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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神神秘秘一笑:“你就别管了,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安心养伤就是了,等三个月后我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也就是了,”所谓的心理疏导,不是这个时空能有的东西,
秦韵还是不放心,若雪只得再三保证:“我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秦韵反而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默认,她也明白,若是袁舜华的性子这样歪下去,会误了一辈子……
绿衣把儿子交给乳母,自己陪着秦韵聊天或是下棋消遣,日子倒也过得闲适惬意,
秦韵的伤慢慢好了,
既然好了,自然不能赖在绿衣家里,所以凿凿便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
碧玉红玉把院子内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花圃里又新栽种了一些芳香花卉,秦韵一踏进院子便问道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再看到院中的景致,竟有一种走错了地方的感觉,
碧玉红玉含笑迎上來,跟秦韵问好,
秦韵养伤的这几日她们一直留在家里,秦韵的衣食住都是绿衣一手操办的,
因此虽然只是短暂分别,倒好像许久沒见一般,
她们还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桌子就摆在了院子里,见秦韵回來,碧玉去服侍秦韵梳洗,红玉便让厨房上菜,
等秦韵出來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珍馐,
秦韵含笑道:“你们也太……”
碧玉和红玉彼此看看,眼圈都有些发红,呢喃道:“若不是我们失职,小姐也不至于受这个苦……”她们怎能想到一向对小姐依恋敬爱的小小姐竟然会突然发难呢,
秦韵收了笑容,微微摇头:“怎么能怪你们,这都是华姐儿受了坏人蒙蔽,好了,既然摆下了筵席,你们也别愣着,都上席吧,把绿衣、若雪和秋意冬灵也都叫过來,大家一起,也热闹些,”
于是碧玉服侍着她坐了上座,红玉便带着小丫头分头去请人,
秦韵自从有了空间之后,便很少再吃外面的东西,因此口味都被养刁了,其实对这些饮食是看不上的,但是又不忍拂了碧玉红玉的一番好意,
过了片刻,红玉回來,笑道:“绿衣夫人说了,她稍后就到,若雪姐姐不在庄子里,秋意和冬灵也马上过來,”
秦韵的思绪有些飘忽,不知道如今袁舜华在哪里,也不知道若雪会怎么帮她……
还有,南宫彻如今在哪里呢,他的进展如何了,虽然每日都有消息传回來,但是除了“一切安好”之外,再沒有多余的语言,她怎么放心得下,
此刻,被秦韵惦记着的南宫彻正带着疾风和二百名敢死队潜伏在一片山林里,
南宫彻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还翘着二郎腿,口里叼着一根草,微眯了眼睛看着树叶缝隙间漏下來的阳光,模样惬意极了,
疾风蹲在他身边,浑身绷紧,像极了一只蛰伏中的豹子,随时都会以最完美的姿态暴射而出,
“喂,”南宫彻伸手扯了扯疾风的衣襟,“不至于吧,多少大风大浪都过來了,还怕这小小的一条阴沟,”
疾风咧了咧嘴:“爷,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正因为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所以才更加要小心这样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阴沟,若是我们大意失荆州,传出去非但对名声不好,而且,我们还怎么囫囵个儿回去见王妃,”
“叫夫人,”南宫彻强调道,“爷也不耐烦当这个劳什子的逍遥王,等把亲厚那臭小子救出來安顿好,爷就带着韵儿去隐居,管他南明兴衰,管他天下乱治呢,我只要我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疾风眼角抽搐,转过脸去,不再说话,这种话,也只有他主子能说的出來,
密林里静悄悄的,草虫唧唧,不时有一两只飞鸟从头顶掠过,
这里视野开阔,是个绝佳的窥视点,居高临下,南宫宇的大本营尽收眼底,可是从南宫宇的角度却绝难发现他们,
只是有一点不好,便是不能举火做饭,因此他们在这里藏了三四天,还沒有吃过一顿熟食,尽是啃干粮喝冷水,干粮吃完了,只好打來野味,啃生肉吃,
南宫彻突然“呸”的吐掉了口里的草,一跃而起,
疾风立刻紧张起來:“爷,是发现什么了吗,”
南宫彻咧嘴笑了笑:“沒有,爷就是觉得茹毛饮血实在不该是爷过的日子,所以爷准备去打打牙祭,”一边说着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子便一缕轻烟似的飘了出去,
疾风想拦,却沒能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不由得感慨万端,他们这些人算上死去的奔雷都是一起学武长大的,虽然南宫彻天分略高一些,可以不至于高得离谱,所以后來虽然在众人之中武功最高,可是其余的人,,除了只靠蛮力的奔雷,都能勉强和南宫彻打个平手,
他和若雪都比南宫彻年纪大,有时候存心报复南宫彻对他们的算计,会和起伙來,把南宫彻揍一顿,
打过之后,还是嘻嘻哈哈的一群,
但不知从何时起,南宫彻进步神速,别说他和若雪联手,便是十个他和若雪联手,只怕也未必能从南宫彻身上讨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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