,”
云歌恨得直咬牙,虽然已经仲春,但是风吹在身上,竟仍旧叫人承受不住,
南宫彻哈哈大笑,用披风将云歌裹紧,策马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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